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奕寒但笑不語,他又想起來第一次和許銘鈺相遇的情景了,當時的他怎么也想不出來一個人的身上怎么能藏那么多吃的?,F(xiàn)在想想,許銘鈺小時候真是可愛的很。
吃過飯,許銘鈺一行人坐在學(xué)堂后院的樹下乘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許銘鈺!”忽的,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許銘鈺抬頭看去,就看到吳夢東和錢新走了過來。
戚榮正看到這兩人,皺起了眉頭,心中戒備。梁奕寒則是眸色一冷。
“哦?何事啊?”許銘鈺隨意的口氣問道。
“三日后梨園茶會,你敢不敢來?”吳夢東昂著下巴,看著許銘鈺,“屆時我們吟詩作對,誰拔得頭彩自然有獎勵。你可敢來?”
戚榮正聽到這話,心中一緊。他可不覺得這兩人是單純想找自家叔吟詩作對。這兩人因為柳錦茹的關(guān)系總是看自家叔不順眼。這次找來,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戚榮正剛擔心了下,接著聽到許銘鈺的話,忽然覺得,其實該擔心的應(yīng)該是吳夢東和錢新這兩人吧。
許銘鈺眼神深沉的看著吳夢東,看的吳夢東心中發(fā)憷,忽的許銘鈺笑了起來,不屑的口氣道:“吳夢東,你當我是傻子呢還是你自己是傻子?從以前的私塾到現(xiàn)在的萬學(xué)堂,你的才學(xué)比的上我一根小指頭么?和你們吟詩作對,笑話!明知有陷阱,你們覺得我還會去,是覺得我傻還是你們太蠢?柳錦茹出的主意還是你們自己想的主意想討好她?”
許銘鈺噼里啪啦的一番話,直接讓吳夢東和錢新傻了。
說好的文人酸腐呢?說好的綿里藏針呢?讀書人不是應(yīng)該文縐縐的扯淡一會么?怎么會如此粗暴直接?
梁奕寒在旁邊已經(jīng)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夠直接,夠狠,不過他喜歡啊。
戚榮正在心里默默的給自家叔道了句干得好。
“你!許銘鈺,你居然如此羞辱我們,你真以為你是個什么狗屁才子了?!卞X新氣的破口大罵起來。
“嘿,算不上什么驚天動地的才子,但是比你們就是好了那么一點。”許銘鈺似笑非笑的說道,“好了,滾吧,以后別在我面前使什么不入流的花招。我沒興趣陪你們玩這些,要討好柳錦茹滾一邊去自己想辦法,再來我面前晃,我就揍你們。”說完許銘鈺緩緩的將自己的拳頭舉起來捏了捏,眼神冰冷的駭人。
吳夢東和錢新被許銘鈺這番話嚇的一愣,這個時候他們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許銘鈺不止才學(xué)好,好像拳頭更硬啊。每次揍的呂立山鼻青臉腫的,簡直是輕輕松松的事。一想到這里,兩人的冷汗也后知后覺的從額頭冒出來。
“你,你是讀書人,怎么可以隨意動手,簡直有辱斯文?!眳菈魱|的聲音都顫抖了,他絲毫不懷疑許銘鈺真的會動手揍他們。
“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揍你們?”梁奕寒陰測測的聲音及時響起。
錢新一個哆嗦,梁奕寒的那句我文武雙全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