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歌才剛只是坐下來休息了沒有多長的幾分鐘,就又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不是所有傷口都已經(jīng),上過藥了嗎?怎么還會有血腥味的呢?”
心下大驚,又不敢再有大的動作,慕清歌只得,再次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生怕是又有其它什么人“入侵”了她與“血衣”的“領(lǐng)地”。
現(xiàn)在這樣的非常時刻,慕清歌小心翼翼的站起聲來,四周查看了一番后。
確定這周圍確實沒有什么人后,慕清歌才又將那股濃烈的血腥味,懷疑到了“血衣”的身上。
當(dāng)初自己,拿小動物實驗的時候,慕清歌明明就只給小動物上過一次,止血藥粉。
小動物就徹底好了,并沒有出現(xiàn)再出血的現(xiàn)象啊?
還是說人體與動物的差異實在太大,所以“血衣”才會在上藥后,又一次出血?
帶著這個疑問,慕清歌只得再一次近身為,“血衣”做了檢查。
她的藥,顯然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因為經(jīng)過一番檢查過后。
慕清歌發(fā)現(xiàn),“血衣”身上原本那些上藥的地方,果然還是如同慕清歌當(dāng)初的實驗結(jié)果一般,并沒有再次出血。
能得到這樣一個結(jié)果,一個足以證明自己的藥沒有問題的結(jié)果。
慕清歌當(dāng)然是高興的了。
可高興之余,慕清歌又有了新的擔(dān)心,那就是這股血腥味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當(dāng)然此刻的慕清歌完全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她只想著自己已經(jīng),為“血衣”所有的傷口,都給上了要了。
但她卻是沒有想到,她只想是為“血衣”的上身上過藥了而已。
找不到原因,慕清歌最后也只得嗅著那股血腥的味道,順著去查找“血源”。
終于,慕清歌最后還是讓她給找到了,那股血腥味的源頭。
也直到找到了這處源頭,慕清歌才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剛剛為“血衣”上藥時,只顧著為他的上身上藥了。
而完全忽略了下身,能有這么大的味道,想來那處“血源”的出處,自然是不會小到哪里去的。
果然,慕清歌的手才,靠近“血衣”的大腿處,她就感受到如同一股源泉般的血流涌了出來。
之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經(jīng)這樣一查看,慕清歌才發(fā)現(xiàn),原來“血衣”身上的這處傷口,才是正真最為“致命的傷口”。
難怪,慕清歌都已經(jīng)將為其傷口都上藥了,并且血流也止住了。
卻還是如此。
想想,如果不趕緊的為“血衣”的大腿處,也將血給止住了,只怕他的整條腿最后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廢掉了。
慕清歌身上所帶的止血藥粉本來就不多,之前又用掉了大部分。
要將現(xiàn)在的傷口止血,剩下的止血藥粉就更加的,一點都不能浪費了,必須半點不少的全部用在“血衣”那受傷的腿部。
到底是男女有別,又是那么尷尬的部位,這讓慕清歌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如果“血衣”身體的其他部位,慕清歌肯不會有任何的顧及,也不會遲遲下不去手。
但一想到如果自己再這么猶豫不決下去,“血衣”的腿就有可能會保不住。
最后慕清歌也只得再次,咬咬牙“狠”下心來,將“血衣”的褲腳“撕拉”一聲給撕破了。
面對讓自己尷尬的部位,放下不該有的多余念想,慕清歌完完全全的都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一個盡職盡責(zé)的醫(yī)生。
此刻正在為一名病人檢查治療。
……
做完這一切后,“血衣”這次總算是,沒有再出血了。
昏暗的環(huán)境下,慕清歌都有些分不清楚,此刻到底是什么時候了。
更無法確認計算自己到底來到這個“缺口”內(nèi)部,有多長的時間了。
慕清歌只是在感覺到自己的手,也就是那只被“血衣”給桎梏的手上,傳來了動作。
她這才回過頭去,盯向“血衣”。
“你醒了?”
激動的聲音中。夾帶著幾絲喜悅,再被慕清歌那甜美的嗓音給說了出來。
聽在“血衣”的耳朵里,心里,就變成了,這世界上最為美妙的聲音。
“身體感覺好些了嗎?我不太懂醫(yī),所以只是簡單的為你上了止血藥,好在血是沒有再流了,不過等我們出去后,你最好還是再到醫(yī)院去看看!”
慕清歌此刻滿心歡喜的詢問關(guān)心著,“血衣”的病情,早已經(jīng)將自己為“血藥”上藥時,所面臨的種種尷尬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好像之前那個紅著一張臉旁,的小女孩跟本就不是自己一般。
慕清歌心那么大,可以在一會兒的功夫,就將那些事給拋誅腦后。
可“血衣”卻是無法做到。
且慕清歌不知道的是,其實早在她為“血衣”檢查受傷部位的時候。
“血衣”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
如果是以往,但凡只要是一個女人那樣靠近自己,依照“血衣”的潔癖,以及她他對女人的厭惡。
肯定早已經(jīng)將慕清歌給丟到了幾十米之外了。
可偏偏,今天!
今天太過特殊了,就連“血衣”自己都想不通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
他居然,居然沒有如同往常一般,將這個企圖靠近自己,企圖將自己褲子給“毀掉”的女人,一腳給踢飛。
“血衣”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因為他不但不厭倦慕清歌的靠近。
并且在慕清歌靠近時,他盡然還該死的喜歡聞到,慕清歌身上所特有,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味。
那股味道,有花香的迷人,同時又參帶著草藥的沁香。
并不像以往他所遇到的那些女人,與之慕清歌相比,那些女人身上也有一股味道。
但,那卻是一股濃烈得刺鼻的味道,而“血衣”要多討厭這股刺鼻的臭味,就有多么討厭這股味道了。
是以“血衣”更喜歡慕清歌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他不否認自己對這股味道的沉迷。
尤其是在慕清歌俯身為其上藥的時候,假裝還在昏迷中的“血衣”,他甚至能夠聽得到慕清歌呼吸的聲音。
如果不是慕清歌在他那處驚人浮想翩翩,的尷尬處上藥。
使得“血衣”跟本不敢睜開眼里。
他想他肯定早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