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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相謀妝

第二十七章:算賬

權(quán)相謀妝 瞄神 2147 2019-06-06 09:13:01

  當那一張俊朗熟悉且又透著陌生的面容,掛著邪邪的笑落入她的眼眸,她嚇得險些從床上掉下來。

  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卻是宮女所,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只不過,他怎么會在這里?

  壓著自己驚慌跳動的心,孟古連忙從床上而下,跪在地上低頭道:“奴婢給相國問安,相國萬福金安?!?p>  繆千里從鼻音發(fā)出一聲冷笑:“原來你還記得自己是個奴婢啊,看最近這段時間,你算計本相國算計的得心應(yīng)手,還以為你一遭翻身,翻到了本相國的頭上。”

  “奴婢不敢?!泵瞎诺椭^,面上雖然冷靜,但是心里卻一直在忐忑。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就知道他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

  “不敢,你還有什么不敢的?”繆千里低頭嗤笑一聲,這個丫頭自從五年前初見在他面前就一直畢恭畢敬的樣子,可就是這么一個人,他稍稍不慎就落入她的算計里去,為她強行出了頭。

  想他繆千里謀算江山社稷,多少逸群之才都拜倒在他的謀算之下,可他卻偏偏一遭失了足,被一個小丫頭給算計了進去!

  如今他自己都找上門算賬了,可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還在他的面前唯唯諾諾,表現(xiàn)出一副自己很無辜的樣子。

  裝給誰看?

  手恨恨恨的直戳孟古的腦門,咬牙切齒:“行啊你,在后宮之中遇到了麻煩想著法的讓我為你出頭,本相國真是小瞧你了!”

  孟古低著頭,聽著他氣的粗重呼吸,抿唇不語。

  繆千里自己兀自氣了老半天,方強迫自己緩和了神色,斜睨了孟古一眼,大腦不受控制的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上一次,為何爽本相國的約?”

  “避嫌?!?p>  “既是知道避嫌,這一次你約我,就不怕我不來?那么你這場算計可就無人收拾殘局了。”

  孟古抬頭,直視著他的雙眼,說出了事實:“可相國不還是去了么?”

  ……

  繆千里被這一句話給堵的死死的。

  對啊,自己一開始不是也說了不去的么,為什么又去了呢?

  還不是因為好奇心在作祟!

  心里也霎時明白了孟古的整個計劃。

  該怎么說呢?

  應(yīng)該是從孟古爽約開始,這個計劃已經(jīng)在無聲的實施了。

  結(jié)合宮里李章去抓人一幕,繆千里也能想得明白,孟古這幾天故意的接近送信的宮人,在引得阿秀上鉤后,給他送了信。

  有了上一次的爽約,這個這個時候他對于她的信必然是會又生氣又好奇。

  一旦一個人產(chǎn)生了好奇心,那么勢必就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被人這么揣摩心思,偏偏還揣摩的這么成功,繆千里不知道是自己太過于失敗還是這個丫頭太過于聰明。

  嘴角抽搐了下,深邃的透亮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臉上的觸目傷疤看。

  這臉上的傷是為何傷的,繆千里心如明鏡,為了保命不惜連容貌都毀了,心狠至此,還真是頭遭見。

  忽的抽離了視線,寬大的廣袖一甩,一個瓷瓶就滑到了孟古跪著的膝前。

  “本相國因為被你算計,心里實在是太生氣,一不小心崴了腳,這是藥,過來上藥?!彼麘醒笱蟮恼f著,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抬起了右腳。

  孟古有一霎時的呆立,方才她在腦海里過了一千萬種繆千里要折磨她的法子,可沒有想到竟是這個。

  緩緩的伸手撿起地上的瓷瓶,向前跪行兩步,脫去套在他腳上的玄色布靴。

  宮里早有傳聞,稱繆千里養(yǎng)尊處優(yōu),連沐浴都用牛乳。

  起初孟古還有些不信,但是當那一張比女人還白嫩的腳呈現(xiàn)在她眼前時,她信了。

  “怎么?對本相國的足愛不釋手了?”繆千里眼眸微睥,眉峰微挑,眸色中帶著一絲的戲謔。

  孟古噤聲不語,從容的打開瓷瓶把藥膏涂抹在他腳背的紅腫處。

  崴腳能崴到腳背上,只有傻子才會相信。

  好在雙手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長出了新的皮肉來,手指輕輕的揉動藥膏,一種冰涼的酥感傳來,連帶著心都有些癢癢的。

  繆千里很享受這種時刻,目光一直停駐在孟古的面容上,忽的低頭一笑:“整個長安城,有多少女子排著隊都想摸到本相國的足,可偏偏被你一個低下的婢女先破了這個例,當真是莫大的殊榮?!?p>  孟古低頭著頭,應(yīng)道:“是,對相國賜予的殊榮,奴婢一定銘記肺腑,感恩戴德?!?p>  繆千里冷哼一聲,看著孟古不恬不淡的神情,道:“可本相國瞧著你一副不大情愿的樣子,倒像是本相國強迫了你似的?!?p>  藥膏已經(jīng)涂抹完,孟古收了手,為他穿好布襪與靴子,低著頭向后跪著退了幾步,小聲提醒:“相國該走了?!?p>  這里是宮女所,一個大男人不管他的地位如何崇高,若是被人瞧見,總歸是不好的。

  繆千里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攏了攏衣袖,站起身來,修長的身姿居高臨下的看著孟古,冷聲道:“別以為本相國就此會放過你,在本相國還沒有想好怎么折磨你來彌補你算計我一事,你還很危險?!?p>  言罷,不再多做逗留,怒甩衣袖,踏步而去。

  孟古還未從地上站起,凝玉就莽撞的沖了進來,“阿古,我方才瞧著,好像從咱們這里進了賊?!?p>  孟古狐疑的看著她,問:“什么賊?”

  “就在剛剛啊,我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從這里出來?!蹦駢旱土松ひ簦骸安皇琴\是什么?說不定我的那個玉佩就是他偷的,你說要不要去告訴季嬤嬤,讓她來拿定主意?”

  賊?

  孟古笑了笑:“這里是宮女所,有幾個是有錢的?賊又不傻怎么會來這里偷東西呢?!?p>  “說的也是啊?!蹦竦溃骸安贿^,那個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該不會是咱們這宮女所里有他的相好吧?”

  孟古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嗔道:“哪有什么男人,定是你眼花看錯了!”未免凝玉再問下去,她轉(zhuǎn)移了話題:“這個時候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哦,季嬤嬤找你?!蹦窨粗稚系膫?,皺眉道:“你這手上的傷剛剛見好,估計又該讓你干活了,只是這春水還是涼颼颼的,你這剛長出來的皮肉怕是會承受不住。”

  “哪里就這么嬌氣了?!泵瞎判χ嗔巳嗨哪X袋,知道她是真的擔心,安慰了幾句隨著她一起出了門。

瞄神

現(xiàn)在在醫(yī)院,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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