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备鹛忑埖穆曇魝鱽怼?p> 不知不覺間,眾人已經(jīng)走到了通道的盡頭,眼前的場景,好像是又回到了別墅內(nèi),變成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只不過裝修都是那種幾百年前西方的風格。
此時的大廳當中空無一人,落滿了灰燼,并且十分的凌亂,有倒下的桌子,折斷的蠟燭,碎了的酒杯,好像這里之前舉辦著什么聚會,突然發(fā)生了變故一樣。
“咦?居然是這里,有點意思?!?p> 看清楚大廳的樣貌之后,之前跟在費晨身旁的瘦弱青年表情有些驚訝,看他的表情,顯然是認識眼前這番場景。
“怎么,你來過這里?”張一鳴有些意外地問道。
“是的,一鳴哥,你們都沒有參加之前的比賽,所以不知道,這個大廳,正是之前比賽的最后一次選拔?!?p> 說到這里,眾人才意識到,如今所剩的十一人當中,只有瘦弱青年一人是通過選拔上來的,葛天龍和陳發(fā)是直接進入的決賽,張一鳴和他帶來的另外一個青年,也是決賽才加進來的。
所以見到大廳的場景之后,只有瘦弱青年一人認出了這里,其他人都是無動于衷,在青年之后的敘述當中,他們才知道了眼前大廳的來歷。
在選拔賽的最后一次比賽當中,所有人都出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大廳里,足足有幾十個之多,只不過他們的樣貌全都發(fā)生了改變,變成了西方人。
他們聚集在這里參加著一場宴會,好像也是這里主人女兒的成人禮,主人決定,在這場宴會當中,選出他未來的女婿。
毫無疑問,能夠獲得女婿資格的人,也就是進入決賽的人,所有人各展其能,最后就是瘦弱青年贏得了和其他人的比試,成功的進入了決賽。
可是在瘦弱青年已經(jīng)獲得資格之后,卻突然殺出了一群黑衣人,他們穿著碩大的斗篷,看不清臉,進來就開始殺人。
在瘦弱青年的敘述當中,應該是沒有人逃出生天,全部被砍殺在了這里,就連他的團隊也都如此,那一刻,他還以為這是個陰謀,他就要死了呢,可最后醒來,卻什么事情都沒有。
至于其他團隊的人,他詢問過,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事,但是也有個別人變得癡傻了,或者是永遠的睡了過去。
根據(jù)瘦弱青年最后的記憶,他臨死前看到的場景,就和眼前大廳的凌亂幾乎是一樣的,就好像是他經(jīng)歷了幾百年前的事情,幾百年后又故地重游一樣,這種感覺十分奇特。
“你的意思是,當時所有的參賽者都在這里,那你有沒有注意到誰是一個人的,和尚模樣的人?!备鹛忑埻蝗婚_口問道。
一旁的張一鳴見此,卻微微有些驚訝,他這才意識到,原來不只是他把注意力放在了覺錯的身上,葛天龍同樣關注著這個人。
不自覺的,張一鳴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伊涵,短暫的停留了一下,又轉(zhuǎn)了回來,表情恢復了平靜,似乎是在判斷,伊涵是不是也在這么想,畢竟后者也是天師。
他知道,葛天龍是不會得到任何信息的,因為他之前早就問過瘦弱青年,后者并沒有見到過可能是覺錯的僧人。
“沒有,并沒有和尚參賽。”瘦弱青年答道。
葛天龍點了點頭,沒再繼續(xù)追問,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可能是覺錯進行了偽裝,也可能他這個名字都是假的,這些都沒有辦法判斷。
“等一等,你之前說,最后的選拔賽,是你勝出了,只有你一個人嗎?”陳發(fā)突然開口問道。
“對啊,只有我一個人,怎么了?”瘦弱青年皺著眉頭,有些沒明白陳發(fā)的意思。
“張一鳴,你們掌握了很多資料,那個叫覺錯的,他有直接進入決賽的資格嗎?”
“沒有,直接獲得進入決賽資格的,只有你們和葛天龍。”張一鳴回答道,表情微微變化,他也意識到了不對。
“你們的手里都有參賽者的名單,有覺錯這個人嗎?”陳發(fā)繼續(xù)問道。
“有的,只不過沒人太在意,畢竟他是個人參賽的,雖然個人參賽的不在少數(shù),但是一般都早早就被淘汰了,所以沒人關注他?!?p> “你們還記不記得決賽的獎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只有前三名吧?!?p> “你的意思是?”
張一鳴皺著眉頭看向陳發(fā),他有些明白了后者的意思。
“我認為原本決賽的參賽者可能就是咱們?nèi)M,他是通過特殊的手段,自己獲得決賽資格的?!?p>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的手段就不容忽視了,我感覺咱們應該找到他?!?p> “找到他之前,咱們還是先弄明白另一個問題吧?!标惏l(fā)的表情突然變得特別嚴肅,“這次比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p> 其實在之前,陳發(fā)是不太愿意想這么多的,他這人本就隨遇而安,不喜歡操心,可是之前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變化,讓他變得慎重了許多。
就在看到眼前大廳不久之后,陳發(fā)的精神突然出現(xiàn)了一下恍惚,好像有一道虛無的影子在他眼前閃過,又像是在腦子里面閃過,有些沒法判斷。
如果單是這樣,他也許會認為是幻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陳發(fā)脖子上的項鏈突然熱了一下,讓他的意識恢復了清明,這才引起他的注意。
那個項鏈是李叔剛給他的,而且當時就說過,會在特殊情況下起作用,現(xiàn)在,不就是特殊情況嗎?
這個變化的發(fā)生,讓陳發(fā)心里突然生出一種十分不自量力的想法,就是這次比賽好像是要針對他一樣。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好久,可實在是想不明白,或許那個叫覺錯的人,應該比咱們都清楚吧。”張一鳴無奈說道。
“你們就總是喜歡做無用功,現(xiàn)在想當然想不出來,等咱們把那個弗萊迪解決了,也許就什么都知道了,在這里糾結(jié)做什么?!?p> 葛天龍冷冷的臉上露出了不耐,他說的有道理,眾人站在這里瞎猜,還不如一步一步往下走,也許很多東西到時候就迎刃而解了。
還是在葛天龍的帶領下,眾人終于踏出了通道,來到了大廳當中,也就是他們進入大廳的同時,變化開始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