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些,馬上就不痛了?!?p> 沫沒有回答,看著南宮瑾小心的握著她的腳,她心里不知道該怎么想。
自己明明想要推開他,可是每一次他都嘗試著去關(guān)心自己,讓自己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 蹦粫r沒忍住,叫出了聲音。
“好了,這樣養(yǎng)幾天就可以了?!?p> 沫不想回答,看著他眼中的關(guān)心,覺得心更是不受控制的亂了。
南宮瑾在她面前蹲下,“上來?!?p>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p> “你的腳不行,在走下去估計明天動不了了,你難道想要耽誤行程?”
“不是……”沫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就不會那么多拒絕的話,所有的詞語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那就上來?!?p> 沫看著他寬闊的后背,不自覺的伸出自己的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這是南宮瑾第一次背人,又是他心愛的女人,他的手開始慢慢的滲出汗,生怕一不小心讓她不舒服。
“還好嗎?”
“嗯?!?p> 二人一路無話,走到了營地。
暗二、暗三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正在外面活動筋骨,看到自家小姐被一個從未謀面的面具男背回來,馬上上前。
“小姐,你怎么了?”
“無妨,只是不小心扭了腳。”
“讓屬下送您回去。”暗二上前想要接過沫。
“不必?!蹦蠈m瑾看著靠過來的男人,緊緊的抓著沫不松開,開展一場史無前例的內(nèi)心戲。
哪來的野男人,也想碰我家的沫沫,沫沫只能我碰,剛剛都親過了,只能是我的了!
感受到南宮瑾肌肉變得僵硬,一副防衛(wèi)的姿態(tài),沫覺得好氣又好笑,好像是小孩子在護著自己的玩具一般,生怕別人搶走,可是想到剛剛在山上被強吻,還讓自己的腳扭傷了,就好氣??!
暗二、暗三見沫沒有出聲,想要僵持的搶過來,可又覺得有些不妥。
“小姐……”暗二出聲提醒沫。
“嗯,那你送我回去吧?!毙睦镞€在置氣的沫,完全忽略剛剛南宮瑾的變化,就讓他不開心,哼,本小姐是誰都能親的嗎?
其實她更氣的是,這么久了,還能想起那個渣男在自己面前做的種種。
“不行?!蹦蠈m瑾又緊了緊手臂,也不等幾人出生拒絕,就背著沫往他的帳篷走去。
“喂,你帶我去哪?”看著自己的帳篷擦肩而過,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出現(xiàn)。
“去休息。”南宮瑾聲音極其低沉,他在控制著自己不發(fā)火,不生氣。
“我的帳篷走過了?!蹦雎曁嵝训?。
“是嗎?我沒看到,還是去別的帳篷吧!”
這男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要不要這么好。
“不行,我要回去?!?p> “我不放心別人照顧你?!蹦蠈m瑾一邊說,一邊加快腳步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后面跟著的暗二、暗三相互交換眼神,要不要把小姐搶過來?
先等等,小姐好像和他認識。
嗯!
到了南宮瑾的帳篷外,暗二、暗三就被他的暗衛(wèi)們攔在了外面。
“你們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去?!倍藙傁氤鍪郑研〗銚尰貋?,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硇〗愕穆曇簟?p> 唉!這個男人……怎么辦,在這個沒有度娘的時代,遇到問題該怎么辦嘞?
南宮瑾仿若放自己的至寶一般,把沫輕放在自己的床上。
“把鞋脫了。”
還不等沫回答,南宮瑾已經(jīng)開始了。
“不行?!痹诠糯?,看到女子的腳,是不是,很不和禮法?。?p> 沫覺得自己這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去了現(xiàn)代生活之后,怎么有點接受無能呢?
沫覺得自己的話音剛落,就已經(jīng)看到自己紅腫的腳踝和光滑的腳趾在外面露著了。
“不給我看,你還想給誰看?”
南宮瑾霸道的說。
“我……不給誰看,可是你也不能看啊!”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行?!?p> “誰是你的人了?”沫現(xiàn)在完全摸不清這個男人的套路,真的應(yīng)了那句,我走過最遠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我都親過你了,我們也在一個床上睡了,不是嗎?”
這一副嬌滴滴,好像被自己吃抹干凈的樣子,是打哪學(xué)的??!
外面四個聽墻角的:看我們家主子就是不一樣,咱們的女主子已經(jīng)被完全拿下了!厲害,厲害。
“我這個人比較開放,不在乎。”
沫心想,要是自己被親了就成了別人的人了,那還了得,怎么說自己也是接受過現(xiàn)代開放教育的人??!
“不在乎?”南宮瑾馬上黑了臉。
這個女人竟然敢說自己不在乎,她竟然說不在乎!
外面聽墻角的四人:完了,這沫小姐可能活不久了!主子剛有點正常人的感情,又要沒了!
他們幾個計劃著一會兒要是里面的人被扔出來,要先接住,不然主子后悔了沒有地方找?。?p> 怒火完全燒沒了他最后一絲理智,伏下身,不等沫反應(yīng)過來,馬上就喊住她的唇,搶奪著沫口中的空氣。
她用手推著這個男人,南宮瑾馬上就緊緊鉗住那雙反抗自己的手。
他不斷的向下,向下,那些自己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東西,仿佛這一瞬間本性就讓他全部領(lǐng)悟。
“不……”沫感受到自己的胸前慢慢變涼,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她眼角的淚水毫無預(yù)兆的流了出來。
南宮瑾終于感受到身下的人,慢慢變得僵硬,不在反抗自己,身體的溫度似乎也慢慢變涼了。
找回自己失去的理智。
發(fā)現(xiàn)沫已經(jīng)昏厥過去,眼角的淚水卻不斷的往外流。
“沫沫,沫沫?!?p>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些什么,心中的恐懼讓他雙手顫抖。
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
“把白棋找來?!?p> 外面幾個人還等著怎么把沫小姐接住,就聽到主子的聲音。
看著她眼角的淚痕,南宮瑾的心抽痛著。
白棋被人提著過來。
“什么事兒這么著急?”這飛來飛去的真的不是很適合自己??!
他在心里吐槽著。
“快過來看看她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