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發(fā)誓要對木小五不離不棄做一輩子好閨蜜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不停閃爍起來,來電顯示上是丁子墨的頭像。
好在健身之前就調到了靜音模式,我還真怕我那公雞叫的鈴聲驚到木小五。偷偷瞄了一眼趴在棉被里的那顆腦袋,順勢把身子稍微往上抽出一個手掌的高度,拿起手機小心翼翼的按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丁子墨聽著很著急“小冉,怎么才接電話?你昨晚沒回家嗎?我看飯菜都沒動?!?p> 現在這情況她要知道了估計得打飛碟回家搬行李,然后再坐火箭來醫(yī)院陪我。她剛結婚沒一個月不適合來醫(yī)院這種地方,所以我決定撒個小謊,這樣也可以免得她擔心。
我用嗓子眼回她“忘了告訴你這幾天我出差,你別送飯過來啦?!?p> “你說話聲怎么那么?。俊?p> “我開會那,等我回去打給你?!?p> 丁子墨將信將疑的問“開會怎么那么安靜?!?p> 我還在想要怎么編下去的時候,那顆腦袋抬了起來,嚇得我啊~的一聲大叫。丁子墨在電話那頭問我怎么了,我隨口回了一句:踩到狗屎啦?。?!
電話那頭的丁子墨聽得迷迷糊糊的直接回了我一個“?。俊弊?。
我慌忙的解釋道:“手機開的電話會議,我在外面馬路上那,先不和你說了,我得處理下?!?p> 匆匆掛了丁子墨的電話,不由脫口而出“怎么是你?”
那顆腦袋上的表情很不友善,略帶諷刺的說:“是呀,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是我,讓您失望了。怎么電話會議結束了?你出差還挺會選地方,怎么樣這標間辦公室可還合心意?我這男秘書長得可還入的了您法眼?”
“你…”
“你什么你,我還沒說你那,你這人怎么這么會給人添麻煩?有病不吃藥不上醫(yī)院就算了,還跑健身房和別人較勁,到了還碰瓷我給你護理,你還有理了?”
“我…”
“你也別我了,我也不敢說您,一會木小五來了又該噴我了,我惹不起還惹還躲不起么,還有,拜托你以后離我遠一點?最好十米以上那種?!?p> ……
我本來想臭罵他一頓來著,怎么難聽怎么罵,只要不牽扯家屬什么貓狗豬的詞都狠狠地甩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胃吐空了雜物沒有了,腦袋也變輕了,這思想也開始靈活起來。怎么能罵他那?這樣我這罪不是白受了,不行。現在就一個思想和一個目標,狗皮膏藥走一個。
我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我床前的這個家伙,我把他的臉想象成劇本,想象成毛爺爺,想象成羊肉串,果然小心臟跳的撲通撲通得。
對著心愛之物自然兩眼如星辰般閃耀,臉頰泛紅聲音柔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么溫柔“四郎,忘記你臣妾做不到。”
what?余正宇可能以為我慢性胃炎反的酸水進了腦子里,不敢相信的摸摸自己額頭又摸摸我額頭。
嘿嘿,小樣,和我斗看我怎么嚇死你!
說著我撒嬌似的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待臣妾呀?!?p> “你…”
“我…”
余正宇開始語無倫次,這傳說中的情場高手花邊新聞常見客也不過如此嘛!
我嘴角露出一絲竊喜,萬里長城終于開拓了第一步,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