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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三生

第一百八十四章,求醫(yī)

流落三生 嵐曦忘念 5688 2019-03-11 23:00:00

  “茉兒,我知道你不喜歡顏央姑娘,也不喜歡你哥和顏央姑娘有過多的接觸,但是如今你哥昏迷不醒,御醫(yī)也好,民間的游醫(yī)也要,都說你哥沒救了。顏央姑娘或許是你哥最后一個希望了?!狈馐系难劬νt,自從元玄桉病了,她就沒有停止過哭泣,“你已經(jīng)嫁人了,你也該懂事了。玄桉是你哥哥?!?p>  封氏其實(shí)不是看不出來玄茉對玄桉的占有欲和偏執(zhí)。從小到大,玄茉就一直喜歡纏著玄桉,就像一個小跟屁蟲一樣。曾經(jīng)有家人玩笑說,如果他們兩個不是兄妹,那元玄茉肯定就是那個愛慕元玄桉的女子,也是費(fèi)盡心思的想要嫁給元玄桉的女子。

  “娘,顏央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的身上不僅有三十二字神女真言,她還是一個狐貍精!是一個怪物!”元玄茉怒氣沖沖地看著封氏,眼神里是滿滿的瘋狂和嫉妒,“娘,人都會老會死,但是當(dāng)年她來到我們家的時候,她看上去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吧,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那個樣子。她不是怪物又是什么?”

  “而且她勾引了陛下,勾引了司徒清楊還不夠,還要勾引我哥!她回來沒幾天,就還勾引了西陵緋炎。娘,如果她是一個好姑娘,那哪怕門楣低一些,我也愿意讓她嫁給我哥??墒穷佈胨皇瞧胀ㄈ?!她如果再跟哥接觸,有一天陛下懷疑我們的忠誠,要把我們元家滅門,那到時候我們要怎么辦?!”

  “茉兒,你爹只是想讓她來給你哥哥看病罷了,又不是讓她來相親,等你哥哥恢復(fù)了,我們就讓她離開這里就是了?!?p>  封氏愛憐地拂一拂元玄茉的長發(fā),溫柔的勸道,“茉兒,我知道你在乎你哥,也怕我們元家娶了一個禍害進(jìn)家門,但是若她真的是一個醫(yī)術(shù)超群的人,那也不影響她來給你哥哥看病啊?,F(xiàn)在你哥的身體最重要啊?!?p>  “娘!”

  “難道你要看著你哥一直昏迷不醒嗎?那么多的御醫(yī)來了都說沒有辦法,如果她真的是一個醫(yī)術(shù)超群的人,能治好你哥,那也是一件好事啊,不是嗎?”

  ························

  元非諾連夜進(jìn)宮了,但是卻沒能見到顏央。出來接待他的,卻是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那孩子面目精致好看,但是卻是滿面冰冷,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元非諾進(jìn)入流蠡宮。

  “小兄弟,我的兒子如今病重,昏迷不醒,顏央姑娘是人中龍鳳,更是醫(yī)術(shù)超群。若能請顏央姑娘移動芳駕為小兒醫(yī)治,我什么都能答應(yīng)你們?!?p>  “姐姐睡著了,你走吧。”

  踏雪堵在門口,壓根就不讓元非諾靠近。他當(dāng)然認(rèn)得元非諾,但是元非諾卻不認(rèn)得它。當(dāng)初它初到碧痕山莊的時候,還沒有化為人形,元非諾自然認(rèn)不得如今已經(jīng)變成小男孩模樣的他。

  “若不是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我也不敢深夜來叨擾,還請你進(jìn)去通報(bào)一聲吧!”

  元玄桉已經(jīng)昏迷了好幾天了,他來到宮里也好幾天了,他一直沒能見到顏央。他甚至讓人去司徒家找司徒清楊,但是司徒竹傲也沒能聯(lián)系到司徒清楊。如今他心急如焚,但是卻一直被踏雪擋在門口,完全沒能進(jìn)入流蠡宮。他雖然不怕軒轅羽澈,但是如今他還沒有想要造反,對于軒轅羽澈的命令,他還是要遵守的。

  “姐姐睡著了。”踏雪很不耐煩,他已經(jīng)將這個事實(shí)告訴了元非諾,他難道真的那么笨,根本就聽不懂嗎?

