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終于搞完了,逛完教堂吃大餐去,去老板推薦的第二家螃蟹店看看?”張楓以問詢的口氣問道。
“聽你的!”
“好!”
踏著青磚街道,趁著還不算太熱,兩人向著教堂走去。
經(jīng)過一座簡樸的圖書館之后,一座哥特風格的教堂就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中,紅色的瓦,斑駁以土黃色為主色調(diào)的墻體,配上白色的窗欞。
“你不開直播嗎?”張婷回頭頭問道。
張楓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開,開直播玩有些別扭,都不敢過分的玩。”
“這樣啊。”
“走吧……進去瞧瞧。”張楓率先邁開了步子,向著教堂走去,入了教堂大門,看見旁邊有一塊介紹教堂的牌子,張楓便停下來看了起來。
“張楓,你在干嗎?”走到前面的張婷問道。
“沒事,你先進去吧,我隨后就來。”
“哦,好?!?p> “嗯……英國圣公會教堂,圣公會教堂始建于1868年,1871年建成并開始使用一直到今天,是一座哥特風格的教堂。
為了適應當?shù)囟嗉撅L的氣候,這座教堂主體建筑被設計成十字形,用石頭鑲嵌雕刻精美的木頭建造,以加強建筑的強度?!?p> “還有這么多學問……”張楓忍不住抬頭看起四周來,對建筑印象止步于家里拆遷后統(tǒng)一規(guī)劃的房子。
“不錯嗎,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百多年的風風雨雨了,現(xiàn)在是加勒古堡內(nèi)的一座標志性建筑?!睆垪骺赐炅酥饕牟糠?,算是對這座教堂有了初步的了解。
帶著一絲探秘的心思,張楓向著教堂內(nèi)部走了去,按道理,他這是第一次認真的進西方的教堂之中,前幾次都是去了印度洋特有的、規(guī)矩特別多的佛教寺院。
本來輕快的步子被張楓放緩了步子,開始以一種尊敬的態(tài)度走進了教堂,談不上信仰什么的,只是出于尊重。
一入教堂,有著細微的禱告聲,抬頭望去,看到了一個老人家正在禱告,還有一些游客在逛,但無一不盡量不發(fā)出聲來。
向前走了幾步,張楓站在了原地,望向了四周,四周全是彩色的玻璃拼花窗,上面描繪了許多圣經(jīng)里的故事,畫面都非常靜謐動人。
張楓不知道自己的信仰是什么,但在這一刻,他打算信一下耶穌,學著在祈禱的人的動作,閉上了眼睛向著耶穌祈禱了一分鐘。
“算了,還是信春哥吧……”張楓忍不住搖了搖頭,信仰這種東西,太虛幻了。
一眼沒有看見張婷,張楓便坐在了刻著猶太星的長凳,一邊的圣所是用緬甸的柚木制作的。
教堂有些暗,似乎是有意為之,增添一分神秘感,張楓也不知道干什么,環(huán)顧四周,搜尋著讓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不多時,張婷便從暗處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喜色。
張楓見狀揮了揮手,示意他在這邊。
“你不去后面看看嗎?”張婷小聲問道。
張楓搖了搖頭,道:“似乎沒這個欲望,走吧,去餐廳?”
“好?!?p> 出了教堂,轉了個彎,就能看到荷蘭教堂,又稱為荷蘭歸正會教堂,初建于1640年,原是葡萄牙女修道院。荷蘭人建于1752~1755年間改建成現(xiàn)在的巴洛克風格樣子,由荷蘭指揮官Casparus de Jong和他的妻子捐贈,用來表達他們對第一個孩子誕生的感謝。
教堂外部以白色為底,輪廓線條優(yōu)美,一座簡單的庭院包圍著一個主堂。主堂內(nèi)部沒有太多華麗的裝飾,只有一些圖案簡單的彩色玻璃拼花窗,以及一個突出于教堂前方左部的講道壇上方的巨大木質天蓬。
長凳什么的實在有些簡陋,所以張楓和張婷沒有多呆,看了一眼后直接離開了。
“?。 睆垪黧@叫一聲,急忙后退了好幾步,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一個拐角,可能走的急,張楓和一個中年大叔撞了一個滿懷,兩人同時向對方說對不起,只是張楓說的是英語,大叔先是說了對不起,隨后又改口用蹩腳的英語說:“sorry!”
“額,大叔,你也是華夏人啊?!睆垪鲹Q上了普通話,雙方才正式打量了起來對方。
“對,你們也是啊,不好意思啊,大叔我找最近的螃蟹餐廳,看地圖看得太認真,把你給你撞了,沒傷著吧?”大叔賠笑道。
張楓有點小吃驚,不是應該自己主動道歉嗎,但既然有人道歉了,那很快就解決了這事情。
交談中,張楓知道了整個大叔來自魔都,名叫王建,因為某天看一篇關于介紹《旅行的意義是什么?》的文章,花了半年時間把名下數(shù)十億財產(chǎn)交給他自己兒子后背著包就出來了!
“大叔,你也是果斷,我們也是去那家餐廳,要不一起繼續(xù)聊聊?”張楓邀請道。
“好啊!最喜歡和年輕人搭伙了!”王建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就這樣,三人向著餐館走去。
“……小張,你很厲害,居然打算環(huán)游全世界,要不帶上大叔吧,大叔純粹是個英文盲,要不是靠著APP和提前做功課,都走不到這來?!蓖踅ㄓ行└锌?。
張楓的小心臟被刺激了一下,帶個大叔和自己旅游?開什么玩笑,急忙拒絕道:“大叔,你都說了你喜歡自由行,自由行就得一個人,我給你推薦一些英語不好的旅行方法……”
張婷看著兩個大男人一個說一個聽,一直插不上嘴,只好靜靜的看大叔王建對張楓不停的夸獎。
“……原來你是走完國內(nèi)才出國的,真羨慕你們年輕人,我像是你這么大的時候,那日子過的……”王建說著回憶起了過去。
“……我記得小時候有個魔都話的謎語,謎面是“瞎子汰浴”,打一國名,謎底就是“斯里蘭卡”,魔都話音譯“水里爛揩”,這是我小時候對于這個國家的唯一認知。
之后中學上了地理課后,才知道了這個國家是屬于亞洲的,緊靠著印度的一個島國,也僅此而已。
再后來,知道了猛、虎組織,同時刻入我腦海的印象就是這個國家不安全、不能去。
開始不斷在我耳邊和眼里出現(xiàn)這個國家,是近幾年的事情了。我那爭氣的兒子也能接班了,加上那篇讓我哭了一晚上的文章,所以帶著我去世的老婆的愿望就出來了!”
王建說著眼角都紅了,狠狠的灌了一杯紅茶,但不覺得過癮,又讓張楓幫忙叫來了幾瓶上好的酒。
“來來來,咱哥倆干一杯!”王建已經(jīng)不在乎年紀了,正如他說所說,逃出那讓人喘不過氣的魔都,他就年輕了四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