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臺上是我們趙王府的四大副統(tǒng)領(lǐng),你只要能在他們?nèi)我庖蝗耸种袚巫∫粧毂夼诘臅r間,就算你合格了?!?p> 夏侯不快向陳逸安變作的刀疤大漢介紹了他接下來要接受的考驗。
陳逸安挒了挒嘴,擺了擺寬大的手掌手用那粗重的聲音回答道
“哪用的著費那事兒,你們這幫人一起上吧?!?p> 臺上的四名副統(tǒng)領(lǐng)表情各異,有的皺了皺眉,有的毫無表情,有的已經(jīng)扯開嗓子開罵了。而夏侯不快則是習(xí)慣性地摸著自己眼罩,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刀疤大漢。
陳逸安一跳飛身上了擂臺,“咣”的一聲陳逸安砸在了擂臺之上,掀起了一陣塵土。四名副統(tǒng)領(lǐng)中的唯一的一名女性齊流厭惡的擺了擺手驅(qū)散了飛過來的灰塵。
“比武開始,以一掛鞭炮為時限?!?p> 說完衛(wèi)兵便拿出了火折子,點燃了鞭炮的引信。引信開始燃燒的那一刻,陳逸安出手了,好像世上的一切都變慢了一般,就連引信燃燒都好像蝸牛爬山一般。
陳逸安那看似笨重的身體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攻向了臺上其余四人人,一腿兩腿三腿陳逸安連出三腿,直接把四人其中三人踢飛了出去。這套腿法是陳逸安把玄天祖龍掌化為腿用,可以說是新創(chuàng)出一套玄天祖龍腿了。
雖然陳逸安速度極快,三腿皆中,但四名副統(tǒng)領(lǐng)也不都是泛泛之輩。陳逸安的最后一人也就是四人中唯一的女性齊流,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拔劍便刺向陳逸安。齊流的劍是一柄單手輕劍,薄如蟬翼,配合齊流靈活多變身法,劍芒詭異多變,化解了陳逸安的攻勢。
但是陳逸安的實力是四人始料未及的,此刻她貿(mào)然出劍,已經(jīng)失了先機。陳逸安已經(jīng)判斷出了齊流出劍的方向。側(cè)身一閃緊接著向前一步右手反手一握,握住了輕劍的劍柄,用力一擰,齊流手中的輕劍脫手了握在了陳逸安的手中,陳逸安身子向后一縮,以身帶劍,手腕一轉(zhuǎn),輕劍便架在齊流的脖子上。
“啪、啪、啪……”
鞭炮終于響了,紅色的紙屑散落一地,空氣中彌漫著一陣火藥味。
被陳逸安踢飛的三人也飛回到臺上了,都是一臉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刀疤大漢。陳逸安手腕一轉(zhuǎn)劍柄朝前,禮貌的把輕劍遞給了齊流。還笑了笑,雖然只是普通的微笑,但以禿鷹的樣貌在眾人眼中這一笑比咆哮的野獸都嚇人。齊流此時心里五味雜陳,一種奇怪的違和感在她心頭蔓延,“這身法太快了,這種體型為何會用這么靈活的武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p> “禿鷹兄弟,之前多有冒犯,還請多多見諒。”
說話的人正是夏侯不快,對于他來說禿鷹正是他們現(xiàn)在繼續(xù)人才。認同了禿鷹的實力自然態(tài)度變好了。
“夏侯統(tǒng)領(lǐng)過獎了,老,啊不,在下也是僥幸獲勝啊?!?p> 陳逸安心里一陣陣的不自然,心想到“為了裝這個刀疤禿鷹不被別人識破,還必須裝出符合那大漢身份背景性格的言行,真是累挺,不過誰讓我當(dāng)初為了掩人耳目變成這個樣子,真是自作自受?!?p> “既然禿鷹兄弟通過了考驗,那我就帶他去他的住處吧。”
晉十一一邊向眾人行禮告別,一邊帶著陳逸安離開比武場。二人不一會兒便已經(jīng)走出很遠,遠離了夏侯不快等人。二人看似有說有笑的觀賞風(fēng)景,但實際二人卻在秘密交談著。
“真是巧了啊。與你交手的這四名副統(tǒng)領(lǐng),正是負責(zé)看管青龍圖譜的護衛(wèi)?!?p> 晉十一用傳音入密直接把聲音壓成線,直接傳入陳逸安的耳朵。
“晉兄,咱們什么時候開始計劃?!?p> 陳逸安同樣用傳音入密回答道,晉十一潛伏臥底多年,更加了解情況,更加適合斷定行動時機。
“這基地的東北部有一個密室,一直以來都是重兵把守,并且有齊流等人嚴加看管,青龍圖譜十有八九在那里。明天晚上咱們夜探密室,先看一下青龍圖譜在不在,若是不在在另行定奪?!?p> 晉十一傳音入密回答道,可外表卻還是一副隨意游覽的樣子。
“既然是那么重要的地方,看守應(yīng)該不只這四個人吧。”
陳逸安再次問到。
“那是自然,他們四人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而且無論是離開了,還是死了都會觸發(fā)機關(guān),行動當(dāng)即失敗。不過我已經(jīng)找到他們四人其中四個的弱點了,但很可惜齊流的弱點我一直沒找到?!?p> 晉十一的語氣中略顯遺憾。
“只要不死,不離開位置就不會觸發(fā)機關(guān)吧?”
陳逸安說到。
“大概可以,你是想直接打暈她,我差點忘了,你可是一個大高手?。 ?p> 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晉十一語氣一下子順暢了。
“這趙王的門客中各行各業(yè)的人才都有吧。”
這句話不再是傳音入密,而是普普通通的說出。
“這是當(dāng)然了,以前趙王的門客三千,其中不僅有武學(xué)高手,法術(shù)宗師,還有擅長琴棋書畫的各類人才。不過世態(tài)炎涼啊,趙王一死這些人走的走,逃的逃,沒剩下幾個了。”
晉十一略帶傷感的說到。
“這些彈琴跳舞的,真是不講義氣。”
陳逸安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實際上是為了套取有關(guān)琴師白恒的消息,果然有了收獲。
“也不都是背信棄義之徒,有一個琴師就沒走,跟著大公子來到這里,好像叫做思遠。”
陳逸安心中暗暗想到
“這個思遠應(yīng)該就是白恒了,一定要找機會接觸一下?!?p> “現(xiàn)在我就帶你去見大公子趙血竭,畢竟你是趙家的門客。”
晉十一一邊說著一邊敲響了一個房門。
“進來”
一聲回答,晉十一便帶著陳逸安進入了房間。陳逸安進屋之后,用余光掃了掃四周,看見這房間內(nèi)裝飾樸素典雅,沒什么華麗的家具古董,但墻上的字畫確實出自名家之手。這房間中最多的就是書,都是些兵法、史籍、名家經(jīng)典,可以看出這書房的主人絕對是一個博學(xué)多才之人。
祥約
莫名其妙的變成周更了,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