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江老師你也要報名???”方長,還有一幫約好一起來報名的學(xué)員都驚訝地張開了嘴,本來下意識地以為,培訓(xùn)班里的培訓(xùn)教師至少也是個專業(yè)人士,證書一大把,結(jié)果現(xiàn)在和他們一樣,要來報考計算機等級考試。
江一舟笑了笑,“沒辦法,之前都是自學(xué)的不過老師我的水平可是夠的,不然也教不了你們,拿不起工資不是!”
他收起了考試的憑據(jù),對著一眾學(xué)員說道,“既然報完名了,大家就散了吧!”
不一會人家散的差不多了,江一舟并著方長,一起等候著回去的公交,兩人住的差不多遠,不過方長是本地人,還在上高中,現(xiàn)在上這個培訓(xùn)班就像是以后城市里比較普遍的興趣班一樣。
“方丈,你報完名就回家嗎?”兩個年輕人,江一舟十八周歲,方長十七周歲,也說的上來,培訓(xùn)班里很多都是上班族,還有待業(yè)的人,都是沖著增加一份證書來的,增加職場競爭力,江一舟和他們說不來。
“別叫我方丈,我叫方長,長短的長!”方長一直對于江一舟叫他方丈耿耿于懷。
“嗯,好的,方丈,車來了,先上車吧!”江一舟一個箭步,沖上了公交車,找到合適的位置坐了下來。
“方丈,你聽過一個成語嗎?”想起了前世的各種讓人撕字典的笑話,江一舟努力地忍住不笑,正經(jīng)地問道。
“什么?。俊?p> “來~日~方長?!?p> “隨便你怎么叫了!”方長別過頭,朝著另外一邊看了過去。
還真是沒有被網(wǎng)絡(luò)污穢的好孩子啊!不像未來的那一代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人,簡直是污破天際。
江一舟這么和這個方長相處,也不是沒有目的,比如他家是電信局的,比如他有一臺剛買的豪華配置的電腦,指的是這個時代的。
而且他本人也是個對于計算機,互聯(lián)網(wǎng)很感興趣的家伙,而且也打算報考相關(guān)的專業(yè),這次不過是來看看,陪同一下而已。
據(jù)他本人說,請假還是很困難的,畢竟七月份就要高考了!
“好好復(fù)習(xí)?。∫强疾淮髮W(xué),那可就慘了!”
江一舟對著站在自家門前的方長揮著手,勸說道,鬼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高考前開始學(xué)起電腦來,不會暑假再抽時間嗎?
拐過幾條街,回到了胡同里,推開門一看,他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屋子里這么亂,不會是進賊啊,門窗都沒有撬開的痕跡,門也是鎖的好好的。
江一舟難得去問一問只出現(xiàn)過一次,就沒有蹤影了的房東先生。
“咚咚咚……房東大哥,在嗎?”
連著敲了兩三分鐘,江一舟聽到里面嘭的一聲,仿佛實在摔東西,不會是惹他發(fā)火了吧!
“誰?。坑性捒煺f,有屁快放!”感覺他的脾氣不怎么好,眼神不耐煩地斜著,身體雖然消瘦,但是還在正常的范圍之內(nèi)。
宅也是有健康宅的方式,江一舟在這一點還是很佩服他的。
“房東大哥,我問一下,我大伯,就是那間房子怎么了?搞得一團糟?”
“江大叔?他最近有些神經(jīng)叨叨的,還跟著一個差不多老的老太太,整天念什么經(jīng)文,我看不過眼,就把她趕出去了,江大叔也跟著一起走了,翻箱倒柜,帶了行李就跟著走了!”
江一舟簡直不敢相信,那個勸他老老實實在工地上干活的長輩,居然會變成這樣子,這是怎么了?
不行不行,自己得親自去看一看,查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房東看到江一舟沒有繼續(xù)追問,說道,“你和你大伯好好說說,要是繼續(xù)這么下去,就別租我這的房子!”
說完他就把房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之后就沒了聲響。
江一舟則是鎖上住所的門,騎上自行車,就朝著江友明的所在行駛過去,不是在家,就是在工地旁的臨時小平房里。
“泉子,見到工頭了嗎?”江一舟騎著自行車聽到一幫人的面前,對著工地上處理著水泥的同鄉(xiāng)泉子問道。
“你說友明叔啊,他應(yīng)該在辦公室里吧!”被叫做泉子的青年指著后面的平房。
“對了,”江一舟繼續(xù)問著,“俺大伯這幾天來干活了嗎?”
“他啊,前幾天就經(jīng)常來的遲,走得早,今天就沒有看見他的影子!”
“謝了,泉子!”江一舟得到了想要的心意,馬上就到了江友明的辦公室,“友明叔,我找你有點事!”
江一舟敲了敲門,門被從里面反鎖住了,也不知道工頭在干些什么。
“來了來了,是一舟啊,你找我有啥子事?”江友明開了門,把他迎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坐坐!”
江一舟十分焦急,“友明叔,你知道我大伯干什么去了嗎?”
“知道啊,他跟我說過,”江友明意外地有些淡定,“不就是信個教嗎?讓他去吧,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感情你是知道的?。∵@是小事情嗎?我怎么一點不覺得。
“老家那邊又不是沒有信這個的,教堂都有一座,”江友明完全沒當(dāng)回事,“信得都是些老頭老太太,待在一塊,講講經(jīng),每個星期做個禮拜,有什么大不了的,還少了很多事,至少不用擔(dān)心老了孤單寂寞!”
聽了江友明的話,他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不知道從哪里反駁,這玩意你們就真的不怎么在乎嗎?
“不過也有點不好的,有的不允許上墳祭祖,”江友明想到了不妥的地方,但是隨后也譴責(zé)反對什么,“不過他們過他們的,咱們過咱們的,你這么大的情緒干什么?”
“那就讓大伯這么神神道道的?”江一舟依舊是不甘心。
“一舟,不是我說你,這種事情你怎么管?人家信個教,又不是犯罪,國家還允許信仰自由呢,這種事真不好管,尤其還是長輩,只要他不干什么荒唐事就行!”江友明拍著江一舟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同他說著這些話。
該不該管?能不能管?答案都是不行,江一舟有些失魂落魄。
“沒事的,你大伯也還是個老實人,再變能變到哪里去?”
一介之人
插點插曲,大伯退場,自己寫的越來越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