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空箋拉開幕布。
在幕布下,是一輛電光紅的定制版哈雷旗艦滑翔CVO摩托。
在摩托的兩個手柄上,有著鍍鉻的J.L字樣。
指專為喬空箋(Joe.letter)定制。
喬空箋愛惜的看了一眼這輛從美國帶回來的摩托,從墻上摘下頭盔,帶好。
坐上摩托,啟動,哈雷發(fā)出低沉的吼聲,猶如猛獸從睡夢中驚醒。
“該走了,伙計!”
喬空箋用英語說著,一邊轉了轉油門。
哈雷的發(fā)動機一起一落,就像是對喬空箋做出回應。
倒出小車庫,喬空箋抬頭看著前方的道路。
當初剛到美國的時候,他比現(xiàn)在更加彷徨,驚慌,不知所措。
母親在病房中強顏歡笑,詩語集團內部紛亂不休,市場混亂無比。所有這一切,都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突然砸在他的肩膀上。
他沒有選擇,只有扛起這一切。
在整整三年的時間里,他唯一的愛好,就是夜晚駕馭著這輛CVO,在美國的街道上疾馳而過。
這輛摩托承載著喬空箋在美國三年的喜樂悲苦,承載著喬空箋年輕的夢想,同樣見證者喬空箋從一個大學沒有畢業(yè)的學生,迅速成長為一個大型集團的總裁!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輛摩托似乎更懂喬空箋想些什么。
現(xiàn)在摩托發(fā)出轟隆隆的咆哮。
下一秒,車輛開始滑行前進,沒多久,從地下車庫消失。
夜晚的天海顯得瑰麗無比,路上車輛如織,路邊光影流轉。行人的笑聲和汽車的嗡鳴聲交織一起,讓整個城市顯得生機勃勃。
喬空箋沒有匯入這個活動熱鬧的世界中,他的車載電腦正在顯示著最為通暢的道路。
他不能耽誤時間。
二十分鐘不到,唐雎打來電話:“人已經(jīng)找好了,都在往西北倉那里趕?!?p> 喬空箋點頭,關了藍牙。
“我已經(jīng)從渣打回來,他們的客戶經(jīng)理表示需要的話,可以提供給我們一筆大約三千萬美金的短期拆借。”
緊接著是肖秘書。
渣打這個時候愿意提供幫助?這倒是挺意外的??磥硭麄円灿凶约旱脑u估渠道,所以對天海這塊的變動有自己的想法。
不過喬空箋現(xiàn)在也顧不上這些:“資金這塊不用擔心?!?p> 又過了一會兒,來自美國的操盤手傳來消息:“承兌匯票已經(jīng)到賬,你可以通知他們辦理后續(xù)手續(xù)了?!?p> 喬空箋笑笑。
瑞士銀行固然安全,問題是也要人親自去打理,如果周如思是綁架凌霜的幕后黑手,那么他也沒法現(xiàn)在安排人去瑞士銀行完成整個流程。
喬空箋之所以在電話里主動要求國外匯款,一是要讓對方退無可退,沒有其他借口。二來看中的正是對方做這種綁架的事情,必然疑神疑鬼,對誰都滿心提防,自然不可能興師動眾。
凌寒很快打電話過來:“徐超又打電話過來,問贖金的事情?!?p> 喬空箋回答:“讓他在瑞士銀行自己處理流程。”
與此同時,周家西北倉黑黢黢的影子,已經(jīng)遙遙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