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跟著小天真學習了一天半,等到周六下午晚上的時候,方澤和小天真共同完成了一部劇的字幕制作,小天真宣布方澤天賦不錯,算是出師了,以后可以自己接一些小眾劇的任務來做了。
不過因為最近幾部大火的美劇新一季還沒有開播,所以整個字幕組都不忙,方澤暫時沒任務,只好在群里吹吹水打打屁。
“哎呀,最近賺外快真是累死了?!睔W尼醬在群里開始抱怨,“以后再也不接他們家的單了?!?p> “這個還心累,不應該是爽到不行嗎?”彩虹發(fā)了個表情調(diào)侃歐尼醬。
“什么外快?”方澤有點好奇的問到。
“給片子做字幕,然后賣給網(wǎng)站?!睔W尼醬倒是實話實說。
不過氧化鈣給了方澤一堆比較有潛力的劇,讓他選一個試著翻譯一下。這些劇口碑不錯,不過因為一直沒有漢化版,所以在國內(nèi)沒有知名度。
方澤隨便翻了一下,發(fā)現(xiàn)居然有來自戰(zhàn)斗民族俄羅斯的一部電視劇。
這是一部俄羅斯人自己吐槽自己的電視劇,名字直譯應該是叫做‘我是如何成為俄羅斯人的’。
方澤正好有語言大師的天賦在,俄語也不在話下,就和氧化鈣打了個招呼,將這部劇給接了下來。這部電視劇講的是一個有俄羅斯血統(tǒng)的美國記者因為在國內(nèi)得罪了人,所以被報社領導給發(fā)配到了俄羅斯的分社,然后在俄羅斯因為一系列的事情,漸漸的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俄羅斯人的故事。
這是一部喜劇片,劇情各種腦洞大開,讓方澤這個看慣了國內(nèi)套路片的人,即使是文化不一樣,也能看的津津有味。
方澤自己先看了一遍,然后又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做了大約三集的字幕,整個下午就全部用來卡時間軸做成品了。
不過方澤倒是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雅典娜之視的強大洞察力倒是能讓方澤在手動卡時間軸的時候,卡的精準無比。
雖然雅典娜之視方澤一次性只能開兩個多小時,但是這段時間,夠方澤把三集電視劇的字幕給做完了。
方澤將成品發(fā)到了氧化鈣的郵箱里,讓他檢驗一遍,然后正打算出門吃個飯,走到客廳,抬頭一看表,快五點了。
客人應該要來了吧。
方澤正想著,就有人來敲門了。
看來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方澤快步走過去,從貓眼模糊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一個容貌略蒼老的老人。
因為對方敲門的聲音清脆有力,看起來應該是一個性格不慢的人,方澤也不敢耽誤太長時間,直接就將門打開了。
方澤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的老人直接伸手對著方澤說道,“你好,我是李云龍,這幾天要在您這兒住幾天,給您添麻煩了?!?p> “不麻煩不麻煩?!狈綕哨s緊一邊說,一邊直接將大門徹底打開,伸手示意李云龍進去。
李云龍大踏步的走進了方澤的臥室,方澤一邊伸手去關門,一邊拍著胸膛,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的驚訝。
這個喵了個咪的大喵。
關鍵詞提示了一個意大利,方澤還以為是來自意大利的客人,但是卻沒有想到是李云龍!
