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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謀天下:帝君,本宮不服!

第六章 出宮會舊人

  術(shù)業(yè)有專攻,楚傾城就算在聰明也不是專門破案的,發(fā)現(xiàn)李宇凡不過是意外,她只不過有耐心肯花精力,雖然讓山跟蹤李宇凡,但其他嫌疑人那里也沒缺了人盯著,而元探案確是步步精準(zhǔn)。

  犯人被當(dāng)場抓住,殺人理由不過是為了服眾,李宇凡看似是因為被侮辱才心生嫉恨,其實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之所以殺人,不過是覺得院中花竹缺了些肥料,大學(xué)學(xué)生向來比一般人聰慧,想必效果也好些,這才起了歹心,殺人動機可謂是變、態(tài)。

  當(dāng)然,后續(xù)的事情自有邢賢等人去做,此時的楚傾城已經(jīng)從皇帝那里領(lǐng)賞回東宮了,雖然沒得到什么職務(wù),但四個侍衛(wèi)她還是有心調(diào)教一番的。

  “既然父皇賞了你們幾個給本宮,本宮要求你們必須只忠于本宮一人,不該做的事不要做,出于第一次收手下,只是給你們的警告,也是友情提醒?!?p>  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就像是多年的主仆間閑暇時的閑聊,可目光中流露出的淡淡冰冷讓青山明月不敢松懈,到太子身邊雖然只有三日,但都是待在皇帝身邊多年的侍衛(wèi),大學(xué)之事,他們也不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尤其是山,單獨和太子在一起時,就算對方不說話,莫名的壓力總是讓自己下意識的去注意他,況且太子的表現(xiàn),可不像平庸無能之輩。

  幾人對視一眼,隨即整齊劃一的喊是,楚傾城微微一笑,雖說眼中的冰冷漸漸消失,卻沒有被幾人莊重的表象影響一分。

  “你們的名字不喜歡,以后就叫千山萬水吧,山,你和本宮出宮一趟,其他人自便?!?p>  楚傾城帶著山直接飛出了皇宮,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明(綠)有些不忿:“太子果然是因為名字才冷落我們。”

  青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疑惑道:“可是太子沒冷落我啊?!毕喾从惺裁粗匾氖露冀唤o自己。

  月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道:“也許只是叫起來順口,要不山的名字怎么沒改?!?p>  “……”

  跟在楚傾城身后的山疑惑了,為什么自己莫名的想笑?

  出宮前楚傾城換下了一身黑色錦衣,穿上早就讓人準(zhǔn)備好的淡青色外衫,往日的故作風(fēng)流一掃而空,多了幾分儒雅秀氣,本就長的清秀,少不了在臉上添幾筆,如今竟成了俊俏的翩翩公子,饒是面癱山也顯出了驚訝。

  秋色漸深,熱茶慢慢成為日常,楚傾城手握瓷杯,目光卻停留在一樓耐心與人講解茶道的人身上。

  “品一杯茶要分三口,第一口試茶溫,第二口品茶香,第三口才是飲茶……”

  喝茶,喝的是一種心境,是一種情調(diào),一個連回家盤纏都沒有的窮苦書生能把茶道講的頭頭是道?楚傾城抿了口溫茶,她是不怎么懂茶道的,卻也為了其他東西研究過一些。

  “花香蝶自來,茶香人自品?!?p>  何從之講完了今天的內(nèi)容,平時都是直接到住房休息,哪知今日剛走過二樓樓梯便聽到了這樣一句話,心有觸動,向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俊俏的年輕公子正飲茶淡笑,不禁搖頭苦笑:“既將盡,何以愁?”

  他這是說楚國會滅嗎?楚傾城裝作才發(fā)現(xiàn)有人的樣子,驚訝之余面帶疑惑道:“兄臺言中盡是感傷,可不像是樂于品茶的人。”

  何從之聞言一愣,隨即有些憤怒:“明鏡又如何?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罷了?!?p>  舊時意,何意,舊人又是誰?楚傾城眨了眨眼睛,接著哈哈一笑:“兄臺之言卻有深意,在下可否請兄臺喝杯茶?”

  何從之稍有猶豫,見對方神色淡雅,自己又有些失態(tài),這才嘆了口氣,走到楚傾城旁邊坐下,見桌上第二只杯子正溢香霧,疑惑道:“可是還有其他人?”不會又是那些人吧?

  見來人臉色異常,楚傾城悠悠一笑:“千金易得,若知己者至,豈能無茶?”

  何從之又是一愣,如果之前他還認(rèn)為面前的人是個不知世故的清貴公子的話,現(xiàn)在他到覺得對方不似面上閑情了。

  都說患難見真情,還不如說人們最是容易與自己處境相同、心境相似的人相惜相顧。

  兩人從青山綠水談到天下大勢,感嘆過縱情山水的瀟灑肆意,隱晦的說過當(dāng)朝幾位不為百姓的奢靡無恥之人,最令何從之憤慨的當(dāng)然是太子了,白白糟蹋了兩朝皇帝的英明,只是他不知道對面與自己相談甚歡甚至直談太子舊事的正是太子本人。

  楚傾城看了眼天色,作勢感嘆一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便留下一個神秘的背影讓何從之感之嘆之去了,何從之許久沒和他人久談,除了酣暢之舒,他總覺得自己和楚傾城已有惺惺相惜的意思,卻不知茶館二樓整個下午只有三個人。

  殘陽如血,楚傾城怡然的漫步在街道上,在看到追上來的山時淡然一笑:“知道為什么帶你來嗎?”

  山還沉浸在才華橫溢的優(yōu)雅太子情景中無法自拔,愣愣的搖了搖頭,只見太子妖嬈一笑:“因為你話少啊。”

  山蹙了蹙眉,覺得自己可以考慮一下話更少點,畢竟他發(fā)現(xiàn)跟著太子外出是一件多么刷新三觀的事。

  話少的人分為三種,一是自閉,二是心眼多,山卻是第三種,忠于自己所忠之事,如果說自打算考驗試探皇帝給的人,山絕對是直接過關(guān)那個,無關(guān)直覺,這是自己多年的經(jīng)驗。

  楚傾城被山的模樣逗的笑出了聲,感嘆道:“但得夕陽無限好,何須惆悵近黃昏。”這是自己最喜歡的詩句了。

  山懵了懵,剛才還“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呢,現(xiàn)在就完全相反了?難道太子對何從之是……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太子出宮的目的,頓覺太子好計謀,不禁生出了佩服之情,他最崇拜腦子好使的人了,至于太子的做法是否君子,對不起,那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猶自欣喜的楚傾城不知道,高處某房間,有個男人正看著她神情莫測。

  “查?!敝灰蛔州p語,便有人消失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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