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究竟是?”
“鄙人姓岳,名亭山,鳳凰城,現(xiàn)任刺史。”
“你真的是刺史大人?!”
“當(dāng)然?!?p> “可你這么年輕,還,身具不凡武功,你,你?!鼻袼蓛杭拥卣f不出話來。
“我剛剛說得都是真的,現(xiàn)在說得,同樣也是,松兒,以后就住到刺史府來吧,我,護(hù)你一輩子周全?!?p> “亭山哥哥!”邱松兒撲到了岳亭山懷中,岳亭山無語地看著邱松兒的鼻涕,眼淚,還有嘴角的菜漬,油膩全都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這個小女孩,真的很可愛,也很讓人心痛。
......
“刺史大人,您要的酒壺?!瘪T永進(jìn)提著一個與李太白原來所用幾乎沒有區(qū)別的葫蘆,連同系著酒壺的紅繩,一起遞給了岳亭山。
“老板有心了?!痹劳ど筋嵙祟?,笑道,“看來里頭裝得很滿?!?p> “自然,太白兄的事,就是我的事,若無他事,還請刺史大人與這位姑娘移步吧。”馮永進(jìn)作了個請的手勢,等于是下了逐客令。
“看來馮老板今日是不會歡迎我了,也罷?!痹劳ど酵熘袼蓛旱男∈肿吡顺鋈?。
......
“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馮永進(jìn)道。
“也許吧?!鼻嘤馑獜木起^后頭的屏風(fēng)走了出來,“老馮,你得知道一點,世事難料,萬物運行的規(guī)律,不是我們幾個或是幾十個人,能夠撼動的。”
“也許吧。”
......
“那個酒館老板和你有仇嗎?”邱松兒問道。
“我和他嘛,基本沒什么關(guān)系?!?p> “那個叫太白的,是什么人呀?!?p> “他啊,全名叫李太白,可是個怪人哦,不過,同樣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他受傷了,酒壺也碎了,這個酒壺,便是給他買的。”
“嘿嘿,那太白哥哥和亭山哥哥的關(guān)系一定很好啦?!鼻袼蓛盒χf道。
“那是當(dāng)然,算起來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長,但卻已經(jīng)是過命的交情了。”
岳亭山與邱松兒在街上走著,慢慢接近鳳凰宮,邱松兒也非全無觀察力,見岳亭山看著前方的眼神,她很清楚地知道,那個叫李太白的人,一定是岳亭山最好的朋友。
一向不喜人伺候的岳亭山,回到刺史府下自己的別院時,那叫一個冷清,庭中除了幾個或整修花草,或灑掃院落的跟聾啞人沒什么區(qū)別的仆人,連聲問候都沒有。
也只有此時,岳亭山才會感覺哪哪都不得勁,邱松兒倒是很興奮,他從來沒看過這么大的房子,這么漂亮的院子,在她眼中,也許自己幾天都不一定能夠摸清楚路。
“刺史大人,這位是?”卞文閣和彭夢嬌攜手正好從西跨院走出來散步,撞見岳亭山和邱松兒便上來問好。
邱松兒回過頭來,笑容生生僵在了臉上,隨后竟以卞文閣都沒看清的速度竄到了岳亭山背后,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頭:“你,你,亭山哥哥,他是壞人,快把他抓起來?!?p> “松兒,你認(rèn)得他?”岳亭山指著卞文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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