二營長,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
這句經(jīng)典至極的話,方澤肯定知道,但是誰能想到,大喵提示的意大利竟然是說意大利炮啊。
等到方澤把門關好進屋的時候,李云龍已經(jīng)端坐在了沙發(fā)上,雖然已是兩鬢白發(fā),但是依然能從他的身上讀出火與血的味道。
這是和平年代的人身上很少能見到的。
就算是和平年代的軍人,身上的類似的氣質(zhì)與李云龍比起來,怕是都要差十倍百倍。
畢竟當年的戰(zhàn)爭,可以真正算得上是尸山血海。
方澤看著李云龍,估摸他應該是五十多歲的樣子。
方澤終于知道之前大喵說的屏蔽比較難調(diào)試是怎么回事了。
因為大喵送來的每一個客人,都不會在這個世界看到自己以后的任何信息,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命運。
所以大喵應該不僅為李云龍屏蔽了有關于他的那段記憶,還屏蔽了很多相關的歷史。
“李爺爺。”方澤看著李云龍也不知道叫什么好,于是就叫了一聲李爺爺,然后問到,“要喝茶不,我給你倒點茶?!?p> “不用整那么麻煩?!崩钤讫垟[了擺手說道,“給我來點水就行?!?p> 方澤看了一眼飲水機,然后說道,“沒熱水了,我給您這會兒打吧?!?p> “涼水也行,不講究?!崩钤讫垊傉f完,突然看著方澤問道,“既然沒熱水,你剛才怎么說給我倒茶?”
“有現(xiàn)成的,不過也是涼的。”方澤從冰箱旁邊的紙箱子里拿出了兩瓶不同口味的茶π飲料,對著李云龍說到。
“呦,這看起來我們現(xiàn)在發(fā)展的很不錯啊,連這種茶都有了。”李云龍看著茶π感興趣的說道,“拿過來一瓶我看看?!?p> 方澤將一瓶茶π遞給了李云龍,李云龍拿在手里看了一下,然后說道,“這茶的名字怎么叫茶幾?這名真夠怪的?!?p> 額。
方澤看著李云龍,說道,“李爺爺,這叫茶π?!?p> “啥玩意?!崩钤讫?zhí)ь^看向了方澤。
“茶π,π,就是數(shù)學里的圓周率,就是咱們老祖宗祖沖之算出來小數(shù)點后七位的那個。”
“圓周率啊?!崩钤讫?zhí)吡艘幌侣曊{(diào),然后重重的落下來說道,“聽過?!?p> “圓周率就圓周率麻,說什么π,搞得我一愣一愣的?!崩钤讫堈f著打開了飲料,喝了一口。
“味道不錯,就是茶味太淡了?!?p> “可能這個比較適合年輕人。”方澤說道,“最近家里的茶葉完了,一直沒有出去買?!?p> “沒事兒,都一樣?!崩钤讫埓罂诘暮攘藥卓冢缓髮⑸w子重新擰上。
“現(xiàn)在是幾幾年了。”李云龍看著方澤問。
“一七年?!狈綕哨s緊回答。
李云龍可能是準備問方澤一些現(xiàn)在國家發(fā)展的怎么樣的問題,但是話沒出口,就見到他眉頭一皺,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您怎么了?”方澤趕緊關切的問。
“沒事,就是頭疼,看起來是有些東西不能問?!崩钤讫垟[了擺手,站了起來,對著方澤說到?!凹热蝗思也蛔屛覇枺且荒闩阄页鋈マD(zhuǎn)轉(zhuǎn),不能問,我看看總行吧?!?p> 方澤看了一下表,五點多了。
于是就對著李云龍說道,“可以可以,我正好也要出去吃飯呢。”
李云龍身上穿著的是一件老式的中山裝,雖然衣服式樣拿到現(xiàn)在來說是老氣了點,但是也要看什么人穿了。
有些人穿上像是農(nóng)村來的老人,穿在李云龍身上,就完全是上面的大領導下來巡查的風范了。
因為最近有下雨,天氣稍微有點潮濕,方澤就披了一件外套。
李云龍看見了方澤的外套,伸手摸了一下,然后說道,“衣服質(zhì)量不錯啊?!?p> “一般一般,都是工廠里生產(chǎn)出來的?!狈綕烧f到。
“這件衣服多少錢。”
“一百八十塊,我們市今年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是四萬五千塊?!狈綕梢驗椴恢涝趺聪蚶钤讫埥忉尠耸畨K在現(xiàn)在是什么水平,于是直接說了海平市今年的人均可支配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