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咱們回家吧?”高希辰拎著一大袋子的中藥回來了。
“辰兒,怎么去了這么久?”
“媽,你還記得,你說過的十年前救了我一命的人嗎?我剛剛碰巧遇到她了”
聞言,何美眼睛一亮“在哪呢?帶媽也見見!”
“媽,她大概遇到什么事情了,還在昏迷,況且你身體這兩天也不太好,等你過兩天好一些,我再帶你來看她,好不好?”
高希辰像在哄孩子一樣,哄著何美。
“也好,那我們先回去吧,你爸爸還有事找你來著”
“好,那我去開車”說完,他看向一邊的吳嫂,繼續(xù)道“麻煩你扶著點她,我在門口等你們”
“是,少爺你就放心吧!”
待高希辰走出去后,吳嫂眉開眼笑的扶起何美,夸贊道“夫人你真是生了個好兒子?。√㈨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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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被一路推上了私人電梯,一直來到黎星月的病床。
這是一間寬敞的房間,除了病床有些格格不入,完全可以當(dāng)臥室使用。
當(dāng)白墨路過黎星月的時候,他吃力的想要坐起來,寧舒趕忙把他摁了回來。
“白墨,你麻醉剛醒,再躺一會,現(xiàn)在還不能起來”她的語氣更像是命令。
寧邱和金景默默吞了口口水,這個操作,他們兩個誰都不敢做。
他只得無奈的偏過頭,留戀的看著床上沒醒的女孩。
“白哥,你再睡一會吧,小嫂子估計沒有三四個小時醒不來的”
“嗯”他嘴上答應(yīng)著,目光依舊沒從黎星月身上移開。
“你再這樣,我就給你們中間拉個簾子了!”。
在寧邱的威脅下,白墨這才閉上了眼睛。
“行了,我們兩個也去休息會兒吧”寧邱錘了錘自己的腰,如卸重負(fù)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怎么是兩個,我不是人嗎?”金景不滿的指指自己。
“我給白哥拿子彈的時候,你一直在旁邊打盹,你還休息個屁”寧邱白他一眼。
“明明是你讓我走開,別在你旁邊礙手礙腳的”
“本來就是啊,你在我旁邊啥作用沒有”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安靜一會,讓他們兩個好好休息一下吧”寧舒看兩個人斗嘴斗上勁,笑著開口。
就在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來了。
“進(jìn)來”
護(hù)士拿著一份報告走進(jìn)來“寧主任,這是她的驗血結(jié)果”
寧舒接下來,粗略的翻了兩下,點頭道“嗯,該用什么藥就用上”
“好的,那我立馬安排”護(hù)士得到答案,離開了。
“弟妹有些輕微貧血,其他指標(biāo)都很正常,給她輸點液吧”寧舒把報告單遞給寧邱。
“不行,反正也不嚴(yán)重,飲食上讓金景注意一點,不能輸液”寧邱坐直身子,翻了一遍。
“怎么了?她有什么藥物過敏?”
“她怕打針,你已經(jīng)給她兩針了,再輸液我怕她醒來承受不住”
“怕打針?趁她睡著的時候,用留置針不就好了”
“她那是心理問題,你就饒了她吧”
“心理問題?那剛好我有個老朋友Keith,要回國了,是著名的心理醫(yī)生,回頭我讓他賣我個人情”
“等她好了再說吧”寧邱嘆口氣,又倒回沙發(fā)上。
就在所有人都準(zhǔn)備休息時,金景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咱們還真忙啊”寧邱看過去,吐槽一句。
“靠,是黎星豪,我怎么交代?”金景看到來電顯示,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命運。
“老實交代,不然你會死的更慘”寧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金景無奈的走到陽臺關(guān)上門。
電話那頭,黎星豪的聲音急促又帶著焦躁“喂!你們怎么都不在基地?白墨出啥事了?星月呢?”
“黎少,黎哥,黎爺爺,我現(xiàn)在把情況如實告訴你,你可別怪我?。 苯鹁靶闹惺只?。
“出什么事了?”黎星豪聲音緊張起來。
“這次任務(wù)白哥只帶了20個人行動,情況非常不樂觀,雖說最后任務(wù)成功了,但是他失蹤了,新聞上報導(dǎo)他可能死了,天殺的我,剛好打開電視,讓小嫂子知道了,她的脾氣你應(yīng)該了解吧?我要是不帶她來,我怕會出大事”
“然后呢?”黎星豪聽到這,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所以我就帶她去現(xiàn)場了,結(jié)果她誤以為那個傷員是白哥,接受不了暈過去了,我們現(xiàn)在都在第一人民醫(yī)院呢”
“那白墨呢?找到了嗎?真死了?”
“沒沒沒,都在這呢,你要過來嗎?”
“地址發(fā)我,我現(xiàn)在就開車過來”黎星豪火急火燎的掛斷了電話。
金景長舒一口氣,趕忙把地址坐標(biāo)給他發(f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