  “這位小兄弟······”

  踏雪不耐煩再說話,直接沖著元非諾咆哮出聲。哼了一聲,直接轉(zhuǎn)身進(jìn)了流蠡宮,并將流蠡宮的宮門給關(guān)上了。

  雖然被人這樣對待讓元非諾很沒有面子,但是他還是沒有直接離開,反而繼續(xù)留在門口苦等。他一定要等到顏央。如今只怕只有顏央一個人才能救活玄桉了。

  ……………………

  離淵,墨魘和長云暗雪并沒有大礙,他們比顏央預(yù)估的時間還要更早醒過來,但是顏央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昏迷不醒,早就清醒了,只是精神不是很好。司徒清楊和明奈歌每天都在琉蠡宮照顧顏央。司徒清楊對照顧顏央這件事一向是親力親為,而明奈歌也擔(dān)心宮人手腳不干凈,會做出什么傷害顏央的事情,也不敢讓宮人進(jìn)駐琉蠡宮,只是帶了自己的陪嫁侍女星詭過來幫忙。

  踏雪一直都知道元非諾對顏央的心思,此時顏央身體不好,他更是將元非諾拒之門外。

  回到玉蠡殿,顏央看到他一臉的不高興,“這是怎么了?”

  “元非諾?!?p>  三個字就讓顏央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也是知道元非諾一直想要見她的,但是她剛剛才醒過來,而且還要分神照顧離淵和長云暗雪他們?nèi)齻€人,實(shí)在沒有什么精力再去應(yīng)付元非諾了。聽踏雪的意思,似乎是這幾天元非諾都在琉蠡宮門外,一直都沒有離開。

  “那個奸商老蝗蟲來做什么?”明奈歌聽到踏雪的話,皺著眉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顏央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才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的笑笑,“習(xí)慣了,習(xí)慣了。私底下我就是這樣叫這個老頭子的?!?p>  明家是老牌皇親,也是武將世家,對于元家這個暴發(fā)戶一向是看不上眼的。明奈歌向來大大咧咧,也不喜歡元家的人,在顏央面前裝模作樣的話更是不理智的事情,所以她更不會將自己的心思和情緒隱瞞住。

  “你也進(jìn)宮這么多年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能學(xué)會謹(jǐn)言慎行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宮里活下來的?!彼就角鍡顭o奈的搖搖頭,在宮里橫行霸道,心直口快的如此理直氣壯的,只怕也只有明奈歌一個人了吧。

  “司徒清楊,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什么時候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明奈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如果她真的還和當(dāng)年在閨閣里的時候脾氣一樣,她聽到司徒清楊這樣說她的時候,她就一巴掌拍過去直接動手了,“對了,聽說元玄桉病了,元玄茉回了元家,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呢。太醫(yī)都去了好幾波了,都沒辦法治,聽說連后事都在準(zhǔn)備了。”

  “玄桉病了?怎么回事?”

  顏央并不是十分清楚,詢問的目光投向了長云暗雪。長云暗雪陪著她來到皇城,自然是把該查的事情,該安插的人手都準(zhǔn)備好了。長云暗雪原本是坐在那里喝藥的,聽到顏央的詢問,馬上放下碗回答道。

  “我馬上去落實(shí)這件事?!?p>  顏央點(diǎn)點(diǎn)頭,也就不多加理會了。墨魘看她主動問起,馬上就知道了她的意圖。沖他們行禮,馬上就離開了琉蠡宮。

  司徒清楊自然知道顏央不會對元玄桉置之不理,畢竟他們也算得上是說的上話的朋友。對于顏央的決定,他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而明奈歌就不理解了。

  “顏央,看你的意思,你是想去醫(yī)治玄桉了?”

  “玄桉是玄桉,元非諾是元非諾。”

  顏央沒有多做解釋,簡單的一句話,她相信明奈歌能明白她的意思,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顏央并不在意,只是溫柔淺笑著,一如既往的溫和。

  “顏央,你究竟幾歲了?怎么我總覺得你跟一個出家多年的得道高僧一樣。一點(diǎn)都沒有女孩子的活力?!?p>  “你都嫁人了,清楊以前一直叫我姐姐,我哪里還要什么活力呢?”

  顏央低眉淺笑,好像說的都是真的一樣。明奈歌看著她哦笑容,心里卻突然覺得有些心疼她,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說的你跟千年老妖一樣?!?p>  “或許,我真的是一千年都不老不死的妖怪呢?”顏央聽到了,笑著反問她,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閃耀著奪人的光華,令人炫目。明奈歌忍不住道,“你這樣的女子真的是很妖孽,如果你不帶著面具,只怕路上會死很多人吧?!?p>  “為什么?”

  “因?yàn)樗腥硕贾活欀茨?,根本都沒有看路,可能會被馬車撞死,也有可能摔進(jìn)護(hù)城河里啊?!泵髂胃枰荒樀睦硭?dāng)然,最后卻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可真的是上天的寵兒,如果我有這樣一張臉就好了。我就去禍害那些男人,把他們迷的七葷八素的,再在身邊養(yǎng)幾個面首,過我舒舒服服的小日子?!?p>  “咳咳!”

