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煙寶貝兒,你答應(yīng)祖母,以后一定不要一個人出去,一定要讓貝耳跟隨,祖母怕陳王再……”
“放心祖母,雨煙去哪兒一定讓人跟著,您不要擔(dān)心了”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做事一定要謹(jǐn)慎。”
“是是是,雨煙知道了.”
兩人互相都笑了一下,聊了一會兒,各自回房去了。
回到房間的雨煙坐在桌上玩著云妹送給她的香囊,一直想不通他們到底有什么秘密瞞著自己,怎么說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南宮家的人,為什么沒有權(quán)利知道某些事情。這讓她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南宮家的一員,她一直想一直想。
過了好一會兒,貝耳抱著一件衣服氣喘吁吁的從門口跑進(jìn)來
“少夫人!”
雨煙看她喘的厲害,就問她!
“你跑哪幾去了,累成這樣?!?p> 西煙趕緊倒了一極水給她
“快,先喝點水”
“坐!”
貝耳接過水喝了,擦擦嘴角,吐了一大口氣,緩過來過后說:“謝謝少夫人!”
貝耳把衣服放在桌上,坐下。
雨煙看著那被包起來的衣服問:“這是什么?”
貝耳高興的打開。
“今天我和他們出去采購的時候,看到了一家店里掛著這件衣服,樣式很是奇特,我想著這大小少夫人穿著應(yīng)該合適,就擅自做主將它買了回來送給少夫人?!?p> 然后把它提起來,展開
“少夫人你看,是不是很奇特?”
雨煙驚了,摸著衣服
“這不是戲服嘛!我喜歡的戲服,天阿,貝耳你太棒了”
“啊~戲服啊!我還以為是什么新的服飾呢!那我扔了吧”
“別呀,送我的怎么能收回去呢!而且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戲劇,一直都想嘗試,但一直在拍戲,沒有機(jī)會。這回,你正好幫我了?!?p> “少夫人喜歡唱戲?”
“是喜歡戲劇,唱戲我還差的遠(yuǎn)呢,頂多會點小曲兒”
“哇!少夫人好厲害,那少夫人快試試這身戲服,貝耳想聽少夫人唱小曲兒!”
“還是別了吧,這衣服太神圣了,不敢隨意侵犯”
貝耳一個勁兒的勸她。
“沒事的少夫人,只是穿一下,再說了這是古代,不是什么現(xiàn)代,少夫人不必生出這么多憂慮的.”
雨煙想了想。好像也是,現(xiàn)代有媒體新聞,古代又沒有,就算是丟臉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然后雨煙就抱著衣服走到屏風(fēng)后面換上,貝耳期待的在外面等著。
過一會兒,雨煙緩慢的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一穿上戲服,戲子的感覺就來了。雨煙翹著個蘭花指輕提衣袖,遮住自己的臉,放松身體,作出戲子般的姿態(tài),
然后慢慢將衣袖移開,用開玩笑的口吻對貝耳說了一句
“小女子見過貝耳姑娘!”
貝耳驚嘆的點頭
“哇!少夫人你太美了吧!快,快唱一曲!”
“可是我不會唱戲,我只會唱小曲兒!”
“那少夫人就唱一首小曲兒”
“可是穿著戲服唱小曲兒不會太怪了嗎?”
“那怎么搞?”
“我也不知道!”
雨煙就那樣站在那里.突然想起之前在家聽張云雷的相聲專場的時候,他唱了幾句《鎖麟鑲》,正好調(diào)子都記得住.于是她告訴貝耳,
“或許...我可以嘗試一下唱幾句《鎖麟鑲》”
雖然貝耳不知道她說的鎖麟鑲是什么,但依然很捧場
“好,少夫人就唱這個!”
雨煙強(qiáng)調(diào)“我就會幾句!”
貝耳點點頭
“嗯嗯嗯”
清了嗓子之后,立刻做出姿態(tài),開口唱了《鎖麟鑲》
“這才是今生難預(yù)料,不想團(tuán)圓在今朝
回首繁華如夢渺,殘生一線付驚濤
柳暗花明休啼笑,善果心花可自豪
種福得福如此報,愧我當(dāng)初贈木桃
”
貝耳鼓掌“好!”
雨煙笑了,害羞的捂臉,
“我的媽呀,丟臉!”
貝耳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把她的手從臉上拿開
“少夫人唱的很好,為什么會覺得丟臉?”
“我可從來沒在別人面前唱過?!?p> 貝耳笑著說:“那貝耳當(dāng)?shù)谝粋€!”
雨煙也笑了
“傻,也就你一個觀眾?!?p> “怕什么,等少夫人多學(xué)幾首戲曲,咱們就可以向少爺和老夫人申請在江南城開一個戲臺,屬于少夫人的戲臺!這樣就有人天天都去捧場了。還有錢賺!”
但雨煙很快打破貝耳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想什么呢,江南城又不是你家,戲臺是你想開就能開的嗎?再說了,戲劇乃是國粹,是需要現(xiàn)代人傳承的。怎么可以隨意!”
貝耳調(diào)皮的湊近她
“那古代人就不用傳承嗎?”
雨煙竟然被問懵了,于是就捏著她的臉遠(yuǎn)離自己
“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準(zhǔn)反駁,知道了沒?”
貝耳被捏的嘟起個小嘴
“知道了!知道了!”
雨煙放開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去廚房幫我煮碗面,餓了一早上了!”
“是!少夫人稍等!”
行禮,出門。
意猶未盡的雨煙在貝耳走后又唱起來。
笑了笑說:“沒想到穿上戲服竟然是不一樣的感覺。神圣,太神圣了!”
“種福得福如此報,愧我當(dāng)初贈木桃~”
雨煙不停的哼著唱著,被經(jīng)過門外的南宮時澤聽見,循聲而來。雨煙背對著門口。南宮時澤進(jìn)來后說:“剛才是你唱的嗎?”
雨煙緩緩轉(zhuǎn)身,南宮時澤看她穿的這身戲服,一下子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了五年前那個身影,嫵媚,優(yōu)柔,也是身著戲服,對著南宮時澤笑,笑的無奈,笑的心酸!
南宮時澤看的出神了,任雨煙在他面前怎么晃動也沒反應(yīng),于是雨煙大喊一聲南宮時澤,才讓他回神。
“你怎么了?”
南宮時澤搖搖頭
“沒......沒什么!”
“沒什么你干嘛那么呆!是不是看我穿的太好看了,被迷到了?”
“亂講!你這身戲服哪兒來的?”
雨煙看了看身上的戲服
“這個啊,是貝耳送我的,好看嗎?”
雨煙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個圈
“好看!”
可此時心里卻在想(像!太像了!)
“她為什么要送你戲服?”
雨煙甩甩手,走到桌邊坐下
“我哪兒知道,看著好看唄!”
“哦。”
“怎么了,找我有事兒!”
“沒...沒事!”
說完就走了,雨煙一臉懵逼的看著他離開。沒有多想,靜靜的等著貝耳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