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娘曉得他們是一伙的,狠狠的瞪了醉酒仙一眼,并收回想拉著項昊的手,“你的人怎么了?難不成他要和你一樣厚臉皮來對我一個姑娘家嗎?”
項昊趕忙推開醉酒仙的手,讓他站好,轉(zhuǎn)過身去跟秦三娘歉意笑道:“誒,老板娘你可莫要誤會,我可不是跟他一伙的!”
醉酒仙見著這兩人也沒有理會自己,就躬身碎步趁機(jī)闖入天香樓。
秦三娘一眼定睛,“嘿,你要干嘛,趕緊給我滾出來!”說罷,秦三娘立馬追上他。
“嘿,我說你這潑皮,你干什么呢?給我滾出去!我允許你進(jìn)來了嗎?”秦三娘揪著醉酒仙的耳朵。
“誒喲,誒喲,疼,疼疼疼,你快放手啊,秦三娘!”醉酒仙低著腦袋,怕秦三娘把他的耳朵給揪下來。
項昊看到醉酒仙此幅模樣不屑的笑了。
“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醉酒仙竟然如此狼狽啊!竟然怕這天香樓的老板娘!”項昊嘲諷道。
“我?guī)銇懋?dāng)然不是為了跟秦三娘打架了,而是為了剛剛那幫人說的兵器。你是不是傻!”醉酒仙皺起了眉頭,臉部肌肉扭曲在一起,隨手拿個酒壇子砸過去,被項昊輕易接住。
秦三娘聽得有點迷糊,卻眼神閃耀著光芒,開口詢問,“什么?你在說什么兵器?”
醉酒仙猜測這秦三娘想必又是見錢眼開的,想拿了兵器去賣個好價錢。
突然醉酒仙噓了一聲,讓秦三娘放開手,單膝下跪,從地抹了一土灰,拈來手指算卦。
“終于出現(xiàn)了!這是個很邪門的兵器,今天出現(xiàn)的這個可是前朝所說的三閭锏。據(jù)說拿到它,不是侯王將相的命,也是不凡之輩?!弊砭葡伤愫昧怂唧w出現(xiàn)的位置,打算要著秦三娘放他過去。
“罷了,罷了,我秦三娘大度的很,你們?nèi)グ?!但可別砸了我的茶樓!”秦三娘說罷就走,其實是怕惹了這個麻煩。
“誒,三娘,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這座上客怕你也認(rèn)識,我們需要你說個話!”醉酒仙喊住秦三娘,秦三娘聽到他這么說也就跟了過去。
醉酒仙食指比在嘴前,讓秦三娘和項昊一起跟上。
三人上了二樓,醉酒仙指著正坐在內(nèi)側(cè)帶有珠簾子遮住的那桌。
秦三娘詫異,“誒?莫非這兵器就在他的手上嗎?我先前啊,確實有聽說過他奪過一件寶物,坊間傳聞他為此買命殺人。此人姓李,原是HY某地富商,后來遷移此地,買了一官位,現(xiàn)是員外!”
“莫非他跟此事有關(guān)聯(lián)嗎?”項昊看不懂醉酒仙嘴角的一抹笑意。
“你瞧見他手上嚴(yán)實拿住的那個黑布藏著的東西沒有?他可揣在懷里,這么長想必就是三閭锏了!”醉酒仙平淡的說道。
“老酒鬼,你該不是想要把這邪門的兵器介紹給這個小伙子吧?”秦三娘思前想后終于明白這個兵器為什么在這里才出現(xiàn),之前都是悄無聲息,而且還是最近這些時日。
“因為沒有一個可以克制它命格的人出現(xiàn),這個寶物它也不會出現(xiàn)。項昊他就是唯一可以克制出它的人,它自然要來會會兩招,所以才出現(xiàn)的!”醉酒仙一笑,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項昊。
“你是說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嗎?還是說它想要跟我較量一下?。俊表楆火堄腥の兜目粗顔T外手中的寶貝,似乎它在黑布里面也知道項昊的存在。
“我方才在下面就知道你帶來的這個人并不一般,對什么都像是不關(guān)心,卻有自己的盤算。不過我也能感覺到他不是個一般人,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天生就是該做這個天下的人?!鼻厝镞@話一說出,項昊便看著她。
“我說的話當(dāng)然是真的了。你一定是這蕓蕓眾生之上的人,天命不凡。”秦三娘確認(rèn)自己的看法,并且告訴項昊,他就是未來的帝王,執(zhí)掌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