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真的有些惱怒了,林蕭招招手對嘯月,笑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可要注意,不要在被他給算計了。過來讓我看看傷到哪了?
嘯月惡狠狠的盯著燕無憂,最終沒有再作計較,順從的來到林蕭的身邊趴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只爪子掩飾性的在草地上抓了抓。
燕無憂把那段染血的劍尖侵入湖水中,信心觀察著水中動靜。
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燕無憂很失望,把長劍歸鞘郁悶道:什么玩意,不會是一只縮頭烏龜把!
突然,湖水終于有了變化,似有什么龐然大物將要出水,林蕭對燕無憂使個眼色各自消失不見,岸邊只剩下嘯月聳立湖邊,低吼不斷!
終于,一個龐大的存在露出了水面,一身漆黑發(fā)亮的硬甲,拖著一條長長的鋼鐵長尾,這是一頭龍鱷,一只身懷龍之血脈的異獸,成年龍鱷至少是化形王獸,未來幾乎可以肯定是必然成為獸皇的存在。
只是太玄可從來沒聽說過有什么上位海妖族的存在,龍鱷作為海陸兩棲的上位妖獸,似乎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
嘯月這會被燕無憂惹得滿腔怒氣,看到水里浮出來這么個丑東西,對著龍鱷一聲挑釁狼嚎,嗷嗚--
這龍鱷自在蛋殼中破殼而出那一刻就已身在這湖中,在這湖底暗河中潛藏百年,從不輕易踏出湖面,只因為曾經(jīng)似乎有個偉大存在告誡過它,化形之時就是脫離之日。在此之前不可踏出湖面。
眼下它即將引下雷劫,進行獸王化形,只是傳承記憶中的雷劫似乎頗為的可怕,這才遲遲不肯引出雷劫,一心躲在湖底暗河中默默潛修,就在剛才,它在湖底聞到一絲特殊的血腥味,竟然讓它產(chǎn)生了饑餓感,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渴望,這才浮出來一探究竟。
它的血肉對我定是大補之物,龍鱷心中閃過這個念頭,若是可以吞了它,我一定可以順利的完成獸王化形,龍鱷雙目緊緊盯著嘯月,暗暗想道。
嘯月不喜歡那個丑東西的目光,選擇了主動出擊,銀色的狼影在龍鱷上空出現(xiàn),狼爪撕裂空氣狠狠地抓在那身丑陋的鱗甲上。
察覺到嘯月的狼爪厲害,龍鱷鋼筋般的長尾狠狠甩向襲來的銀色狼影,龐大的鱷身沉入水中。
嘯月在出現(xiàn)時,以回到岸邊,似是不屑的對龍鱷一聲低吼,慢悠悠的轉(zhuǎn)身離開。
龍鱷察覺到了嘯月的厲害,但是那種血脈深處的渴望告訴他,吞了它,吞了它就可以完成獸王化形,又怎么會看著嘯月這般離去。
小山般的龐大身影沖出湖面,七丈長妖身散發(fā)著黑亮的光芒,狠狠的摔在岸邊的草地上,一身怪異的鱗甲猙獰中竟帶有異樣的美感。
嘭~嘭~
龍鱷沉重的爪子重重的踏在草地上,大地似乎也跟著震動起來。
龍鱷雖然體型巨大卻不顯笨重,鋼鐵一般的鱷尾甩來甩去,猶如一條靈活的巨大鐵鞭。粗壯有力的短腿幾個踐踏,小山似的砸向嘯月。
若說速度,龍鱷雖然爆發(fā)力了得,但在嘯月面前可是一點優(yōu)勢都沒有,嘯月并不與之硬抗,揚起兇狠凌厲的狼爪,狠狠抓在龍鱷那一身黑鱗的鱗甲上,龍鱷鱗甲堅硬,防御驚人,嘯月的爪子竟然不能對它造成有力的傷害,但也被嘯月撕扯的一陣劇痛,鱗甲似乎要被嘯月給拉下身來一般。
龍鱷被痛的一聲低沉的嘶吼,鋼鐵長尾狠狠的甩向嘯月,嘯月一擊即退,不做糾纏,又總是能讓龍鱷痛的忍不住直欲抓狂,把龍鱷慢慢的引離湖邊。
龍鱷低吼不斷,暴躁異常,現(xiàn)在它只想吞了這只討厭的狼,這個總是可以讓它痛苦的狼。
在嘯月的引導下,龍鱷漸漸地遠離湖邊,
嘯月狼影一閃,遠遠地出現(xiàn)在一塊高聳的石山上。
嗷嗚
嘯月挑釁一聲狼嘯,似是不屑。
龍鱷暴怒,這個討厭的蟲子就像湖底那只可惡的大泥鰍,滑不溜手的,很狡猾。
不,它比泥鰍更討厭,泥鰍可沒有讓自己痛痛的本事。
龍鱷抬起巨大的腦袋,一張大嘴猙獰可怖,對著嘯月一聲憤怒的低吼,像一頭憤怒的鋼鐵巨獸狠狠地撞向石山。
轟!轟!轟!
