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紋深顯理,每條細(xì)紋都由紅筆勾勒而成,畫中一名身穿長袍的男子站在荒漠之巔,頭上的冠宇象征著男子的身份不凡,荒漠下無數(shù)光膀壯漢正協(xié)力拉推著一塊巨石,巨石彷如擎天隕石,任由壯漢推拉卻是紋絲不動,最重要的當(dāng)歸那名男子,男子抬頭仰望太空,一朵花蓮盛開在石碑的頂角。
“這是什么!花怎么會開在空中呢?”馮浩宇詫異的心想,隨即右手輕撫在石碑上,剛觸石碑,一絲冰涼透過手指傳至掌心,當(dāng)馮浩宇試著將整個掌心貼緊石碑,一股渾燙的熾熱當(dāng)下逼得馮浩宇將手收了回來。
“太神奇了?!瘪T浩宇一邊甩著發(fā)燙的右手一邊心奇的自語道。
就在馮浩宇想多看幾眼碑上的圖畫,一陣異響從石碑的又一測傳來。
“有人!”馮浩宇緊張的想到,隨即將身子藏到石碑的后面。
“田都先生,這便是中國古代的文明嗎,簡直太震撼了?!币坏朗煜さ穆曇粲蛇h(yuǎn)至近傳來。
“是那幾個日本人?他們怎么回來這里!”碑后的馮浩宇聽得真切,說話之人正是昨天拿槍對準(zhǔn)路震開的人。這使得馮浩宇驚駭?shù)耐瑫r加緊了小心,探出半個腦袋謹(jǐn)慎向外看去。
此時田都正在一人的攙扶下往前走來,前面的兩個男人可不就是昨天拿槍對準(zhǔn)路震開的兩人。
“咳咳”田都好像很疲憊的樣子,忍住疲乏連咳兩聲之后向著跟前的男子低頭說著什么。男子低頭認(rèn)真聽著,等田都說完,男子重重點了點頭,隨即向著馮浩宇藏身的石碑走來。
“不好”看見男子走來,石碑后面的馮浩宇大驚,趕忙將頭收回,心想如何應(yīng)對此時的局面,馮浩宇可是記得清楚,這些人手里可帶著槍呢。
聽著男子腳步的走進(jìn),馮浩宇慌神不已,右手不覺擦至石碑的一角,一滴鮮血從手指涌了出來,滴在了石碑花紋之上,花紋在鮮血滴落的一刻,像是受到雨水滋灌竟慢慢向外發(fā)出淡淡的光澤。因為始終背靠著石碑,馮浩宇并沒有觀察到石碑的異變,就在馮浩宇打算來個魚死網(wǎng)破之時,一股強(qiáng)勁的吸力將馮浩宇向后拉扯。
“這是怎么回事!”馮浩宇大驚的心想,將頭挽后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石碑向里牽引,這石碑會吃人嗎?馮浩宇剛想至此,身子已石碑全部吸了進(jìn)去。
田都跟前的男子走到一半之時突然聽到石碑后面有異響,當(dāng)即留了幾分心神,等男子掏出手槍快速繞到石碑后邊,卻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也沒有,“難道是我聽錯了?”男子摸了摸頭,不解的說道。
“小次郎,怎么了?”還在后面走的田都著男子說道。
小次郎將手槍收好,對著田都喊道“田都先生,沒事!這里果真有你所說的石碑!”
