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晟麟派人給西涼王傳信,改變作戰(zhàn)方案,西涼負責(zé)在南面拖住黑國,竇國調(diào)兵在北面打莒國。
劉得淏問:“太子殿下,莒國那邊就交給我應(yīng)付吧?!?p> “不?!币慎胝f:“不能危險的事情都讓你做。莒國對你苦大仇深,恨不得要你的命?!?p> “可他們畢竟要不了啊?!?p> 尹晟麟說:“還真以為你是《皇盜》主角就可以永生不死了?凡事都得講求個規(guī)矩,你若太飄遲早會和丁橋、李仁杰一樣被寫得很慘?!?p> “是是是,您教訓(xùn)的是。”
王富貴說:“區(qū)區(qū)莒國,我替盜王去就行了。其實太子殿下說得也沒錯,你要是去了,邵慮非得跟你打個沒完,這不勞民傷財嗎?我去了擋擋面子,把他們嚇?;厝ゾ屯晔隆!?p> ……
西涼王的預(yù)想落空,黑國不僅僅沒有撤兵,反而又和西涼打了起來。這時半路還殺出了一個莒國,竇國得去應(yīng)對莒國,也顧不得西涼了。
邵慮湊了湊莒國最后的兵馬,招來十萬大軍,王富貴帶著八萬人就去了。如今各國混戰(zhàn),死傷無數(shù),不管是西涼、莒國,還是竇國和黑國,都湊不起多少人來,打仗就是燒錢,各國為了戰(zhàn)爭能拿出來的錢也不多了。
西涼王對凌駿飛說:“今晚務(wù)必想辦法奇襲黑國,我們的火藥使用量太大,可以說是嚴重不足?!?p> “下一次黑國的進攻怎么防?”
“貫耳雷和黃火藥還剩一些,能撐就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辦法總歸是有。”西涼王:“傳朕的命令,調(diào)東大營的兵來?!?p> “是!”
兵不在手,尹晟麟和劉得淏留在南境也沒有什么作用,干脆打道回了長陵。
“任憑他們怎么鬧去吧。”劉得淏說。
尹晟麟問:“王富貴靠譜嗎?咱現(xiàn)在兵力是真的不足,八萬有點太多了,萬一叫這小子賠了,那可就壞菜了?!?p> “讓他折騰去吧,我這從莒國回來,北面跑南面的,快累死了。”劉得淏說:“正好回去歇歇,童文也該問斬了,一拖再拖終究不是個事。我知道你心里對童姑娘有些愧疚,可事實就是事實,我們不可能改變。”
……
三天后,
蕪念和童岸蘇在長陵城外等候著兩人歸來。
“岸蘇,你和太子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個情況?。俊?p> 童岸蘇說:“我是罪臣之女,這輩子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何談怎樣。我就給他當個侍女,每天伺候著太子,守在他身邊就好?!?p> “別這么想,太子殿下自己都不這么想,你何必呢?”
“我知道他不會在乎,可晟麟是要當天子的人,娶一個罪人的女兒當作妃子,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
“我可不想娶你為妃。”尹晟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二人身后,劉得淏也牽著馬走了過了。
蕪念不解地四處看了看:“不對啊,你們不是該從南面回來嗎?怎么在我們身后出現(xiàn)了?”
“我們順道去貿(mào)城辦了點事?!眲⒌脺B說:“回來時就從東門進來的,回家一看你們不在,不問就知道是在南門等我們?!?p> 蕪念問尹晟麟:“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蕪念為童岸蘇打抱不平:“你什么時候也成了這樣的人,岸蘇雖然是罪人的女兒,但她不是罪人。就算你不想納她為妃,也不能當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說吧?”
童岸蘇拉住蕪念:“是我配不上太子,他這么說也對。你不要怪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嫂子啊?!币慎胝f:“我是說,我當然不會讓岸蘇當我的妃子,還有后半句呢,我要娶她為正室,如果我登基,那她就是皇后啊。”
蕪念笑的很開心:“那真是太好了,你小子沒讓我和你三哥失望?!?p> 童岸蘇說:“萬萬不可!小女有罪,若讓我成為竇國的皇后,會玷污了皇室的名聲,朝中上下都會對你議論紛紛,對你沒有什么好處的?!?p> 尹晟麟把童岸蘇壁咚在墻上,托著她的下巴:“小姑娘,你給本太子聽好了。你沒有做錯過任何一件事情,你沒有罪。如果這竇國上下誰敢對你表示質(zhì)疑,那就是和我尹晟麟作對。我尹晟麟這輩子娶定你了,我若為天子,你就是我的王后,我若成親王,你就是我的王妃,我若浪跡天涯,你就是我的夫人?!?p> “太……太子殿下?!?p> “你沒得選擇,要么嫁給我,要么我娶你。”尹晟麟盯著童岸蘇說。
蕪念拉著劉得淏一角,“你看看人家,我也好想有人對我說這樣的話唉。”
“難道你不覺得聽到這種話有一些反胃嗎?”劉得淏小聲問道。
“情懷,知不知道?你這輩子是別想什么情懷了?!笔從钫f。
尹晟麟喊道:“喂喂喂你們兩個還不回家親熱去,不要在這兒打擾我和岸蘇?!?p> “是,太子殿下?!眲⒌脺B笑著說。
蕪念拉著劉得淏:“快走吧,墨兒現(xiàn)在都會背詩了,我?guī)慊厝タ此K@些天老是念叨著你,可想你了?!?p> “背詩?愛讀書,比我強,你教的?”
“肯定是你老爹教的啊。”
“行啊,這劉教頭什么時候文武雙全了?不對啊,我不記路了,是走這邊馬?”劉得淏和蕪念回到了家中。算起來,自己確實好久不在長陵了,對這兒竟有些不熟悉了。
此時,黑國和西涼的火藥大戰(zhàn)還在繼續(xù),轟天裂地,如雷貫耳。西涼的新型戰(zhàn)車組優(yōu)勢逐漸下降,黑國的火藥也不多了,雙方仍然在僵持。
西涼王和手下們已經(jīng)被熏成了非洲人,拿起濕布擦擦臉,繼續(xù)指揮著戰(zhàn)斗。
王富貴帶兵在西涼和竇國交界處攔住了邵慮,雙方也打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