一次、兩次、再來一次、龍鱷粗暴野蠻的連撞幾下,把那堅硬異常的青石山撞得斷裂開來。
石山斷裂,龍鱷重重的踏在大地上,似在炫耀力量,猙獰可怖。
嘯月狼影一閃,出現(xiàn)在不遠處的草地上,狼目中閃爍著狡猾之色。
龍鱷低吼一聲,就要上前去撕了這個麻煩的家伙,但這時,兩把長劍已經(jīng)不分先后的狠狠的斬在了它的身上。
龍鱷一只覺身上一陣劇痛,視野中,又跳出來兩個討厭的人類。
暴怒的龍鱷中游有了遲疑,以它的智慧,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這些年它可是一直的小心潛藏,所為的就是為了躲避這些討厭的家伙,不過很快龍鱷又把這絲遲疑拋開,它對自己的這身鱗甲很有信心,今天定要吞了那個家伙。
林蕭和燕無憂一前一后的出現(xiàn)在龍鱷的不遠處,燕無憂咂舌道:這大家伙的鱗甲防御真是了得,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竟然難以一擊奏效,這可比當初那兩條土蟒的鱗甲堅硬多了。
林蕭隨意挽出朵朵劍花,笑道:這大家伙身具龍之血脈,這身鱗甲雖然好,但是也是塊硬骨頭,你想扒它的皮可不是一般的困難。
龍鱷早已通了靈智,這兩個人類對自己指指點點,怎么不知這是在打自己的注意。
龍鱷決定撕了他們,鐵尾狠狠的對燕無憂甩出,燕無憂舉劍橫檔,有心試試龍鱷的力量,一股大力把燕無憂很很的擊飛出去,直接撞在數(shù)十米外一顆百年大樹上。
大樹斷裂,卸掉身上的巨力,燕無憂忍不住胸中一陣氣悶,輕咳一聲,叫道:果然是個很有趣的家伙,不是一般的硬。
有了燕無憂的經(jīng)驗,林蕭不在和龍鱷硬抗,一邊躲避著龍鱷的進攻,一邊后退取笑道:這是你定下的對手,現(xiàn)在可不是偷懶的時候。
費什么話,聯(lián)手干死他,燕無憂怒喝一聲展開身法,劍勢直取龍鱷,迎接他的是,那然調(diào)過頭來的一張大嘴。
雷行九天步展開,燕無憂閃身踏上龍鱷漆黑發(fā)亮的背上,不管龍鱷怎翻騰都牢牢地定在它的背上,雙手握劍重重的把劍刺向龍鱷,巨大的阻力讓燕無憂手中的精鋼長劍形成一個弧形,燕無憂全力施為,竟然還是無法攻破那鱗甲防御。
收劍閃身避開龍鱷甩來的尾巴,燕無憂叫道:這大家伙這身烏龜殼防御強的可怕,一般的打擊只怕也就是讓它痛一下。
林蕭早已嘗試過,這龍鱷的一身鱗甲確實強的離譜,以二人如今的實力,只怕是還留不下這樣一個打不動的家伙。
林蕭一邊騰挪躲避著暴怒的龍鱷,一邊說道:既然打不爛它也好,我們本就是為了戰(zhàn)斗,這家伙不就是最好的陪練嗎?不過要小心點,盡量不要被它的力量臨身,這家伙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沉重。
裂空斬!
林蕭徹底放開,只想要好好地戰(zhàn)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