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院長向呂濁等表達自己的謝意,天朗誦超亡靈同時也滋生了院里的活力。
之后溫院長告知他們:給那位程獸醫(yī)電話已經打不通,通過朋友找到她行醫(yī)的門市,已經人去樓空。
“看來這是給咱們留點兒懸念啊?!眳螡嶙炖锊唤浺獾恼f著,但心里卻不由得一緊,因為他知道這個事不算完!
天朗誦了一日的經,將療養(yǎng)院內的磁場引入良性循環(huán)中,但要使整體環(huán)境中的能量優(yōu)良化,還得需要長久的積累和穩(wěn)固。
“我們所能做的畢竟有限,要想真正意義上的將環(huán)境改變,還需要從個體做起,每一份力量都是無窮的。”天朗在結束以后,和顏對文院長說道。
“小兄弟你說的太對了!這些道理,現(xiàn)在我也明白了。要想從本質上改變就得從自己本身做起?!闭f著,溫院長雙手合十向天朗微微頜首:
“我想在療養(yǎng)院供設一間凈室,還希望小兄弟能幫我!然后我會召請居士來凈室作課,今后所有來此的老人全部免費!”
“這可是大功德!如果這里真成了老人們的免費養(yǎng)老院,那你可就功德無量了!”呂濁環(huán)視了一周,心想:這家療養(yǎng)院可屬實不小,真的住滿白吃白住的人,那費用也是相當可觀的!
“小兄弟你都知道我的經歷了,就別取笑我了!我這可以說是戴罪之身,如果真能如愿做些功德,消除罪業(yè),那就是上天眷顧我了!好在我還有些賺錢的能力,以后就都用到這里吧!希望可以積德為我逝去的親人們?!?p> 溫院長言辭懇切,呂濁聽了也連連點頭,
“其實很多有錢人啊,都喜歡做些行善積德的事來鞏固自己的福源,但行善本身的真意卻未必了解。
就好比放生:你隨意把它放到不能存活的地方,或者放入很快會被人打撈走的地方,那么這樣的放生又有什么意義。實實在在做有意義的公德,并不是誰都能做的到的?!?p> 呂濁向溫院長抱了抱拳,表示了對他的肯定。
等到霩延和貓爺稀里糊涂的醒來,幾個人也沒有細說先上路了,在路上天朗才將事情的原委跟他們講了講。
“那個什么拉穆啦哆的八成就是國外傳過來的邪教吧?虧他們想的出來,從這些年邁體弱的老人身上下手?!膘H延憤憤的說道。
“他們對這個空間的能力發(fā)揮還做不到自如發(fā)揮,不從這些年邁體弱的老人身上下手,年輕力壯的身體元氣足的,他們也整不了??!人家也懂得,積少成多,日積月累的這不障咒就已經這么重了。要是這一次的圣靈啟動成功了,他們指不定放過來些什么怪物呢!”呂濁回頭抻著脖子看了看貓爺?shù)膫凇?p> 天朗心領神會地說道:
“沒有發(fā)炎已經快愈合了?!?p> 呂濁這才寬慰的說道:
“大家辛苦啦!這段時間我們經歷的多少都有點兒超標,這身上的傷都是這波兒沒好那撥兒又來的。不過咱們小哥幾個的戰(zhàn)斗力也真是挺牛B了!”
幾個人都不由得笑了,不但沒有埋怨,反而心里有著更多無需言喻的成就感!
“祖袂和多妹兒沒事吧?”霩延問道。
“沒事兒也都扒層皮,不過好在也算是全合兒的回來了?!?p> “老呂,那我們下一步去哪里?”
“貓爺?shù)膫麆葸€沒好,如果要是再去有人的地方,把它自己扔到車上我也不放心。不如這兩天咱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天氣也不冷,就在車上吧!”
“行!”
三人在路過的一個小鎮(zhèn)買了些事物、水,又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后找到一處背風的沙灘住了腳。
嘮了一會兒,就睡起來,直睡到太陽下山時,才意猶未盡的相繼醒來。
抬眼看到窗外日落時的黃昏美景,三人跳下車,走到海灘。
“以前我就聽在海邊長大的朋友說過。他們呀最喜歡聽海,尤其是在半夜。說在海浪的聲音中能聽到很多平常聽不到的聲音。”霩延美美的閉眼傾聽著。
“這海浪的聲音并不小,此起彼伏的。但是卻有著神奇的,讓人的心能靜下來的作用。”呂濁放眼望向海天交接的地方,那灰蒙蒙的被落日暈紅的一線讓人遐想不止。
“如果那蒲秧君說的人魚真的存在,那它們現(xiàn)在會不會也在看著咱們?”霩延突然很憧憬的想到與人魚相會的場面。
“估計人家沒那功夫來看你!”呂濁揚起嘴角,譏笑他。
“這么美的海邊,不有點兒浪漫的邂逅真的有點浪費美景??!”霩延四下里張望,除了遠遠的小碼頭上面有漁民在忙碌,這海灘上面還真的是半個人影都沒有。
“邂逅這個東西你也得自己去尋找,你從這兒站著,還指著能有個大美妞兒蹦到你面前?去吧去吧,你撒著歡兒地左右四下里上上下下的找找,或許能找到!
最好再給我們討些吃喝回來!”呂濁說完嘿嘿笑著,撿起沙灘上的一只小小的,走路咧些的小螃蟹向著大海扔了回去,剛想繼續(xù)再說幾句逗他的話,就聽到霩延“艾瑪!”一聲。
呂濁轉過頭看霩延見他的手正指向海里,便又轉回頭來看向自己的前面,也不由的一驚!
“我靠!這不會是剛才那個小螃蟹變的吧?!”
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原本什么都沒有的海灘上突然間出現(xiàn)一個人趴在那里,身體的一半都被海水浸泡著,
“剛剛這里分明一個人都沒有???他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霩延瞪大了眼睛,確定那就是一個人。
“這可真有點邪啊,我只不過扔到海里面一個那么丁點兒的小螃蟹就蹦上這么一個人來?這大海要不要這么配合我呀?”
說著話,三個人已經走到了近前。
“女人?這個……也太配合我了吧?!”
僅僅是看那背影呂濁的眼睛已經發(fā)光了!——倒不是他色欲熏心見死不救還說風涼話,是因為他知道這種事不用自己操心!
天朗和霩延已經將那女人扶轉過來,由霩延大大方方的做了傳說中的不可描述的人工呼吸——女人醒了!一醒來就緊緊的抱著霩延,嗚嗚的哭,還時不時的瞄向四周,一臉的惶恐不安。
呂濁三人交換了眼神,一種默契的無奈浮上心頭——這個女人有故事!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