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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悍匪榮耀

一百八十三章 過年

水滸之悍匪榮耀 微塵破出經(jīng) 3884 2018-11-29 14:45:52

  梁山的春節(jié)在一眾首領(lǐng)的安排下,過得很是熱鬧,山寨上有家庭的,每家每戶都領(lǐng)到了足夠過年幾天吃的肉食以及蔬菜,家屬在山下的的也提前把應(yīng)分的酒肉布匹折成錢,連同平常的獎賞,統(tǒng)一送去山下,讓山下的家屬過個好年。

  過年這幾天,士兵除了值班巡邏的照常外,其余戰(zhàn)兵停止了一切訓練和勞作,可以在軍營內(nèi)從早到晚悶頭睡大覺,

  閑得無聊的,在各個小頭領(lǐng)的帶領(lǐng)下,帶隊到金沙灘上,按照花榮新訂的蹴鞠規(guī)則,練習花榮改名為足球的搶球運動。

  懶人就直接在金沙灘或者軍營中去曬肚皮,除了這兩處地方,山寨其余地方是不允許他們?nèi)ラe逛的,否則這群精力過盛的漢子,不定惹出什么禍端來。

  至于以前兵營當中閑著無聊就聚眾賭博的習性,被花榮直接列入軍律,并親自下手抓賭,凡是參與賭博者,無論身居何職,絲毫不講情面,直接拿下當中行刑。

  為此,阮小五這個賭鬼沒少被打,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賭鬼們挨了打后,不允許請假,不允許歇操,必須帶傷參加第二天的操練,在嚴酷的軍律下,軍中賭博的習性迅速收斂,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敢頂風作案。

  俘虜營的俘虜們也沾了春節(jié)光,和梁山的戰(zhàn)兵們享受到了同等待遇,本以為來到梁山當俘虜,肯定是像是來到地獄一般,被梁山的山賊動輒打罵砍殺,更恐怖的會被殺了吃肉,吃飽飯他們想都沒有想過,

  結(jié)果沒想到,來到這里除了整理駐地營帳外,根本沒有什么勞力做,而且并沒有發(fā)生那種被梁山的人隨意大罵的情形發(fā)生,重要的是,營內(nèi)大魚大肉、米飯饅頭管飽,只要不怕趁著,隨便吃,吃完之后什么都不用干,可以無憂無慮曬肚皮、睡大覺,這種做夢才會出現(xiàn)的神仙生活,竟然在山賊窩內(nèi),以俘虜?shù)纳矸輰崿F(xiàn)了,讓一眾俘虜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聽到守營的梁山兵和老俘虜講,若是被挑中進了梁山的戰(zhàn)兵營,這樣的神仙日子除了逢年過節(jié)外,平時也時常會有,而且平時的伙食也經(jīng)常會有肉,那伙食讓這些過了一輩子苦日子,連肚子都吃不飽的苦哈哈們聽得心癢難騷,很多俘虜都在考慮是不是直接加入梁山好了,可是想到山下一眾牽掛,卻是下不去決心,但是很多人對于未來的日子不再充滿恐懼,梁山讓他們干活受累。他們怕嗎?他們從小就對累這個詞很模糊……

  過年時,梁山泊周邊的一些富戶、財主,紛紛遣人帶著禮物前來梁山拜山,財主們送的各種禮物,花榮全部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并且對他們派來的人發(fā)出警告,若是誰還敢繼續(xù)為惡鄉(xiāng)里,魚肉百姓,就等著梁山的隊伍上門吧。

  至于以前作過惡的,趁梁山未對他們發(fā)出懲戒,立馬找到苦主,取得苦主的諒解,否則梁山早晚會去拜訪,若是有人敢于趁機加害苦主的,一經(jīng)查實,梁山立即發(fā)兵,抄家滅族。

  除了這些財主,還有三個同道一同來拜山,三家山寨分部在京西西路的幾個險要山頭,每家都有三五百的嘍啰,三家寨主委婉地表示,愿意拜在梁山旗下,尊梁山為盟主。

  花榮聽后,同樣委婉的拒絕了他們的提議。

  三個山寨并不是要完全并入梁山,而是按照綠林中的老規(guī)矩,尊梁山為盟主,接受梁山的指揮,又獨立于梁山之外。

  三個山寨離得梁山都不近,便是有了什么事梁山也無力救援,若是出了什么事,對梁山的名聲可是個不小的打擊。

  最重要的一點是,三個山寨里面連個玄級的高手都沒有,花榮實在看不上這樣的盟友。

  若是他們愿意并入他的勢力,他但是舉雙手歡迎,但想扯梁山的虎皮做大旗,還是算了。

  梁山的實力經(jīng)過爆發(fā)式的增長,無論人才儲備,還是后勤物資,都有點兒跟不上發(fā)展的勢頭,梁山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一個穩(wěn)定的發(fā)展環(huán)境,把前段時間搶來的物資、俘虜轉(zhuǎn)化為真真切切的實力。

