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蔑的口氣,讓人憤怒,可強(qiáng)悍詭異的手段,卻又讓人敢怒不敢言。
架著司徒曉月的三個人,就這么毫無征兆地到在地上,這讓正堂里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動作,全都是一臉驚愕的表情。
這是什么手段?就這樣把人給撂倒了?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此時此刻,這是正堂里所有人腦袋存在的三個疑問,包括司徒雄!
“你……你想干什么?”
半晌,司徒雄向后退了一步道,一張老臉因?yàn)榭謶侄燥@蒼白。
“不干什么,要你們放開我老婆?!?p> 梁順說道,然后轉(zhuǎn)身,來到司徒曉月面前,然后伸手摟住女人的小蠻腰:
“親愛的,剛才沒有嚇著你吧?”
先用武力震懾眾人,再在眾人面前秀個恩愛,梁順想表達(dá)的意思很簡單:
“我的女人,誰都不能動,包括她的家人!”
剛才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現(xiàn)在就變暖男,梁順前后的反差讓人很不適應(yīng)。
“嗯,還好?!?p> 對方的一系列動作和言語,同樣讓司徒曉月一愣,然后點(diǎn)頭說道。
今天在正堂里發(fā)的事情在她預(yù)料之外,另外,梁順的表現(xiàn)也在她預(yù)料之外。
看著眼前的男人,此時從司徒曉月眼中折射出很多與之前不同的東西,此刻的她感覺,這樣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帥的。
“那好,我們走吧?”
聞言,梁順笑道,然后摟著司徒曉月的小蠻腰走出正堂。
“等等!”
兩人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相擁而去,卻就在兩人剛邁過正堂的門檻,一道聲音從背后傳來。
聞言,梁順與司徒曉月同時轉(zhuǎn)頭,接著就看到司徒明拉著一張老臉跑上來:
“那個……曉月啊,剛才我們的話有些欠妥。你看……明天就是你爺爺?shù)钠呤髩?,能不能給二叔我個面子,等過了明天再走?”
司徒明跑上來道,剛才橫眉冷對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笑容。
先給人擺臉子看,后來發(fā)現(xiàn)踢到鐵板,現(xiàn)在又一臉討好,不得不說司徒明的臉皮已經(jīng)厚得無以復(fù)加。
聞言,司徒曉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身旁的梁順:
“親愛的,你說呢?”
司徒曉月這句話看似一句問話,但反射到梁順與眾人的耳朵里卻形成兩個不同的意思。
眾人所理解的意思是:去與留,司徒曉月讓梁順來來定奪。就好比一個女人在某件事上難以定奪,來征求男人的意見。
可女人的話,放在梁順的耳朵里卻并沒有那么簡單。
司徒曉月從開始來就遭受家族人的冷嘲熱諷,后來更是被司徒明孤立起來,遭受族人唾罵,最后又被司徒雄扇巴掌??梢哉f,從頭到尾女人受著來自各方面各種折磨。
這要是普通人的話,估計(jì)早在司徒明念什么財(cái)務(wù)支出的時候就被氣走了。
可司徒曉月非但沒有走,還來征求梁順的意見。
這說明什么?說明司徒曉月從頭到尾就沒有要走的意思,之所以征求梁順的意見,只是將這洗演的更真一些。
梁順不是是傻子,相反,吸收了仙晶的他,比常人要聰明的多,而且,作為商人的他很會察言觀色。
“既然二叔都開口了,那就留下來吧,畢竟明天是爺爺?shù)钠呤髩??!?p> 梁順這樣回答,顯然,這是個回答很完美。
“那好吧,不過我不喜歡這里的氛圍,我們?nèi)ノ业姆块g吧?!?p> 聞言,司徒曉月曉月撅了撅小嘴道,似乎很不高興。說著拉著梁順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瞧那個女人的下賤樣,看見我就來氣”
“我也來氣,可人家找了個厲害的男人啊。“
“誰說不是呢,哎?剛才你們看清那個男人怎么做的嗎?怎么一下子就放倒小海他們?nèi)齻€?”
“還說呢,趕快看看他們五個怎么樣了?!”
人們這才想起地上還躺著的五個人,接著原本平靜的正堂里亂了,有人上前查看情況,有人撥打急救電話。
而此時,坐在最前面的司徒雄三個人則都陰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條僻靜的林蔭小道上,太陽光透過樹葉撒下來,投在地上形成一個個的小光點(diǎn),如同一個個跳舞的精靈。
“你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難道今天受的氣還不多嗎?”
走在小道上,一個沒人的地方,梁順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是受的氣不夠多,是因?yàn)槭艿臍馓?,所以選擇留下來。”
聞言,司徒哦月說道,這前后很矛盾話。
“什么意思?”
“難道你覺得今天我二叔的行為正常嗎?”
司徒曉月反問。
“你是說他們想把你留下,然后……”
女人的話讓梁順一怔,回想著司徒明話,再結(jié)合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梁順不確定地說道。
“對,他們想把我留在這里,想法子逼我讓出董事長的位子。”
“那你就這樣任他們?yōu)樗麨???p> “呵呵……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之所以受的氣太多,所以我才選擇留下,我這次要將這件事情做個了斷?!?p> 女人緩緩說道,語氣中透著絲絲寒意。
聞言,梁順竟不自然地打了個哆哆嗦。剛才他還在為對方顧慮?,F(xiàn)在看來他的顧慮是多余的。
這是一場計(jì)謀的較量,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上,獵物已經(jīng)變成了獵人,而原本的獵人,卻變成了獵物。
而此時,在一間書房內(nèi),司徒雄正與司徒明在聊著什么。
“爸,小海他們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亮子胳膊骨折,豹只有些皮外傷,另外,小海他們都沒事。”
司徒明匯報(bào)著被梁順撂倒五人的狀況。
“小海他們沒事?”
聞言,司徒雄面露疑色道。
“嗯,聽醫(yī)生說,小海他們只是短時間的昏迷,說是被銀針刺中了昏穴,這是從他們后腦勺發(fā)現(xiàn)的銀針。”
司徒明說道,說著拿出三根銀針放在一旁的書桌上。
“銀針?銀針刺穴?!看來那個人不簡單啊?!?p> “你是說曉月的男人?那我們該怎么辦?”
聞言,司徒明面露難色道。
“急什么?她不是還沒走嗎?只要還沒走就有辦法!”
司徒雄說道,繼而像是想到什么又道:
“那個野種不是懷了他的孩子嗎?咱們就想法設(shè)法把那個孩子打掉,然后嫁禍到她男人身上。這樣一來,那野種就會對那個男人失去了信任與依賴,我們也就有機(jī)會下手了?!?p> “這……這樣行嗎?可怎么才能打掉孩子?現(xiàn)在他倆寸步不離,根本沒機(jī)會下手啊。”
聞言,司徒明依舊面露難色問道,
“你就不會動動腦筋?明天是我的七十大壽,你可以在這上面著手嘛?!?p> 司徒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