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向陳之純撲過去,陳之純沒有向后躲,反而是邁腿向前一大步,整個身子驟然下沉,雙臂向上一舉,便像抓小雞一樣將大漢舉了起來。
“嗖”的一下將他扔了出去。
圍觀的人看到那大漢飛了過來,都驚叫著散開,中間騰了一大塊地方。
“啊臥槽!”大漢應(yīng)聲落地,重重摔在地上,雙膝撐地蜷縮成了一團。
“看著這么大的塊兒,誰知道是個紙老虎,被一個比自己瘦那么多的人直接抓著就甩出來了?!?p> “這慫樣還紋身,還赤裸上身,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噓,小點聲,別一會兒爬起來了先拿咱們出氣。”
周圍的人大聲嘲笑著他,聽到有人說道會拿他們來出氣,都面色突變,頓時收聲,又往后退了好幾步。
大漢又羞又憤怒,臉上漲的通紅,怒吼一聲,捏緊了拳頭使勁砸了地面幾錘,然后站起來面向陳之純。
“小兔崽子,我要讓你知道激怒我的下場!呵!萬鈞!”大漢說完話又是大喝一聲,開啟了天煞門的技能提升了攻擊速度和傷害,鼓足全身肌肉沖了過去,每一步都要把地面踏出一個坑來似的,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陳之純看著那大漢,笑著說道,“看你身上紅光的深淺,應(yīng)該是三級或者四級的技能效果,氣勢很足,不過……”
他看著大漢揮拳過來,不躲不閃,甚至連劃步扭腰蓄力的動作都沒有做出,就是簡單的將右臂伸直了,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將自己的拳頭對準(zhǔn)了大漢那兩倍于自己的鐵拳伸了過去。
鄭春生見狀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他知道陳之純實力很強,畢竟在半天的時間里就弄到了幾百張狼皮,但是眼前這個壯漢無論是個頭還是塊兒頭,都不是陳之純可以相提并論的。
所以他看到陳之純沒有躲閃的意思,而是要硬碰硬的時候,內(nèi)心十分的驚訝,在他看來,這無疑是螳臂當(dāng)車,以卵擊石!
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當(dāng)然,除了柏齡他們五個人。
陳之純在大漢的攻擊之下竟紋絲不動,唯一的變化就是被大漢沖過來時所帶來的風(fēng),弄得衣襟微微擺動起來。
反觀那大漢,卻連連倒退好幾布,差點摔倒。
大漢神色驚恐,經(jīng)過這一次的攻擊,他已經(jīng)知道了眼前這個男人實力有多么的恐怖,他開了4級的萬鈞,加成的攻擊力高達百分之45!對方硬接下自己的全力一擊,卻連腳步都沒有晃動一下!更別說想要傷他一分一毫了。
“臥槽!那個年輕人是什么人!為什么這么強!”
“這已經(jīng)不能叫強了好嗎,這叫變態(tài)!開掛了吧!”
“估計是有什么機遇,獲得了好的裝備?!?p> 圍觀的人群看到這一幕時,先是陷入了三四秒短暫的寂靜,這個場面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接著爆發(fā)出強烈的掌聲。
鄭春生干咽一口吐沫,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陳之純,對這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有了新的認(rèn)識。
而趙有為此時已經(jīng)灰頭土臉的準(zhǔn)備開溜,他知道場面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再不趁亂逃走,一會兒自己肯定也逃不掉一頓批斗。
大漢本來就氣憤難當(dāng),眼睛余光一撇,卻看到一個肥碩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正在往外爬,一下就認(rèn)出了那是趙有為的衣服,頓時一股火氣涌上心頭,自己還在這里撐著呢,這個家伙居然想開溜。
“趙有為,給老子滾回來!”大漢這一聲怒喊振聾發(fā)聵。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正在地上爬行的趙有為。
“哈哈哈哈你看他的樣子像不像王八!”
“他好像一條狗啊哈哈哈!”
趙有為發(fā)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立馬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干咳了兩聲,沖著眾人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喊什么喊什么!老子?xùn)|西掉了,趴下去撿東西,嘴里放干凈點!”
卻又是引來眾人的一陣哄笑。
大漢,活動了活動手腕,轉(zhuǎn)過頭看向陳之純,“你很強,不過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兄弟們!布陣!”
陳之純聞言一愣,“布陣?”接著看到從屋內(nèi)沖出來五個拿著劍的男子,將他圍了起來。
柏齡等人一看到這個架勢,便要沖上前去一起幫陳之純對付敵人。
陳之純卻擺了擺手,“你們看著就好,我一個人足夠了?!?p> 老大都發(fā)話了,他們再上去幫忙的話,會被別人說閑話,柏齡他們只好退回了人群中。
那大漢一愣,然后捧腹大笑,隨后指著陳之純說道,“有趣有趣,你會為你的自負(fù)付出代價的,兄弟們,做好準(zhǔn)備!”
那五個拿著劍的男子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在原地,分布在陳之純五個不同的方位,像是圍成了一個擂臺,大漢則是走了進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陳之純。
陳之純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無論賣的是什么東西,他都有信心,就算賣的事鐵,他也能把鐵給咬碎了。
漸漸的,起風(fēng)了,兩人就這么相對著站著誰也沒有動,時間像是定格了一般。
“你陣都布好了,為何不動?”陳之純皺著眉頭問道。
“想知道?你來打我啊?!贝鬂h雙手叉腰挑釁的說道。
陳之純眼皮一跳,“好,那我就滿足你這個小小的要求?!闭f完便拔腿向前沖去。
大漢見陳之純開始移動,嘴角流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陳之純還有三步就能沖到大漢面前時,雙腿卻突然如綁了千萬斤的鉛塊一樣動彈不得!
而他的上半身也因為劇烈的慣性,止不住的向前傾。
大漢瞅準(zhǔn)時機,掄足了拳頭,一記下勾拳狠狠地打在陳之純的下巴上!
陳之純一時間沒有準(zhǔn)備,被這一擊狠拳打的向后仰去。
“哼,你防御力雖然高,但是我這一拳拳的砸下去,你遲早有倒下的時候!”大漢看這一擊得手,變得得意起來,沖著陳之純冷笑。
陳之純則是回想剛才那一幕,為什么自己忽然就腿腳動不了了,那個大漢分明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才對。
忽然眼睛大睜,“原來如此!”
問題出在那五個男子身上!
看他們每人手持一把劍,職業(yè)應(yīng)該是奕劍,而自己剛才動不了的根源,就是來自于奕劍的技能,喚雷決!
之所以身體沒有感覺,是因為對方的攻擊對于自己渾厚的防御來說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沒有被攻擊的感覺,但是技能附帶的定身效果卻生效了!
五個人輪流對自己釋放定身技能的話,基本能做到無縫控制!
大漢緩步走到陳之純面前,趾高氣揚的說道,“你若現(xiàn)在求饒,跪下來磕頭,再叫我三聲好爺爺,我便讓你輸?shù)貌恢劣谔y看。”
陳之純抬起頭,冷哼一聲,“真是不自量力,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也好意思叫陣法?睜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這個所謂的陣法,是多么的不堪一擊!”
說完,便從系統(tǒng)背包中取出了一柄硬木劍,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