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繩前,借著燈火觀察那顯現(xiàn)的內(nèi)容。
“是我,馮永進(jìn),岳無雙,你兒子把我綁了,要挾老青不要殺死薛雁南而是活捉,咱這里先說好,老青回來要是不揍他,你得給我揍一頓?!?p> “哈哈哈哈哈哈?!?p> 二老盡皆大笑,一是為此事,二,則是為終于探到了老友的消息,青逾霜,馮永進(jìn),原來一直都在鳳凰城中。
......
“已經(jīng)第七日了?!痹劳ど脚c馮永進(jìn)在桌前對視,二者除了方便一前一后跟著,其余吃飯,睡覺皆是這副姿勢,鐵扇,也一直按在桌上,猶如弦上之箭。
“看我也無用,老青未回,便等下去就是?!?p> “不,煩請馮老板委屈一下了?!痹劳ど降溃斑@里可有繩子?”
“有,那個柜子里?!?p> “那就好。”岳亭山抄起折扇架在了馮永進(jìn)肩上,馮永進(jìn)嚇得站起正被岳亭山推著往那柜子走去,踢開柜門,里頭果真有幾捆麻繩,岳亭山熟練地給馮永進(jìn)來了個反手捆加豬蹄扣,馮永進(jìn)若是不動用玄功,恐怕這輩子都解不開了。
“我知玄功奧妙無窮,還得委屈老板?!痹劳ど脚e手為指,分別往馮永進(jìn)雙手雙腳各行點穴之術(shù),這一招,還是李太白教得,“這樣,就算你是青逾霜,也不得逃出了吧。”
馮永進(jìn)無語地點了點頭,見岳亭山收起折扇,拉著馮永進(jìn)胸前留出的一段繩結(jié),遛狗一般遷出了客棧。
客棧七天未曾營業(yè),門前聚了許多的熟客,怎會不識得馮永進(jìn),正要上前理論,看清了一旁岳亭山的臉,紛紛住足顫抖不止。
還好沒沖上去啊,馮老板明顯是得罪了刺史大人了。
這些人雖然沒說,可馮永進(jìn)基本能斷定這些人的心理活動,臉上幾乎都要滴出苦水來,岳亭山這么一鬧,自己還咋做人。
時間漫長得如游街示眾一般,馮永進(jìn)終于隨岳亭山來到了刺史府府衙的大門前。
“報......”
“邱小姐,總捕頭大人,刺史大人回來了?!?p> “什么?”同樣僵持了七天的兩人喜出望外地同時回頭,天知道李太白為了逃跑究竟使出了多少的鬼主意,但邱松兒浪跡江湖,腦子不比李太白笨。
李太白雖武功比邱松兒高很多,但邱松兒以身體,甚至以死威脅,苦苦相逼,整得李太白服服帖帖,終究沒能逃出去尋找岳亭山。
兩人連忙行至門前,見到了岳亭山和馮永進(jìn)。
“你不要跟我說,失蹤七天,就是為了找人馮老板麻煩?!崩钐椎哪樕茈y看,青逾霜是他的師傅,馮永進(jìn)是青逾霜的兄弟,現(xiàn)在被這么五花大綁于刺史府衙門前示眾,青逾霜該當(dāng)如何。
“當(dāng)然不是,松兒,干得很好?!?p> “嘻嘻?!鼻袼蓛憾辶硕迥_。
“太白,叫衙役開堂跺棍,薛雁南,今日,必被逮捕?!?p> “好吧?!崩钐撞⒉幻靼自劳ど降囊馑?,可既然岳亭山吩咐,他肯定照做,正欲退返又被邱松兒拉住。
“喂,人都回來了,邱姑娘是從今往后都不想給我自由了還是怎滴?”李太白憊懶地問道。
“抱歉,習(xí)慣了。”邱松兒紅了臉,連忙將手放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