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死地
比爾吉沃特的“白港”之所以得名,是因為這里的每一寸地面都積滿了白色的鳥糞。這里是死人的安眠之地。比爾吉沃特沒有埋葬死者的習俗,他們把死者送還給大海。這片海水就是墓園。冰冷的深淵中懸著尸體,水面上浮著數(shù)百枚浮標作為墓碑。有些浮標只是簡單寫了個名字,而有些浮標則由專業(yè)的墓碑匠雕刻成一只觸手張揚的海底巨怪或者身形豐滿的海女。
在白港的角落,厄運小姐坐在一個銷魂朗姆酒的空箱子上,翹著腿,松松地叼著一根味道辛辣的方頭雪茄。她一手握著一根長長的通氣管,管子另一頭連著一口半浸在水中的棺材,另一只手抓了一根繩子,長長的繩子繞過一只生銹的滑輪,捆在棺材的蓋子上。她的雙槍穩(wěn)穩(wěn)放在槍套里,觸手可及。
月亮發(fā)出微弱的光芒,穿過海上彌漫而來的薄霧,將渾濁的水面染成煙草的黃色。一排排食腐海鷗站在周圍殘破的屋頂上不時發(fā)出哀叫。這是個好兆頭。它們對新鮮尸體的感知能力超過任何生物。
“到點兒了,”她低聲說道,一個穿著密鱗大衣的光頭大漢出現(xiàn)在狹窄舊巷的另一端。一群尖牙利齒的碼頭碩鼠跟在他身后,期待著他隨時醉倒在地,變成送上門的鮮肉。這個人叫賈猛·基洛,花臉幫的一員。每個像樣的海盜都會有紋身,不過基洛身上每一寸皮膚都刺滿了圖案。長爪子的毒蛇、情人的名字、還有每一艘被他擊沉的船、每一個被他殺掉的人。他的皮膚幾乎就是最完整的犯罪記錄。
他堅定地向前走,但他的眼神飄忽不定,飛速打量著左右兩側,暴露出心底的恐慌。他的手放在腰際,握著一柄長刀,刀刃上鑲滿了鯊魚牙。他也帶了火器,一把短粗的卡賓槍,槍管周圍裝有琉璃色的散熱管。
“他在哪?”基洛用命令的口吻問道?!澳阏f過會把他帶來的?!?p> “皮城的??怂箍ㄙe槍?”她反問道。
我在問你,賤人!”
“你先說,”厄運小姐平淡地說,同時放松了手里的繩子,滑輪滾動,棺材又向下沉了一些?!疤嵝涯阋痪?,我可不知道這根通氣管有多長,你想讓自己的弟兄憋死嗎?”
基洛呼出一口氣,她感覺到他緊繃的神經放松了。
“行,媽的,這就是皮城的貨。”說完,他捏著扳機護環(huán),把武器掏了出來。
“挺值錢呢,”厄運小姐說。
“這不是廢話么?!彼湫χf。
她又放松了一段繩子,現(xiàn)在棺材已經全部沒在水里,開始向外冒氣泡?;辶⒖膛e起雙手表示服軟。
“好吧!好吧!”他央求道?!斑@個給你了。請把他拉上來?!?p> “你會乖乖跟我走咯?”
基洛無奈地大笑了一聲。
“我還有得選嗎?”他反問道?!澳闩亮宋业拇?,殺光了我的人。我的家人要么進了救濟院,要么蹲了監(jiān)獄。你到底是為了什么?一把偷來的??怂箻??一份賞金?”
“兩個我都要,而且還有別的。滿意嗎?”
“那我值多少錢,婊子?”
“錢嗎?五百銀蛇幣?!?p> “鬧得這么大,就為了五百?”
“不是錢的事,是因為你替普朗克賣命?!倍蜻\小姐說?!八晕乙獨⒘四?。”
“殺我?等一下,懸賞令上寫著要活的!”
