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胤年將十支筆一一擺放在桌上,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
趙郅天大跨步走至桌前,抓起桌上的咖啡杯豪飲。
他心滿意足的喝完解了渴,全身放松的坐在椅子上,還特囂張的將腿放在了辦公桌上。
“哎,老齊,最近可真是累死我了?!?p> 齊胤年不說話,默默的收好筆,兩眼直直的盯著他放在桌上的腿。
坐的瀟灑的趙郅天卻是絲毫沒注意。
“最近有幾個大客戶,下面的都搞不定,非要我親自出馬?!彼迒手槪澳阏f,同樣是老板,你家的員工為何要如此突出?!?p> 齊胤年冷冷一笑,“別人突不突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有個人就挺突出的。”
“什么?”趙郅天不懂。
齊胤年咬緊腮幫,冷眼斜視。
趙郅天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腿。
訕訕一笑,規(guī)矩坐好,“老齊,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p> “再有下次,廢腿!”齊胤年惡狠狠的恐嚇。
趙郅天撇嘴不滿,岔開話題,“剛才你桌上放的什么?見我進來就收著了?!?p> “沒什么。”齊胤年敷衍一回。
“少來,你當(dāng)我眼瞎啊,剛才一桌子的筆?!?p> 齊胤年不多做解釋,“你本來就眼瞎?!?p> 這話一出,趙郅天是不干了,堅持自我。
說著還要去翻齊胤年的抽屜。
只見還沒靠近齊胤年的身,趙郅天就被他冷到后背發(fā)涼的眼神震懾住。
他小聲嘀咕,“切,還捂著不讓看,看來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p> 齊胤年一記冷眼,讓他停止了腦補。
“你今天來,就是來打發(fā)時間的?”齊胤年狀似無意的一問。
趙郅天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回到位置上坐著抱怨,“老齊,把你公司訓(xùn)練下屬的方法,借我也回去使使吧,我那些只知道吃白飯的家伙些真是夠了。”
齊胤年低哼,不屑,“什么樣的領(lǐng)導(dǎo),什么樣的員工,所以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讓你的員工做得好?!?p>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啊?!彼慌淖雷?,以示自己不爽,“我咋了,我這么一表人才,風(fēng)流倜儻,行事果斷,充滿正能量,怎么能怪我!”
齊胤年呵呵一笑,“上班早退遲到撩妹,下班撩妹。你覺得你是個什么樣的人?!?p> 趙郅天眼神飄忽,“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的!”
“嗯,你去告?!饼R胤年不以為然。
“老齊,我兩真的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這么傷害他。
“不是,你穿的你的褲子,我穿的我的褲子?!?p> 趙郅天委屈極了,“哇塞,你竟然這么對我!”
“不然怎么對你?!饼R胤年絲毫不把他當(dāng)回事。
“老齊,你就不怕我說出你的秘密?”為了找回自己的存在感,趙郅天決定使出殺手锏。
“那你去盡情的說吧。”齊胤年淡淡一瞥,繼續(xù)辦公。
“好啊,那我就給茗夏打個電話,跟她談?wù)勆洗我黄鹑市的事?!闭f著他就拿出電話,“想想上次回去都還沒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