聽了小次郎的話田都讓身邊的兩名手下將自己攙扶起,快速走到了小次郎與石碑的跟前。
“哈哈哈”走到石碑前田都爽朗的笑聲響起,好像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兩眼放光的看向石碑不愿放下每個角落。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李幕終于又見到你了。終于又見到你了啊?!辟橄律碜拥奶锒际謸嶂谷缓窟罂蘖似饋?。
“田都先生,您別傷了身體?!备暗男〈卫梢娞锒紓?,不由的寬慰道。
“呵呵”田都聽了小次郎的話哭嚎的表情又露出了笑容,仿佛性格分裂一般大笑道“蒼天有眼,讓我李幕重新來到了這里,我要讓他們?nèi)己蠡?!”田都說著語氣漸顯得喪心病狂,臉色也是顯得陰險無比。
過了好一陣子田都才重新恢復(fù)了平靜,讓小次郎將自己扶起,對著眾人一齊說道“多虧了這場大雨把咱們帶到了這里,不過剩下的兩處古跡咱們不能這么再憑運氣了,我太久沒來這里,好些事情就快忘卻了,但來到了這里我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田都閉眼像是回憶的說道,隨即眼睛一睜,略有些興奮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下一處古跡在羌無!”
田都像是終于想起什么一般,臉色漲紅的咳了幾聲,等將捂在嘴巴的手掌拿開,一灘鮮血積在手掌之上,
“田都先生,您沒事吧!”小次郎驚呼道。
“沒事,死不了?!碧锒疾灰詾橐獾臄[了擺手,掏出手巾將血跡擦凈。
“小次郎,一會你在咱們進(jìn)來的洞口做個標(biāo)記,通知尋寶隊按照標(biāo)記逐步深入沙漠,記住,盡量控制每次進(jìn)入沙漠的人數(shù),太多了只會讓咱們暴露?!碧锒己苁菄?yán)肅的對著小次郎說道。小次郎聽后鄭重的點了點頭。
“尋寶隊?還是日本人!”此時石碑中的馮浩宇將幾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就在馮浩宇以為自己要被石碑活吞,卻奇跡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身處在石碑的中心,就連呼吸都是那么的勻暢。今天的一切都打破了馮浩宇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這座石碑還有整個沙洞難道真是古人所建嗎,這也太神奇了。
等馮浩宇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田都與三名手下逐漸走遠(yuǎn),馮浩宇轉(zhuǎn)過頭來仍能看見田都看向石碑不舍的眼神。
“這個老家伙剛才說他叫李幕,而且從剛才的談話中聽得出他以前來過這里,可聽跟前的人又叫他田都,這人到底是誰呢?!笨粗鴰兹俗哌h(yuǎn),馮浩宇不由的心想。
等幾人完全消失在馮浩宇的實現(xiàn),馮浩宇正準(zhǔn)備試著走出石碑,頭腦卻是傳來一陣強(qiáng)暈,讓馮浩宇有種惡心至極的感覺,隨著這種感覺的加深,身處石碑中的馮浩宇逐漸昏睡去。
荒漠之巔烈日不知何時掛在了當(dāng)頭,馮浩宇感覺幾道殘風(fēng)吹過,將自己有些沉重的腦袋吹得一沉。等馮浩宇睜開雙眼,刺眼的光亮馬上耀至雙眼,使得馮浩宇趕緊捂住了雙眼。
“大王,這大熱的天您該在帳里歇著呀,傷著龍體可如何是好呀。”馮浩宇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怎么回事,突然聽到一陣亦男亦女的聲音,等將雙手挪開,一片陰涼襲來,馮浩宇看到一名身著古代宦服的男人手持一把黃扇站在自己面前。馮浩宇好奇的看向男子,男子眉清目秀,面容嫩白,可唯獨男人本該有的喉結(jié)特征卻是沒有。
“我去,太監(jiān)?。 瘪T浩宇大喊著退后了幾步,眼神奇異的望著面前另類的男子。
男子聽了馮浩宇的話略顯委屈,扭曲的身體略帶些哭腔的說道“奴才自知是個閹人,可好歹服侍陛下多年,陛下若是嫌棄奴才,奴才只能只能……”男子一邊哭說著一邊就要往沙崖邊走去。
“喂!你干什么!”馮浩宇見男子就要往下跳,趕忙起身拉住男子。剛才男子叫自己陛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馮浩宇拉住男子的身子剛好站在沙崖邊上,順著沙崖向下看去,馮浩宇仿佛被雷電擊中一般打了個冷顫。
“這,這是那幅畫中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