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笑道:“變相的狗鏈呀?!?p> 她想都沒想就要摘,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拔下來。
她跑下床,進了洗手間,拼命往手上打肥皂,往下擼,按理說玉鐲子摘不下來的時候就用這個方法,絕對可以的,這個金箍手鐲怎么就不吃這一套。
她又努力往里注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一半諷笑,一半搞笑,諷笑的是——陸燁北的腦回路是個迷,搞笑的是——她又被陸燁北耍了,以他的能力做個防水的監(jiān)視器根本不成問題。
想到這里林清菲有一個疑問,陸燁北是用什么手段幫她帶上的,按理說能帶上去就能拔下來,為什么不行,帶著疑問她拉開房門。
陸燁北正坐在沙發(fā)上,邊看財經(jīng)報紙邊喝咖啡,看見她溜達出來,也不打招呼,繼續(xù)看他的報紙。
林清菲走到他跟前,把帶著金箍手鐲的手伸到他面前,“這是怎么回事?”
陸燁北很認真地看著報紙,也不理她,隨口一答:“就那么回事。”
林清菲伸手抽走他手里的財經(jīng)報,陸燁北扭過頭,冷眼注視她。
莫名其妙多了一副‘狗鏈’,林清菲此時壓根就不在乎他高不高興,“陸先生,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有底線的男人,可是今天看來,你也不過是個小人?!?p> 陸燁北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伸出手,冷聲命令,“還給我?!鄙砩隙嗔藥追趾?。
“監(jiān)視我嗎?”她問。
他反問:“我為什么要監(jiān)視你?”
一個重要的禮物而已,這個女人這般不信任。
“如今我是莫景城的未婚妻,以后定少不了見面,陸少想借此竊聽什么商業(yè)機密,這誰又知道?!?p> 陸燁北凝眉,深陷在沙發(fā)上,以一個強者的姿態(tài)看著她,滿眼不屑,“林清菲。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p> “我想象力豐不豐富,陸先生你心里明白?!?p> “哦?”他簡單的一個“哦”字,意味深長,聰明的男人敏銳察覺,帶著挑逗,“難道你們之間唯一聯(lián)系感情的關系就是商業(yè)伙伴?呵呵~”
林清菲手里捏了一把冷汗,“……”
“那我可不可以這么認為,你和他訂婚根本不是為了防我,看上去是他接近你,可實際上,那不過是你實行預謀的第一步,那么……”他站起身,緩緩靠近她,低頭凝視她。
她心頭一緊,卻不發(fā)一語。
他的眸有寒光,沉聲問:“你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萬·柯?”
林清菲立刻冷靜下來,笑著說:“陸少想象力可比我豐富多了?!?p> 他又一想,說:“恐怕不止萬·柯。連訂婚你都做的出來,到底有什么目的才值得你賭這么大?”
林清菲:“……”
“不合算的事,你不會做,一箭雙雕根本不能滿足你?!?p> 這個女人終究是狠心的,四年前就是如此,她可以忍痛‘割’愛,以求自保,她愛過誰呢?
林清菲笑答:“陸少,為什么不是我想嫁人了才訂婚?!?p> 陸燁北冷哼,鄙夷,“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