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青躺在床上,葉易,翡翠,王小亞三個人圍著他,宛如對待一個國家保護(hù)動物似的。夏冬青被那個白衣女一指點昏了過去之后,王小亞立刻叫來了葉易,翡翠,趙吏支援。
趙吏看了一下,沒看出夏冬青的身體有什么問題,于是便揚長而去。最后還是翡翠開著車帶著幾個人回到了別墅。
回到別墅就自然是葉易親自把夏冬青給背上樓的了。
“沒多大事,好得很?!毕亩嘈堰^來,葉易又給他檢查了一遍,說道。
“真的沒有事情嗎?”王小亞還是擔(dān)心著,“那個女的就這么一指,然后冬青他就直愣愣地倒了下來。”
“真的沒事,身體倍棒?!比~易說著實話。
“小亞,你就放心吧,葉易都說了冬青沒事?!濒浯涓胶椭?。
“放心吧,小亞,我現(xiàn)在也覺得沒什么事情?!毕亩嚅_口道。
“真的嗎?”
“嗯?!毕亩帱c了點頭。
“來了,雞湯來了?!比赵麓┲簧矸凵木蛹曳?,圍著圍裙,從外面端了一碗雞湯進(jìn)來。
“我的日月越來越賢惠了?!比~易瞥了一眼贊道。
“我來吧?!蓖跣啅娜赵碌氖稚蠈㈦u湯接了過來。
“小心燙,剛盛的呢?!比赵聡诟乐?。
“日月姐姐,我也要雞湯?!濒浯渫熘赵碌氖直郏鲋鴭傻?。
“有,都有。”日月笑道。
“你們這也太隆重了吧!”夏冬青有些受寵若驚,早知這樣的話,1自己早些暈倒就好了,這種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好。
“走吧,我們先出去吧,不要打擾冬青了?!比~易說道,拉著日月和翡翠走了出去,給夏冬青和王小亞留著獨處的機(jī)會。
“葉易,冬青他真的沒事嘛?!彪x開夏冬青的房間之后,翡翠小聲地問。
“起碼我沒看出來他有什么問題。”葉易道,“至于那個白衣女她為什么出現(xiàn)?又為什么要對冬青動手?我也不清楚,不過她應(yīng)該和我關(guān)系重大,巧的是我對她的記憶完全的缺失了?!?p> “主人,她會是和你一個世界來的嗎?”日月開口道。
“不清楚?!比~易板著臉,愁眉不展。
“不會是你的老婆吧,千里尋夫?!濒浯浜傻仄沉艘谎廴~易。
“就你腦洞大?!比~易想要點一下翡翠的小腦袋,卻被翡翠靈巧的躲了過去,“行啊,現(xiàn)在身手挺敏捷的了?!?p> “喝湯吧,葉大爺。”翡翠朝葉易辦了一個鬼臉道。
不一會兒,王小亞從樓上走了下來。
“哇,你們不會把湯都喝完了吧,給我留一點?。 ?p> “放心吧,給你留了?!濒浯涞馈?p> “冬青呢?”葉易問。
“吃飽了自然就想睡覺了?!蓖跣喌?。
房間內(nèi)
夏冬青赤身站在衛(wèi)生間的花灑下,洋洋灑灑的水打在身上,夏冬青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是一種從身體內(nèi)里迸發(fā)出來的熱。
好一會兒這熱感才消失,夏冬青擦著頭發(fā)來到鏡子前,望著鏡中的自己許久,夏冬青突然有了一種陌生感。
夏冬青向鏡子里面的自己伸出手,鏡子里面的人也隨著動作,鏡中鏡外兩只手觸碰在一起。
夏冬青瞇了一下眼睛,將手放下,再一看,那鏡中的自己卻沒有放下手。
夏冬青心中一怵,鏡中的夏冬青雙目通紅,朝著鏡外的人陰冷一笑。
“你是誰?”夏冬青往后一退,靠著墻壁驚恐地問。
可再一看,鏡中的人和自己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并不是之前那般。
夏冬青鬼使神差地對著鏡子伸出了手,微微用力,“砰”的一聲,墻上的整面玻璃碎裂開來。
夏冬青嚇了一跳,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自己什么時候擁有了這樣的恐怖力量。
要不要告訴葉易和趙吏他們,夏冬青在心中猶豫著,可想到剛剛自己鏡中的樣子,他還是先決定將這個秘密保守起來。
太平間中,一只手掛著吊簽的手突然動了一下,隨后架上的尸體一坐而起。她瞪大著眼睛,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身上還有不少黝黑。
我借著愛的輕翼,飛過院墻,磚石的墻垣,不能把愛情阻隔,甚至,死亡。
滿意劇院
“這是什么?你這呆子,告訴我,你從哪里來?!蔽枧_上一個女孩正在試著戲。
“停?!迸畬?dǎo)演喊道。
“導(dǎo)演,這個太適合我們的朱麗葉了?!?p> 女導(dǎo)演搖了搖頭。
“咋了。”
“換人。”女導(dǎo)演不容置疑地道。
“還換???”
“換人?!?p> 化妝間,女導(dǎo)演心煩氣躁地坐在椅子上面,手上拿著一個團(tuán)扇不停地扇著。
“我的大導(dǎo)演,別煩躁了,我這個羅密歐找不到我的朱麗葉都不急。”男友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寬慰著她,“蒼白,頹廢,性感,神經(jīng)質(zhì)?!?p> “有啊,墳?zāi)估镒叱龅男∠膳?。?p> “墳?zāi)估镒叱龅南膳。刻豢茖W(xué)了?!?p> “要那么科學(xué)干嘛,科學(xué)就不好玩了知道嗎?”
“你找一個長得漂亮又會演戲的不就完了?!蹦杏延行┎荒蜔┑氐馈?p> “不行,這是我的戲,我要找到我的朱麗葉,要是找不到我的朱麗葉,我不想拍了。”女導(dǎo)演立刻不容置疑地反駁道。
“行,你找,你慢慢找,我就不信你找的到?!?p> “我去趟廁所?!迸畬?dǎo)演不高興地離開了。
女導(dǎo)演從衛(wèi)生間的單間走出來,聽到隔壁傳來了一絲古怪的動靜。她靠著門仔細(xì)地聽了聽,又安靜了下來。
女導(dǎo)演帶著一絲疑惑邊啃著手指邊走出了衛(wèi)生間,就在她洗手的時候,似乎又有動靜傳來。
她猛的一下關(guān)掉了水龍頭豎著耳朵聽著,躡手躡腳地又走了回去。
“有人嗎?”她敲著門問。
沒有人回應(yīng)。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里面一個女孩倒了出來。
女導(dǎo)演嚇得一下子坐倒在地上,里面的白衣女孩仰著頭,有些呆滯地看著她。
……
“羅密歐啊羅密歐?!?p> “為什么你偏偏是羅密歐呢?否認(rèn)你的父親,拋棄你的姓名,也許你不愿意這么做,那么你只要宣誓做我的愛人,我也不愿再姓凱普萊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