  司徒清楊突然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想要提醒明奈歌不要肆無忌憚,他也擔(dān)心顏央會因?yàn)槊髂胃璧脑挄桓吲d。但是顏央?yún)s只是微微的笑著。

  “奈歌,你見過我發(fā)病的時候跟個瘋子一樣,你還想要我這張皮嗎?”

  “顏央,我不是這個意思……”

  “奈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p>  顏央的笑容里帶著淡淡的悲傷和寂寥,除了墨魘,云影和云魂之外,她沒有習(xí)慣向其他人袒露心事,但是面對明奈歌,她卻知道,她是一個適合袒露心事的人。至少關(guān)于她身份之外的其他事情,她還是可以向她訴說的。

  “我想跟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和心愛的男子在一起,成親,生子,慢慢變老,兒孫繞膝。我還想穿一穿嫁衣。但是我卻不能這樣做?!?p>  “顏央,那個什么神女預(yù)言,只不過是騙人的。你喜歡司徒清楊這個臭小子,那就嫁給他唄,反正他是不會欺負(fù)你的。如果他敢對你怎么樣,你就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奈歌,你不明白?!鳖佈胛⑽⒌拖骂^,笑容里帶了幾分苦澀,“我不能嫁給清楊。這一點(diǎn),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為什么?”

  “奈歌,不要問了!”司徒清楊突然嚴(yán)厲,他一直都是明朗的,很少有如此疾言厲色的時候,明奈歌看著他的樣子,也識趣的沒有再多說。司徒清楊握住了顏央的手,“顏兒,不管你最終能不能嫁給我,我都會在你身邊守著你的。你不是一個人。”

  ……………………

  顏央的手很涼,就像是一塊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溫暖的寒玉,握在手里,讓司徒清楊只覺得心疼。

  顏央抬頭沖著他微笑,讓他不用擔(dān)心。顏央的目光溫柔,對明奈歌說道。

  “奈歌,每個人都有他們的無可奈何,我也有我的無奈。留在清楊的身邊,我是想要保護(hù)他,我想讓他活下去??粗奈⑿?,我會覺得我自己還是鮮活的,有生命的,不是別人眼里的怪物?!?p>  “你怎么就是怪物了?”

  明奈歌忍不住嘀咕,顏央雖然發(fā)病的時候有些恐怖,但是病終歸是能治好的??此就角鍡畹臉幼樱退泐佈氩∫惠呑?,他也會好好的照顧她,愛護(hù)她。不得不說,司徒清楊的確是良配中的良配,兩個人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呢?

  顏央微笑道,“元非諾在外面也等了好幾天了,就讓他進(jìn)來吧。奈歌,你留下來不合適,你是想要躲起來偷聽呢,還是要從后門直接離開呢?”

  “我當(dāng)然是要留下來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我的。”

  “只不過是他想請顏兒去看病罷了,你留下來偷聽也偷聽不到什么,你留下來干嘛?”

  “宮里長日漫漫,無聊透頂。難得看到眼高于頂?shù)募樯汤匣认x也有求人的時候,當(dāng)然要偷聽了。你整天都能往外跑,哪里能明白我的寂寞?!?p>  明奈歌迅速地將自己鬢發(fā)上的珠釵翠環(huán)給摘了下來,擺擺手示意星詭藏起來。星詭看著自己的主子,眼睛里流露出了笑意,無可奈何地?fù)u搖頭,接過了明奈歌遞過來的珠釵翠環(huán),沖著他們福身行禮,悄悄地退了下去。

  她家這位任性妄為的小姐,這么多年了都沒有改過這個愛偷聽墻角的毛病。如今和這位流蠡宮的主子看對了眼,更是任性妄為,什么話都說的出來。雖然流蠡宮這個主子不是陛下的嬪妃,但是她卻是這宮里最特殊的所在。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對這個氣質(zhì)高貴的女子有所懷疑,但是她的主子卻對這位顏央姑娘懷抱以絕對的信任。而這位顏央姑娘很少留在宮里,但是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會讓他們家的主子高興一些。

  她的小姐嫁進(jìn)皇家,但是卻并不高興。只要她能高興,能好好的活下去,這就足夠了。

  顏央看了司徒清楊一眼,問道,“你不躲一躲嗎?”