  梁山光是未完全消化的俘虜已經(jīng)達到九千之眾,是梁山的總?cè)藬?shù)的一半,若不是有一眾強悍的頭領(lǐng)威懾,恐怕早就出亂子了,但是光靠威壓不是長久之計,梁山現(xiàn)在就像是吞下一頭大象的蟒蛇,若是不盡快把肚中的大象轉(zhuǎn)化成他本身的養(yǎng)分,一但遇到強大的外敵,肚中的大象就會轉(zhuǎn)化為一顆定時炸彈。

  就像很多野心大想要急速膨脹的勢力一般,無論好的還是壞的,只要能夠壯大他們的勢力,他們都是來者不拒,雖然看似體積龐大無比,但是內(nèi)部的傾軋,已經(jīng)讓他們的勢力已經(jīng)變得千瘡百孔,到處都是弱點,對手只要抓住他的弱點,能夠輕而易舉把他一擊致命。

  花榮可不想走前世方臘、王慶、田虎、宋江的老路,他要把自己的根基一步一步打勞,不會無底線地進行擴張勢力,梁山只要把這批俘虜完整地消化掉,把他們轉(zhuǎn)化為梁山的擁躉,他以后勢力再次膨脹發(fā)展時,便會少很多阻礙。

  至于招募民眾去蓬萊開荒的事情,絕對不能停,那些心甘情愿跟隨他的民眾,和這些俘虜不同,只要花榮能夠保證他們的日子過得更好,樸實的他們很輕易就會跟花榮一條心。

  雖然拒絕了三個同道的提議,但是花榮提出,可以無償為這些同道,提供一些山寨急需的物資,包括糧食、食鹽、酒……等等生活物資,以及有限的武器,以后要是想獲得更多的物資,就必須要拿錢、糧來換。

  這個提議倒是令三個山寨喜出望外,他們的勢力弱小,不像梁山一樣,敢于強攻那些財主、豪強的堡莊,他們多是劫掠一些過路的商人、路人,那些商人、路人能有幾個錢?很多時候他們手下的嘍啰連肚子都填不飽。

  而且他們就算有錢,也沒幾個人愿意跟他們做買賣,梁山愿意白送些物資給他們,他們是千恩萬謝……

  熱鬧、快樂的日子過得很快,眨眼就過了初七,梁山的一切開始再次走上了正軌。

  蒙蒙亮的清晨,空氣濕冷,四周水泊岸邊都結(jié)了厚厚的冰層,很多人還躺在被窩里面舍不得出來,在梁山頭領(lǐng)所居住的院落前方,演武場上幾個頭領(lǐng)正圍在四周,目光被場中央兩個騎馬奔斗的身影所吸引,一個個都屏息靜氣,全神貫注地觀看兩道身影的激斗。

  一聲聲厲喝,從場中響起,兩人雙馬皆是口噴白霧,在寬大的演武場上激烈地奔斗角逐。

  “太慢了,用槊講究槊出無悔?!?p>  “槊和槍~不同?!?p>  若是沒有砸中敵人的要害也沒關(guān)系,槊長而鋒銳,

  只要刺中敵人的身體,哪怕對方不死,也會重創(chuàng),

  所以,不必非要強求沒擊必殺。

  沖陣之中,只要把對方擊落下馬,你就贏了……”

  林沖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在上空回蕩,一邊和花榮激斗,一邊教花榮新武器的使用之法。

  花榮手中所持的新武器,并不是他那把寒星爛銀槍,而是一把丈余長,外相猙獰可怖的殺戳利器——馬槊。

  花榮手中這把馬槊,是扈成送來的禮物,這件馬槊是扈家祖?zhèn)鞯膶毼铩?p>  最前端帶著破甲棱的八面槊鋒,鋒長有五、六十公分,槊鋒通體暗淡,并不像別的利器那樣亮的反光,但是看到它的人,會打心底涌出一股寒意。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因為,它,就是為了殺戳而誕生,身上凝聚著一眾殺戳的意志,他不僅是一種武器,還是一件藝術(shù)品,歷史上無數(shù)的人為它而著迷。

