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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袂的三界三生

第28章 跳出因果之外

祖袂的三界三生 嫫的陷世之戀 2684 2017-11-06 14:21:14

  呂濁把陳玉峰告訴他的那個年輕人家門前置放的那個香塔看了個仔細(xì),因為他和老呂頭曾經(jīng)想要買一個,所以特意去一家生產(chǎn)廠參觀過,便知道很多關(guān)于香塔的細(xì)節(jié),也就知道眼前這個價值不薄,他們也正因為后來沒有籌到那筆錢,目前還沒買成。

  “這個至少也得兩三萬,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小村子里,竟然還有人肯花這么多錢買這么排場的東西,我得說這先生品味不低??!”

  呂濁跟霩延叨咕著,二人也同時注意到里面有尚未燃盡的蓮花,而且看樣子燒了很多。呂濁順手拿起爐旁的一個鐵杄子,在里面扒拉了下,然后就拉著霩延向那房子走去,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門一開走出來一個面容憔悴的二十多歲的姑娘,白凈的臉蛋兒上很重的黑眼圈,不過呂濁倒是可以看出來并不是招了什么倒霉東西,而是熬夜熬的。

  那姑娘沒等他們近前就向他們揮手說道:

  “今兒家主閉關(guān)不見人,你們先回吧!”說完就要回屋,呂濁卻刻意大聲的喊道:

  “是不見人,還是見不了人……還是不敢見什么人啊?!”

  那姑娘一怔沒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又補了句:

  “我家主有重要的事,今天真的不能見客,你們改天再來吧!”

  呂濁大步走到那姑娘面前,笑呵呵的說道:

  “改天他也見不了了!這次他惹大事了!”說完呂濁也不跟她墨跡了,攬著她的肩膀向旁邊輕輕的一帶,然后越過她直接進(jìn)了屋,霩延在一旁看得清楚,呂濁他還摟了人家小姑娘腰一下……

  進(jìn)了正門,東西屋的,呂濁分辨了一下,聽到東邊最里屋有人聲,就推門進(jìn)去了,看到屋里有四五個人,圍在一鋪炕前,都是女人,年齡不等,而炕上躺著一個人蜷縮著身體,還在哼哼著。

  見呂濁闖進(jìn)來,幾個人都面露慍色,有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更是‘噌’的站起來,迎向呂濁和霩延粗著嗓門問道:

  “你誰啊?沒告訴你家主今天不見人嗎?”

  呂濁平生最討厭這樣粗魯欠蹬兒似的女人,

  “你最好跟我說話客氣點兒,我心情好了,興許能救你這自討苦吃的家主一命,如果你把我得罪了,我倒也樂得做個好人好事——送他一程!讓他早日離苦得樂!”

  呂濁的話那顯然是說中了這一幫子人的心里了,大家都大大小小的驚呼了一聲,這時炕上的那位,顫顫喘喘的喊了句:

  “讓他過來!”

  幾個女人都忙讓開,請呂濁近前去,呂濁鼻子哼了一聲,收回表情,目光淡漠的走到那炕上的人面前,那人也強撐著起身向呂濁施了一禮,剛想要開口,又似乎因為胸痛而跪俯下去,頭抵在炕面上。

  呂濁眉頭輕皺問道:

  “昨晚開始的吧?周艷死了你知道嗎?陳玉峰沒事,但周艷死了!——死得很慘,碎尸萬段,連全尸都沒留下,現(xiàn)在還在塑料袋子里等待驗尸結(jié)果?!?p>  那年輕男人,渾身顫抖著,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會這樣?”

  呂濁俯下身,靠近他問道:

  “你做了什么?扔到路上的那些舊衣物為什么會讓看到的人都誤以為是人?為什么卡車司機(jī)會完全看不到面前停著他們的車?為什么周艷會死得那么慘?”

  那年輕男人猛得抬起身子,眼睛通紅布滿血絲,仿佛要有血滴出來似的。

  “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后果?”呂濁看著那年輕男人的樣子,倒也不像是騙人,而他滿眼的不可至信,恐怕今天的結(jié)果也真的是事先他無法預(yù)計到的。呂濁起身環(huán)視了一下這屋里的擺設(shè),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陳設(shè)都是極精致的,香華珠瓔一應(yīng)俱全,似是用了極細(xì)膩的心。

  “你若有心,怎么對所知如此匱乏?也不知道你跟誰學(xué)的?”

  那年輕男子依舊俯在炕上,氣喘噓噓的說:

  “他們命轍里犯了……可是……”

  “為什么?因為你懂得的太少了!宇宙磁場間異同頻率的異常,那也是六道輪轉(zhuǎn)的基礎(chǔ)!因循豈是輕易可以改變的?”

  那年輕男人這時費力的抬起頭,接口道:

  “我也是懂你說的這些,說白了就是兩兩相生相欠,有欠有還,自然可以平息。我也知道并不是所有宿怨以及果報都能避免,但其碼安撫人心,勸人向善總有改觀可見。我也知道能覺查到常人所不能感知的領(lǐng)域,是掌握了宇宙能量的發(fā)射頻率,只要同頻相交便可以神識通融,預(yù)知過去未來?!闭f著又因為胸痛而再次俯倒。

  呂濁聽了他的話一揚眉,向霩延自嘲道:

  “看見沒?這是個有文化的!啥都懂,就是不懂規(guī)矩!”

  說完呂濁一屁股委上炕頭,仍舊穿著鞋。歪著頭說道:

  “我也不跟你賣關(guān)子了,看你這難受樣兒,我也不忍心了!我先告訴你,你失誤在哪兒吧!——你呢也談不上妥與不妥。只是觸到了別人的垢頭了!不過說來,這個點已經(jīng)設(shè)下近百年了,都沒有人觸碰過,原本不應(yīng)該被挑出來,結(jié)果你用銅鑼震開了那垢頭的頭眼,那垢頭說來也個惡毒玩意兒,百年來一直在等一個橫死的冤魂出現(xiàn)。你應(yīng)該是在出事的頭一天午夜也就是前天晚上去過事發(fā)地點吧?你就一點兒沒有感覺奇怪,為什么你會讓陳玉峰夫婦選擇那個地方扔?xùn)|西?”

  聽呂濁說這些話,那年輕男人似乎清醒了些,緩緩的再次撐起身子,蒼白著一張英俊的臉,有些恍然的說道:

  “你是說……那是一個被某種力量誘導(dǎo)了的錯覺?”

  “所以啊,一切就這樣發(fā)生了,最終演變成慘絕人寰的惡報。那垢頭之所以說它惡毒,是因為它可以誘導(dǎo)惡果發(fā)生,而跳出因果之外!”

  那年輕男人睜圓了眼睛,牙根咬得咯咯響,任誰都無法平靜,一條人命就這樣被殘忍的撕碎,無法挽回。

  屋內(nèi)剎時安靜下來,只有眾人輕重不同的緊張的呼吸聲。一旁的霩延伸手拉了拉呂濁的衣袖,一臉崇拜的看著他,而呂濁則輕嘆一口氣,目光依舊漠然的在他耳邊說了句:

  “她告訴我的!”

  ——他所說的她,自然是祖袂。

  ……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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