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給我照明的份上,你剛才那句話,我當沒聽見。”她不以為然。
“齊齊,許愿吹蠟燭吧?!?p> 齊齊有模有樣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
“呼——”他一口氣吹滅蠟燭。
“好了,我去開燈?!?p> 話剛說完,燈就亮了。
茗夏抬頭看去,只見齊胤年站在開關處。
茗夏對他粲然一笑。
她伸出手在蛋糕上挖了一個坑,把手上的蛋糕抹在了齊齊的鼻子上。
齊齊反應也極快的順勢抹在了她的臉上。
兩人見自己的惡作劇都成功相視一笑。
齊胤年回到位置上坐著,就見兩人臉上都是蛋糕,他嫌棄的皺眉。
“這吃的,你們用手指摸?!?p> “大哥就這么一點點,好吧!”茗夏伸出小手指給他比劃。
齊胤年依然嫌棄。
齊齊坐在椅子上開始自己切蛋糕。
可畢竟人小能力有限,他在蛋糕上有模有樣的劃了兩刀,準備撬起來,然后用盤子去接著。
結果用力過猛,一塊蛋糕就成拋物線甩到了茗夏的身上。
茗夏看著衣服上飛來的橫禍,驚的張大嘴。
她呆滯的看著那塊蛋糕像是在坐滑梯一樣的從衣服上滑倒地上。
瞬間衣服就有了一條巧克力味的幸福大道。
齊齊丟掉自己手上的小刀,“嗯,不是我切的?!?p> 茗夏咬牙切齒,“肖-艾-齊!”
“夏夏,你用紙擦擦?!饼R齊給她遞過紙。
茗夏接過,結果是越擦越黑,越擦越黑,臉色也是越變越黑。
她氣得甩掉紙,“完了,等下沒法出去見人了。”
她抓狂的抓頭發(fā),卻抬頭看見齊胤年坐在一旁無聲的笑。
火大的茗夏瞬間更火大了,接下來她做了一個非常膽大的行為。
人們都說酒能壯人膽,到茗夏這來了就是衣服能壯人膽。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抓了一把蛋糕,直直的向齊胤年扔去。
蛋糕不負眾望的一坨全掉在了白色襯衣上。
為了方便齊胤年進包廂就脫掉了西裝外套。
只是沒想到他這一脫就讓自己的白襯衣遭了這份罪。
如果穿著西裝外套,黑色與黑色碰撞,根本就不會有這么明顯的印記。
看著同樣結果的齊胤年,茗夏在一旁很是得意,絲毫是沒想過后果。
齊胤年低頭看著那一坨黑色夾著白色和黃色的物體面無表情又抬頭冷冷的看她一眼。
許是被他的眼神震懾住,茗夏才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一件多么偉大的事情。
她扯著紙來到他身邊,“那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p> 他伸手擋住她欲擦拭的手,自己一張一張的扯著紙巾。
茗夏拿出百分百的誠意認錯,“你不要動,也不用動,我來,我來幫你擦?!?p> 齊胤年依然擋住他的手。
直到他滿意的將紙疊成厚厚的一層,他才將紙拿在手中把身上的蛋糕一手抓了下來。
接著他又慢慢的擦拭。
茗夏無措的站在一旁,“齊先生,我就是一時頭腦發(fā)熱手沒控制得住,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p> 齊胤年靜靜的擦拭著,直到衣服上再也擦不下來東西了,他才用手指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