李德民單獨(dú)坐第一輛車?yán)?,剛剛李興林和江瑾年的眼神仿佛穿透了他的眼睛直接看到了他的心里,而他所有的演戲在他們來看都是懶得揭穿的笑話,他們在暗處江瑾年在明處,暗中的他們卻在明處的他們眼里無所遁形。
想逃?不存在的。
這種未知的恐懼如同魔咒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里回蕩。
李德民手里緊捏著白色的方帕,上邊已經(jīng)漬濕了一大片,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動,忍不住的一直想往后看,他總覺得自己的身后已經(jīng)被兩雙冰冷無情的雙眼盯著了。
就等著他露出破綻,然后毫不留情的給他致命一擊。
“孫秀。兵營離這還有多遠(yuǎn)?”
李德民有點(diǎn)坐不住了。
“大概還有兩公里。”孫秀有點(diǎn)莫名其妙的從后車鏡里看了一眼李德民,今天的少尉看起來怪怪的。
“什么,你怎么開這么快?”
李德民聽見只剩下兩公里,忍不住沖他吼,又慌亂的隔著車的后玻璃小心的瞄了一眼。
車緩緩的停下了,李德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又要面對這倆主子了。
此時的不禁對劉奇產(chǎn)生一份怨恨,憑什么要讓他來這里伺候這倆主子,而他卻在這里心安理得的練兵,什么事都沒有。
“司令,將軍這邊請,這野外的將軍和司令還是慢點(diǎn)走,怕崴了您們的腳?!?p> 李興林和江瑾年看都不看他,直接從他旁邊過去,江瑾年還嫌他擋了路一樣,過去了。微微側(cè)了側(cè)身冷漠的看著前方。
只剩下李德民尷尬的站在原地,剛剛用肉堆起來的笑臉現(xiàn)在看來比哭還難看。
“李少尉??”李興林回頭喊,疑惑的望著他,意思是你怎么還不走。
“啊,,,來了來了?!?p> 李德民不敢怠慢,高興的應(yīng)著,腳步加快跟了上去。
心里對于劉奇,暗暗記恨起來,等這件事情過了,一定有劉奇好看,手里的白色方帕緊緊的攥在手里變了形。
這邊江瑾年的到來,青柔尚且不知,而今的她特別喜歡去聚賢樓,有事沒事小酌一杯,也是愜意極了。
“青柔,你要去哪?”李文蕭眼疾手快,拉住青柔,看起來很急切。
“聚賢樓啊,怎么了?”
“帶上我唄?!?p> “秦仁呢?”青柔故意挑眉,一副不相信你怎么會跟我走的表情。
“這個。。?!崩钗氖拕e扭的躲過青柔的視線“他今天陪他的母親賞花去了?!?p> “行了,原來我就是個備胎?!?p> “不不不,青柔你怎么會是備胎?!崩钗氖捈钡闹倍迥_,害怕青柔誤會。
“得,跟我一起吧,讓我也享受一下我們文蕭的柔軟,真是便宜了秦仁。”拉起李文蕭的手就開始一頓蹂躪。
“我和秦仁沒什么,你誤。。。誤會了”李文蕭沒想到青柔居然說這樣的話,還這樣毫無顧忌調(diào)侃。
認(rèn)識她很久了,幾乎從來都是唇角的一抹溫柔,你看不出來究竟是開心還不開心,清淺的笑容背后埋藏著很深的淡漠和疏離。
她很好接近,只是從不走心。
李文蕭發(fā)現(xiàn)最近的她似乎越來越愛笑了呢,一切都很真實而不敷衍。
“我誤會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青柔翻個白眼,鐵了口說自己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能拿我怎樣?
“好了好了,別皺著臉了,來,帶你去喝酒?!?p> “酒?”李文蕭眼前一亮。
“聚賢樓上等的女兒紅,包你滿意?!?p> “。。。。你確定?”李文蕭一聽聚賢樓亮晶晶的眼睛頓時就蔫兒了,她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出聚賢樓老板泡的茶,簡直不要太普通。
“確定,包你滿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