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莫祈蹲下,看了一眼,黑袍里罩著的也正是尋常他身著的深藍錦衣。張了張口嘆氣,與白余槿道:“我們之前分析過的任何一點,他都可以達到。我雖不喜他,但沒想過他竟就是那個手段殘忍的兇手?!?p> 白余槿同樣嘆了口氣,把自己所想緩緩道來,“前些日子,我派人查了下宮家。據(jù)我了解,帝都宮家是個巨大的狼窩,宮蕪歆身為宮家幺子在狼窩長大,上頭五個兄長,兩個姐姐。他是第二個嫡子,自幼所受的迫害定是不少的。一面追求正常生活,一面要在眾兄弟姐妹中的傷害下存活下來,不狠是不行的,或許造就出他的人格分裂?!?p> “白日里或是與人相處時,正常無差,但夜里或是獨處時,許是會有極端的想法,有了想法便會去實踐。見慣了尋常殺人手法,自己心神控制不住時,難免會手法殘忍。”
“他殺人不留痕,但又在這些日子幫我們出點子,拓寬方向,怕是把殺人當成了兒戲,自己殺的足夠爽,又怕難度太大我們猜不出,便給我們些許提示,引導我來發(fā)現(xiàn)真相,說實話,他可能已經有些瘋魔了?!卑子嚅戎v完這番話,心里不大舒服。
宮蕪歆是被家族禍害長大的孩子。幸虧她有個幸福美滿的家,有爹爹娘親,有關系極好的弟弟,在皇室里難能可貴。
容莫祈聞罷,點點頭,“確實如你所言,現(xiàn)下處理方式,唯有先把他帶回衙門,遣人送回帝都衙門,再通知宮家處理便是?!?p> 白余槿淡淡“嗯”了一聲,同容莫祈一道幫扶起宮蕪歆,下了劍宗。
衙門上下萬分感激容莫祈和白余槿,破了這個于他們而言巨大的難案,兩人交代畢,稍稍客套了幾句便回客棧歇息了。
接下來的日子,破了案后還有許多事要打點,例如告慰死者家屬,將宮蕪歆押送回帝都后該如何同宮家交代,而牽扯四大家族,十幾條認命,還須向朝廷匯報。
此案前后拖著,所有一切處理完畢已是菊月中下旬了。
白余槿容莫祈一直在落州待著,又是由容莫祈領著,每日公事除外的閑時,帶白余槿走遍了整個落州。落州比涼川可要大一些,游遍時間會長些許。
落州游完,離兩人回帝都的日子不遠了。雖然沒說出來,他們默契地沒再提往遠了走,返回了涼川。
容莫祈日日陪在白余槿身邊,回涼川途中帶她去遺漏沒去的地方,偶爾為她普及人族人界知識。但夜里也沒落下修煉一事,劍術又有了大長進。
白余槿成日流轉于修燁閣與醉顏樓之間。平日出行,照舊心情好了行俠仗義,心情不好了,遇上惹麻煩的,用藥毒一毒,倒也沒傷著人命,小懲大誡一番。
這不,又有人找上門來尋麻煩了。但這回,容莫祈難得不在,來人找的是白余槿。
他們是曾在醉顏樓被白余槿趕回去的魔教之人,上次丟了面子,這次想找回場子。
喬于瑾
以上所有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是阿瑾瞎扯的,沒有理論依據(jù),如果有求實者,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