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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魔路

第十九章 可悲的人生

叩魔路 小手空空 2232 2017-04-14 08:17:00

  拳場一方聽到如此的謾罵,大壯趕緊把情況匯報了給了年輕的老板,牛頂天。

  牛頂天聞言大怒,道:“趕緊安撫好那些觀眾,然后那件事趕緊辦!”

  大壯唯唯諾諾地點頭,然后趕緊回到了場上,在不知所措的裁判手中一把奪過話筒,面對觀眾,沉靜地說:“請大家安靜一下,我是頂天拳場的大壯。這位選手是我們新招來的選手,因規(guī)定才安排成金牌,并非蓄意謀利。感謝大家的理解?!?p>  聽到這話,全場的聲音才稍微減弱,不過許多觀眾仍然不相信,仍舊無休無止的謾罵。

  大壯并沒有繼續(xù)解釋,而是走下了臺。他這時候如果繼續(xù)解釋,或許會出現反效果。

  岑樺在這時候,已經稍微易容了一下,把自己之前偷偷下注的十萬塊加上獎金十萬塊和二百八十萬的獲勝金的銀行卡拿到了手里。然后再次把三百萬壓在了對手身上。

  過了一會,岑樺再次有了一場比賽,在臺上的電子屏中,他的倍率已降至五倍,雖然他的實力極強,這跌落的也算合適,不過,這仍然給許多以牟利的機會。對手的倍率,足足提升到了十八倍!

  這軟件把岑樺下注倍率的倍數下降的實在夠多,若在平常的戰(zhàn)斗中,也是極符合實際的了,奈何這次卻是岑樺在場。

  觀眾看著這個倍率便眼前一亮,岑樺這場的對手只是另外一個普通的金牌選手,大壯的頭上迅速冒出了冷汗。

  傻子都知道,這一把,拳場恐怕要吃大虧了。

  比賽開始后,大壯迅速查看軟件的后臺,壓岑樺對手的,僅僅只有幾百萬,壓在岑樺身上的金額,已經達到了恐怖地七億八千五百余萬,許多人已經把自己的身家賭了上去。

  七億八千五百萬,五倍過后,便是近四十億的巨額資金,拳場的流動資金,卻只有三億多而已。

  這么多錢,恐怕把賭場賠了都不夠啊。

  岑樺在賽場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手,然后一蹬地沖了過去,岑樺故意放慢了速度,讓對手看清了他的身形。

  他的對手眼睛一亮,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看清了,他急忙一個鞭腿迎了上去。

  觀眾們聚精會神地盯著岑樺,就等著他秒殺對手,然后自己拿錢回家。

  大壯此時也緊張地盯著賽場。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在鞭腿即將踢中岑樺的時候,岑樺竟然沒有閃開。

  岑樺被鞭腿擊中了!

  他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到圍欄上。其實他并沒有被如此大的力氣踢到。

  他只是小心地控制著靈力給自己施加了一股向后推的力,然后他便用靈力逼出一大口血,狠狠吐在臺上。

  “10.9.8......0!”裁判數著,終于,岑樺沒能站了起來。

  岑樺的對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是懵逼地被裁判舉起了手。

  觀眾一時間罵聲如潮,聽到這些罵聲,大壯緩緩吐了口氣,終于,賭場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他可不相信岑樺會被這么快秒殺,他想剛剛對手唯一的幾百萬,估計便是他下的注啊。

  不過大壯可不好會傻到去戳破岑樺的局,畢竟,他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

  銀行卡里的三百萬,已經變成了四千八百萬,這對賭場來說,雖是一筆大數目,可也是承受的起的。

  臺上受傷的岑樺,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已經消失了。

  他迅速來到大壯的辦公室,給他留了一張字條,大致表明自己過段時間再來,希望他做好該做的事情。

  大壯回到辦公室,看到字條,深吸了一口氣,下了決心,一定不能出亂子。

  他心里又冒出一個想法:若是我能幫這個岑先生辦事,那該多好。

  不要說大壯為什么如此容易便被岑樺折服,自別人或許不知道那名被捏斷肩骨的人的傷勢,可他,檢查的醫(yī)生和傷者本身是知道的。

  僅靠人力輕輕一捏,骨骼便碎成了粉末。大壯知道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對岑樺的恐慌,尊敬,畏懼和對這種實力的渴望,是其他人無法想象的。

  不過,大壯可不會把這個密碼與人分享,他對牛頂天說的,也只是岑樺把那人的肩骨捏到骨折罷了。

  他在事后早已迅速處理掉了那個醫(yī)生和傷者,反正現在道上每天“失蹤”的人實在多,再多倆個也沒啥。

  岑樺先來到了一家銀行,查詢著自己瑞士匿名國際銀行賬戶的約,看著余額中的一個48和六個0,他的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濃郁,這錢,來的實在是快。

  看著周圍,岑樺愕然的發(fā)現,這家銀行竟然是他剛到廣州時來的銀行,這幾天的一幕幕,在岑樺心中放電影般劃過。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星期上下,卻發(fā)生了無數的事情,生活,這一刻綻放了它無邊的魅力。

  岑樺以前的生活,或許不該叫生活,便只有一次次在尸體與血液的海洋里沐浴,在勾心斗角中取人首級。

  有一次任務,是擊殺一名販賣毒品的岑樺話費了兩個月,與這名相處,取得了他的信任。

  他們兩個臭味相投,在無形之間,成為了真正的朋友,販賣白面,僅僅只是為了養(yǎng)活他雙雙患病的父母和膝下嗷嗷待哺的孩童。

  他們兩個愈發(fā)的熟悉,他們成為了真正的兄弟,可是,他們卻注定要生死兩隔。

  在一次交談中,岑樺流著眼淚,手顫抖地捏住了的脖子。

  奇怪的是,沒有叫喊,眼中,只有一片赤誠,他閉上了眼睛,對著岑樺淚聲道:“兄弟,動手吧,我相信你!”

  岑樺也閉上了眼睛,哭聲愈烈,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他語氣顫抖的道:“對不起兄弟,我是國家的人!”

  隨后,的脖頸便斷了,沒有鮮血的濺出,他臉色安詳的走了。他沒有拜托岑樺照顧他的家人,只因為他所說的,他相信他。他也知道自己手中滿是罪惡,或許,這是一個好歸宿。可岑樺卻感覺自己手中沾染了無邊的黑暗,比的罪,重了千倍萬倍。

  他,背叛了信任自己的兄弟,盡管兄弟沒有絲毫怨言。

  岑樺一把土一把土地把埋在了一座森林里,然后出巨資安置好了的家人。

  這種人生,根本不能被稱為生活,他雖然擊殺的不是罪犯,就是外國的特工。

  可是,他卻覺得自己并非正義,他,是邪惡的一方。

  或許岑樺的思想有些偏激,可是,在國家的層面講,這或就是正義。

  可是岑樺,是一個自私的人,他現在,已經扭轉了自己的觀點,他為民族,卻不為國。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名的淚水與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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