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忙碌的行程
其實對于李先生的提議,彭滿意還是非常動心。她可以不用實習(xí),直接留下任課。下學(xué)期就可以去報道。
彭滿意同李先生談話完后,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學(xué)校閑逛。
今天的畢業(yè)生們的情緒不亞于中考完后出成成績那時。
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高考可能是人生中的一個遺憾。可能在那時也沒有想過自己今天會是在這里畢業(yè)。
沒有考上一個好的高中,可能也就意味著高考的失利。
但是人生并不能讓一個中考而完全決定以后的人生。
我們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進去了死亡的倒計時。聽著可怕又覺得短暫??墒菍嶋H上展望未來,人的一生路很長。
不管是中考還是高考失利,可能很大的因素都在于我們自己。不過五指也是有長有短。
長有長的優(yōu)勢,短有短的用處。既然一條路走不通,那我們就應(yīng)該銘記此刻,奮發(fā)向前,開辟一條屬于自己的人生道路,并且勵志不后悔不后退。
誰說的學(xué)技術(shù)的就就不如讀高中考大學(xué)。既然存在,那就有它存在的道理,要展開全面眼光去看待它,一味的聽從別人而內(nèi)心貶低是一種愚蠢,也是自己人生中的失敗。
就像馮友蘭老先生《人生的境界》里所說的自然境界一般。
彭滿意想了許多,自問自己一路走來,她并不后悔。在這里待了五年,其實每一天她的內(nèi)心都深存著感激與慶幸。
她的心里一直有一個夢,雖然深知不可能實現(xiàn)卻在這里的每一天努力學(xué)習(xí)里她覺得在與那個夢一點一點靠近,也許永遠都不可能性有靠近的那一天,但到夢醒的那一刻也會發(fā)現(xiàn),一條路原來走了那么遠,收獲許多,人生也就有意義,變得輕松。
所以有時候我們心里可以有一個不能實現(xiàn)的夢,但是也要告訴自己,優(yōu)秀再優(yōu)秀夢就可能做的很久。
彭滿意心里萬般的感慨。她知道從現(xiàn)在她的人生真正的開始說“action”了。也許會有有多的荊棘,但是她堅信自己已經(jīng)握住了那把披荊斬棘的刀,并且立下血契,不失敗不成功。
彭滿意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鐘了。
此時,程橙,凌肖妹正在收拾行李。
王潔正坐在床上啃蘋果看手機??吹脚頋M意進來道:“滿意,怎么樣了?找到工作了嗎?”
彭滿意道“找到了?!?p> 王潔點了點頭。
程橙把編織袋的拉鏈拉好后,坐在床邊歇氣“滿意,在哪里?是什么樣的?”
凌肖妹也把目光轉(zhuǎn)向彭滿意,彭滿意把包放到床上,掛好衣服,坐在床上“在S市,是一家成立不久的私人學(xué)校。”
“好啊,滿意。這樣以后你就可以在S市邊上學(xué)邊工作了。”程橙道。
彭滿意點了點頭,她也是這么想的。
“那滿意,我們好久都不能見面了?!背坛劝T了癟嘴,有些傷感。
“滿意,下學(xué)期你是直接去S市還是先來學(xué)校?!绷栊っ玫?。
“直接去S市,不過我們以后可以常通視頻?!迸頋M意道。
王潔道:“畢業(yè)以后才是真正難得一聚了。”她似乎也有些傷感起來。
“你們今天就要走?。俊迸頋M意問收拾行李的兩位。轉(zhuǎn)移了這個久別不見的傷感惆悵的話題。
“原本是要走的,不過還是留下來吧。今天晚上我們四個都在。明天一起走?!绷栊っ玫馈?p> 那天晚上,她們誰都沒有把精力放在手機上,在黑夜中說了許多的話。就像那時剛來到這群校園時。沒有手機沒有其他的朋友,這座屋子里的四個人都是最親近的人。
彭滿意是最早走的,走的時候都還在睡。她輕輕的拖著行李箱,輕輕的關(guān)上門。
到了車站時,接到了彭楚紅的電話。
“上車了嗎?”彭楚紅問道,聲音有些沙啞疲憊,似乎像是一夜未睡。
“嗯,剛?cè)×似?,馬上上車了。”彭滿意正在過安檢,肩膀頂著手機,兩只手把行李放在安檢機的傳送帶上。
“滿意,今年我不回去過年了。我給寄了點東西回去,到時候你帶給我爸媽還有四姨和四姨夫?!迸沓t說道。她口中的四姨四姨夫是彭滿意的爸媽。
“?。磕蔷藡尵司酥腊??”彭滿意道。她口中的舅舅舅媽是彭楚紅她爸媽。
“嗯。我說過了?!迸沓t道。
“那你多久回來?”彭滿意道。
“說不準(zhǔn),最近太忙了。過元宵之前應(yīng)該能行?!迸沓t道。
彭滿意還想再問什么,結(jié)果廣播的聲音卻覆蓋了聽筒。
彭楚紅道:“上車吧,不說了?!闭f完便掛了電話。
一月快中旬了,今年冬天似乎比以前都要冷。整個S省都飄著雪花。嘩啦嘩啦的。地上鋪了一層雪花。
彭滿意暈車,上車后倒頭就睡??蛙囋诿C5陌籽├铮芸炀统闪艘粋€黑點。越來越遠。
S市下著鵝毛大雪,一陣?yán)滹L(fēng)呼嘯而過,就似乎是被一張厚厚的冰網(wǎng)迎面撲來。
三年一度音樂盛典就要開始了。作為上一屆獲獎,還有去年剛拿獲天王頭銜的韓至潯來說,毫無意外的他成了今年的評委和頒獎嘉賓。
今天晚上將要飛去B市。之后還要去D國參加國際電影節(jié)。
大概時間緊湊到只能回去過個年,然后馬上又要緊鑼密鼓的進劇組了。
其實本來年夜飯韓至潯都是吃不了的,要一直工作到年初七。
剛出道的那么幾年,他沒有回去同母親吃過年夜飯,那時他忙,母親也忙。他忙著唱歌,拍戲,跳舞,母親霍相宜則忙著去各國舞蹈演出。
至到這幾年,霍相宜退休,韓至潯每年都會推掉工作陪霍相宜吃年夜飯,然后再忙碌工作。
“還有多久過年?”一夜未睡的韓至潯神色有些疲憊,坐在車上,一只手揉著額頭。
同樣一夜未睡的花華坐在副駕駛上有些精神不振,聽到韓至潯問題忙打起精神“還有一個月?!?p> 韓至潯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沒有說話。此時他們正在趕去機場的路上。
過了好一會兒,韓至潯道:“二十六就休息,換一批來。”
花華聽了精神猛的來了,往年都是韓至潯休息他們開始休息,甚至有時還要工作。
花華有些激動想要說什么,結(jié)果看到韓至潯閉上的眼睛,沒有說話。
雪越下越大,但是正是快要過年的時候,路上的車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