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耳將煮好的面端進(jìn)來.
“少夫人,面好了!”
雨煙低頭聞了聞
“嗯~好香啊,你煮的還是廚房煮的?”
“回少夫人,這是貝耳自己煮的”
“手藝不錯。等我嘗嘗看”
雨煙拿起筷子攪拌一下,吃了一口,細(xì)細(xì)品嘗,貝耳期待的看著她
“嗯,香,這完全不比面館的差啊!”
貝耳高興壞了
“只是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
“嗯?什么?”
“味道是沒得說的,只是表面有點(diǎn)太單調(diào)了。下次煎兩個雞蛋?!?p> “雞蛋?和面一起吃,這是什么吃法!”
“這個,是現(xiàn)代的吃法,叫雞蛋面?!?p> “聽起來,好像很好吃!”
“那當(dāng)然!有機(jī)會回去的話,我?guī)闳L嘗!”
然后她繼續(xù)吃面。
“好,那少夫人什么時候回去?。 ?p> “這個......”
雨煙吞下那一口面,將筷子放下。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去”
“少夫人為何這樣說?”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穿越來的,讓我穿越的那顆大樹我一直沒去找!我來到這里成了這里的程雨煙,我想,這應(yīng)該是魂穿,等我玩兒夠了再去找那顆大樹!”
“魂穿?何為魂穿?”
雨煙耐心的跟她解釋。
“魂穿!大概就是一個人的靈魂跑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體里,然后取代那個人,或是兩個靈魂共同存在,這個叫做靈魂穿越,俗稱魂穿!”
“原來這就是魂穿??!好神奇!”
“這原本是小說里才有的,這知道竟然落在我身上,既然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那我肯定不能急著回去?。 ?p> “對對對!少夫人應(yīng)該一直待在古代,讓貝耳陪著您!”
“恩!”
“如果哪天少夫人想回去了,那貝耳就跟少夫人一起走,誓死守護(hù)少夫人?!?p> 雨煙指了指貝耳的腦袋
“你呀,難得有你這么忠心的人,你之前的主子是誰啊!”
貝耳楞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笑著說:“貝耳之前伺候夫人?!?p> “南宮時澤他媽?哦不,他娘?”
“那不也是你的娘嘛!”
“對,也是我娘,我給忘了。”
“怎么能忘了呢,是嫁過來還沒有習(xí)慣嗎?”
“也沒有啦,在慢慢習(xí)慣!”
“那好吧,你快吃,一會兒涼了!”
雨煙看了一眼面,然后拿起筷子幾口就吃完了,還喝了兩口湯,用絲巾擦擦嘴,然后把碗遞給雨煙。
“好了,吃完啦,你把碗收下去吧!”
“是!”
貝耳起身,行禮,退!
把雨煙安全送回家后的南宮時澤給祖母說了幾句話后就趕回了沙漠口,在路上時,還給大伙帶了吃的,回到營地,陸瑞出來迎接
“少爺怎么回來了?”
“家里不想待,回來看著你們?!?p> 然后把手里的東西交給陸瑞
“拿去分給大伙吃了!”
陸瑞接過
“是少夫人惹您不開心了嗎?”
南宮時澤笑了笑說:“沒有的事!”
隨后走進(jìn)營帳,陸瑞沒有多問,栓了馬,把東西分給大伙。
當(dāng)大家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南宮時澤單獨(dú)離開,進(jìn)了營帳,陸瑞察覺到他不對勁,便也跟上去,掀開帳簾,見他站在那里,走近問他
“少爺怎么了?怎么突然離開?”
南宮時澤轉(zhuǎn)身,眉頭緊鎖的看著陸瑞。
“少爺為何事憂心?”
南宮時澤走到一旁坐下。
“我今日好像又見到她了!”
“誰?”
南宮時澤抬頭看著陸瑞
“小妃!”
陸瑞瞪大了眼,也到他身邊坐下
“小...小妃姑娘?”
南宮時澤點(diǎn)點(diǎn)頭,陸瑞又繼續(xù)追問
“少爺在哪兒見到的?她不是已經(jīng)......”
“我知道,可是你知道嗎,今日我看見雨煙穿著戲服的樣子,那一個回眸,那一抹微笑,都...都跟小妃一模一樣!我...我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她含著淚心酸又無助的看著我笑的時候,我竟什么都做不了......”
陸瑞嘆了一口氣,看著南宮時澤
“少爺肯定是太想念小妃姑娘了,所以見少夫人穿戲服的樣子就像看見了她一樣,少爺這是思念成疾了!”
“是嗎?”
“過去的事已然成為過去,少爺應(yīng)該往前看,不要再為往事耿耿于懷?!?p> “可終究是我對不住她......”
“再怎么對不住,也已經(jīng)是過去了,已經(jīng)彌補(bǔ)不了了!”
南宮時澤沒有說話。
“少爺,我們離開太久,該回去了,大伙還在外面等著呢!”
“走吧!”
兩人起身走出營帳,回到大伙吃飯的地方,裝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待在府里的雨煙閑得慌,準(zhǔn)備找南宮時澤一起玩兒,但他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于是在后院找到老太太,迅速上前。
“祖母,您怎么在這兒?”
老太太正剪著花兒。瞟了一眼她說
“找祖母有事兒?”
“請問祖母可曾看見相公?”
“哦,他??!”
“哪兒去了?”
老太太剪完一邊又換另一邊,雨煙也跟著走。
“他回沙漠口了!”
“不是說新一批樹苗還沒到嘛,還能在家待個兩天,他這么早去干什么!”
老太太笑了笑說:“他說啊,他待在家里不免要和你爭吵,他又吵不贏你,又怕你生氣,所以他干脆不在家待了?!?p> “我...我又不是母老虎,至于嗎?”
“誰知道呢!你個小機(jī)靈,哪一次他在家你沒跟他吵?”
“我...哎呀”(跺腳)
馬上轉(zhuǎn)身回了前院,坐在秋千上,踢著腳下的石子。
“真過分,這不明擺著說我兇嘛,我哪里兇了!”
這時從她旁邊經(jīng)過一個下人
“站?。 ?p> 下人停下,雨煙試探性的問了問
“你覺得我兇嗎?”
下人搖搖頭,雨煙揮揮手示意他走,下人行禮,走了。
“她不覺得我兇啊,那南宮時澤為什么不愿意待在家?”
然后她突然捏著自己的臉
“難得他覺得我太丑了?”
“也不能??!我這顏值都比得過林夕月?!?p> 然后她把手放下來,嘆了口氣,微微晃著秋千,腳底依然踢著石子,貝耳從后院尋來
“少夫人在想什么?”
雨煙抬頭看她,有氣無力的說:“你來了,坐??!”
貝耳停下她晃動的秋千
“少夫人怎么了?”
雨煙又嘆了口氣
“沒什么,突然心情不好而已!”
“所以少夫人才在這里蕩秋千,才拿腳底的石子撒氣嗎?”
雨煙停下腳下的動作,看著她,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