  若說丈八矛是槍中貴族,馬槊就是貴族中的貴族。

  為了適應(yīng)復雜的戰(zhàn)場需求,槊桿并不是像矛和槍一樣用整根木材所制,而是選擇拓木等上等的韌木,剝成粗細均勻的蔑條,經(jīng)過反復浸泡處理后,再把這些細小的篾條粘和起來,最后用獨特的工藝,把這些篾條做成堅韌的槊桿,完成的槊桿用刀砍去不斷不裂,砍擊時發(fā)出金屬響聲才算合格……

  漢末之后,隨著雙邊馬鐙的普及,騎兵的發(fā)展到了最為鼎盛的時期,層出不窮的騎兵的裝甲,開始變得越來越厚,普通的刀槍在厚甲面前,顯得越來越無力,馬槊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研制出來,專門為了克制重甲而誕生的殺戳利器,無論人身上穿了多么厚的重甲,在攜帶著戰(zhàn)馬沖鋒之力的馬槊面前,都只是一個笑話。

  馬槊不但是殺戳利器,更是身份的象征,很多貴族都把它放到收藏品中收藏,大家耳熟能詳?shù)奈具t恭、秦瓊、程知節(jié),“將不過李”的猛人李存孝,在歷史上都是舞槊的好手(不是演義)。

  正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宋朝時失去了戰(zhàn)馬產(chǎn)地,使得中原缺乏強大騎兵,加上宋朝以文制武,使得造價昂貴的馬槊被宋朝文官所唾棄,馬槊這種殺器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當中,現(xiàn)在軍中所使用的各種槊,被稱為雜槊,徒有槊名,并不是真正的槊,只是槊這個名字聽上去比較高大上,所以把人們紛紛為自己的武器起名叫做XX槊。

  便是以制作槍、矛桿為生的扈家,也僅有這一把馬槊作為鎮(zhèn)家寶,為了自家妹妹和扈太公惡安危,扈成忍痛把這件傳家寶挖了出來,送給花榮做禮物。

  花榮自從得到這把馬槊之后,便愛不釋手,央求著師兄林沖教他馬槊的使用之法,林沖每天早晨都會帶著花榮在訓練場上教他練習用槊之法。

  林沖感覺今天的練習時間差不多了,便停止了練習。

  兩人下馬接過親兵遞上來的毛巾擦了擦臉,林沖對花榮道:“寨主,我要告假幾天,想去一趟潼關(guān)?!?p>  對于林沖提出的告假,花榮有點兒詫異,也沒聽說林沖在陜西還有故人啊,疑惑地問道:“師兄去潼關(guān)是要去探親還是訪友?”

  林沖神色變得有點暗淡,嘆了口氣低聲道:“過些日子就是周師弟的忌辰,我想去一趟,順便看望看望師父他老人家?!?p>  花榮楞了一下,這才想起周侗老頭兒是陜西潼關(guān)人,但是周師弟他卻不知道是誰,林沖猜出來了花榮的疑問,接著道:“周師弟是師傅的獨子,在西軍抗擊敵軍時為奸人所害,師傅每年都要回去掃墓?!?p>  花榮聽后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悲傷,天下之大悲者,莫過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我和你一起去,好久沒見老頭兒了,挺想念他的,順便去拜祭一下周師兄。

  王教頭也在華州一直未有信息傳來,我們順路去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何事?!?p>  林沖略一猶豫,便點了點頭。

  說走就走,兩人把裴宣、魯智深兩人喊到一起,耳提面命一番后,兩人稍作打扮,便準備出發(fā),同時去的還有“錦豹子”楊林這個老江湖,以及二十名親衛(wèi)。

  拿到“玉臂匠”金大堅開的假官引之后,一群人扮作去陜西作公的禁軍,大搖大擺地往潼關(guān)方向趕去。

  花榮一行下梁山不久,一個臉色蒼白的親衛(wèi)走出來,向花榮、林沖兩人告辭,離開了隊伍,那是被朱貴的諦聽營“撿”回來的“鐵棒”欒廷玉。

  欒廷玉被撿回來之后,一直在梁山養(yǎng)傷,花榮試著招降他,欒廷玉都是漠然以對,花榮思慮了幾天,最終還是決定放了這個堅硬如鐵的漢子,或許熬他三五年能改變他的想法,但是花榮并沒那樣做,那樣做會毀了這個硬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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