  “我從小就喜歡你,誰不知道這件事?我為什么要躲著元非諾?”司徒清楊一臉的詫異,“如今墨魘,離淵,還有長云將軍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我可不放心留下你一個人在這里。”

  “好吧,那你就留下吧。我可不放心讓踏雪留下來。如果踏雪留下來,他估計(jì)會殺了元非諾吧?!鳖佈霟o可奈何的搖頭,目光轉(zhuǎn)到了踏雪的身上,踏雪不情愿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的懷里撒嬌著不想去開門,“踏雪,元玄桉是元玄桉,元玄茉是元玄茉,元非諾是元非諾,你不應(yīng)該將他們混為一談?!?p>  “等長云暗雪回來?!?p>  “踏雪,玄桉是清楊的朋友,他并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我的事情,我應(yīng)該幫他。而且——”顏央輕輕地摸摸他的腦袋,溫柔微笑,“我之前病著不知道就罷了,若是我醒了還讓人家在流蠡宮門口站著,這不合適。”

  看顏央堅(jiān)持,踏雪這才不情愿轉(zhuǎn)身離開,去給元非諾開門。

  顏央微笑著搖搖頭,罷了,踏雪還只是個孩子,也不能真的跟他較真。她的身邊還能有他保有孩童的視角來看待這個世界,也不是一件壞事。

  ························

  元非諾終于得以進(jìn)入流蠡宮,流蠡宮精致的亭臺樓閣,精巧的小橋流水,他都沒有心情去欣賞。他著急地想要見到顏央,求她救一救自己的兒子。在流蠡宮的門口,他的腦子里轉(zhuǎn)過很多個念頭。

  一時間覺得顏央見死不救,是想要讓他失去這個最愛的兒子,借此報(bào)復(fù)他對神女的覬覦。

  一時間覺得顏央或許是真的重病不醒,所以才沒能見他。

  一時間覺得顏央是厭惡元玄茉,故而才對元玄桉的病重視而不見。

  但是此時,她愿意讓自己進(jìn)流蠡宮和他相見,是不是就是說,她愿意救玄桉了?

  終于見到了顏央,她卻是半靠在貴妃榻上,戴著面具,一身繡著淺粉色合歡花的衣裙看著格外的柔弱美麗。似乎是真的重病了一場,這才沒能和他見面。這才勉強(qiáng)能起身,就見了他。想到這里,他的心里不由得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正想說話,司徒清楊就從內(nèi)殿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條輕軟的毯子,口中嘮叨道。

  “不是才說你身體才好,要在屋子里靜養(yǎng),怎么出來外面躺著了?!痹捯粢宦洌坪踹@才注意到元非諾的出現(xiàn)。他眉心一跳,沖元非諾鞠躬行禮,“元大人怎么來了流蠡宮?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找顏兒?”

  “姑娘身體不適,原本我不應(yīng)該來叨擾,但是我兒玄桉前幾日被賊人重傷,太醫(yī)都束手無策,這才冒昧來琉蠡宮請姑娘。”元非諾畢恭畢敬要地彎腰行禮,但是卻被一道無形的氣流阻止,他的心里又多了兩分定數(shù),一臉誠懇而期待的抬起頭來,“還請姑娘挪動大駕,為小兒醫(yī)治?!?p>  “元大人客氣,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查玄桉重傷的事情了。等有個結(jié)論,我才好對癥下藥。”顏央并沒有為難元非諾,只是超市需要先查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才好醫(yī)治,“前幾日我一直病著,也不能見人。不知道元大人一直在外面,踏雪還是個孩子不懂事,也沒有進(jìn)來告訴我們,失禮于元大人了。顏央一定會好好教導(dǎo)踏雪,不讓他這般無禮,這一次還請?jiān)笕艘娬彙!?p>  “無妨無妨,小兄弟也是護(hù)主心切。”

  元非諾聽到顏央還要拖延兩天,心里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哪里還能記得踏雪失禮這種小事?他如今只想趕緊讓顏央去家里給玄桉醫(yī)治。他的心里很快就有了腹案。

  “小兒病中還一直念叨著姑娘的名字,不如姑娘先去看看小兒,等姑娘派去調(diào)查的人回來了,讓他們直接去我元府回話就是了。不知道姑娘可否答應(yīng)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呢?”

  他不知道元玄桉還能堅(jiān)持多久,他只能盡量讓顏央盡快去看看他。他原本有很多種辦法在言語上逼得顏央上門,但是他沒有膽子這樣做。這么多年過去了,顏央?yún)s一直都是這樣美麗的模樣,這已經(jīng)不是用駐顏有術(shù)就能解釋的清楚的了。如果真的激怒了她,滅了元家滿門都是有可能的事情。這樣他還怎么能依靠神女真言,怎么能依靠她的力量奪得皇位呢?

  聽到他的話,顏央微微挑眉,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惴惴不安。畢竟沒有人能猜的到這位傾國傾城的女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嵐曦忘念

發(fā)現(xiàn)第一次寫古言的小說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要填滿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填滿呢。四世家,皇族,魔族,天族,神女。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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