“是,不過我從來都不太會守規(guī)矩。”厄運小姐說完,放開了手里的繩子和通氣管,棺材落進了深海的死人堆中,留下一串絕望的氣泡?;宕蠛爸约旱苄值拿郑槌鲺忯~牙刀向她沖了過去。厄運小姐等到他進入了精準射程,便立刻拔出手槍,雙槍齊射,一槍眼睛,一槍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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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賞金獵人厄運小姐背景故事
小編:沐歌少年2019/10/29 16:57
LOL賞金獵人厄運小姐背景故事:每一位英雄都有他的強大之處,也有他背后的故事,沒有故事的人怎么能成為“英雄”呢?下面,我們一起來看看這位來自海洋的危險女人-厄運小姐的背景故事吧!
比爾吉沃特英雄背景故事
海獸祭司-俄洛伊深海泰坦-諾提勒斯喚潮鮫姬-娜美
法外狂徒-格雷福斯潮汐海靈-菲茲海洋之災-普朗克
賞金獵人-厄運小姐
背景故事
無論是美貌顏值還是危險指數(shù),鮮有人能在任何一方面與厄運小姐媲美。作為比爾吉沃特最負盛名的賞金獵人,她的傳奇故事建立在無數(shù)密布著彈孔的尸體和被捕獲的混混們之上。只要比爾吉沃特那臭烘烘的碼頭和拾荒者棚屋中回響起她標志性的雙槍,賞金告示板上的懸賞令就又少了一張。
和大部分在比爾吉沃特錯綜復雜、爾虞我詐的迷局中獲得赫赫惡名的大人物們一樣,厄運小姐的雙手上不乏鮮血。但事實并非一直都如此,她曾經的名字叫做莎拉,是一位著名女槍械師的女兒,她們一家三口離群索居,在孤島上的工坊里幸福地過著和平的生活。小莎拉在工坊里給媽媽幫工,安裝轉輪鎖扣、校準扳機軸距,甚至還會參與槍支的試射。她媽媽在制槍手藝界是一個傳奇人物,曾經在很多富裕貴族的收藏中發(fā)現(xiàn)了很多她出品的定制手槍。但時不時地,它們會被一些更加圖謀不軌、心術不正的人惦記。
在這些惦記這樣一把武器的人當中,曾有一個很有前途的比爾吉沃特強盜,叫做普朗克。他的實力讓他自信和自負,要求莎拉的母親為他制作一對手槍,必須無人能及。她最終不情愿地接受了訂單,整一年后的同一天,普朗克回來取他的雙槍。他的臉上戴著紅色的面巾,而且并不想掏錢–他是來明搶的。
莎拉的母親制作的這副雙槍堪稱大師級杰作,不僅威力強大、精密準確,而且造型優(yōu)雅美觀。不過她看到普朗克已經變成了如此殘忍的海盜,于是大聲呵斥,說這副雙槍實在太優(yōu)秀,他這種人不配拿在手里。普朗克憤怒了,他奪過雙槍,用她自己制造的武器射殺了她,然后又把槍口對準了她的丈夫和莎拉。然后,他單純?yōu)榱藘A瀉自己的惡意,將工坊點燃,并將手槍摔在地上,怒吼著說,既然他這種人配不上這對槍,其他人就別想把它們拿到手了。
莎拉被劇痛喚醒,原本的淺黃色頭發(fā)現(xiàn)在已經被母親的鮮血染紅,兩顆子彈分別留在了她心臟左右兩側。她從燃燒著的廢墟中爬了出來,把兩把殘破的手槍緊緊護在自己鮮血淋淋的胸前。她的身體逐漸治愈,但她的精神卻有一部分永遠殘留在媽媽被火焰吞噬的工坊里,而且她頭發(fā)上的血紅色無論用多少肥皂都洗不掉–至少人們都是這么說的。夢魘和驚厥將永遠折磨她,但執(zhí)著于復仇意念的莎拉將這一切都扛了下來。在那個蒙面劫匪一路發(fā)跡的歲月里,她修好了母親的雙槍,不斷磨練自己的身手,并通過所有渠道打探他的消息。直到她能夠手刃仇人的那一天。
她坐船來到比爾吉沃特,在踏上碼頭以后幾分鐘內,她就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殺人。那是一名醉酒的水手,肚子里有一加侖麥龍黑啤,腦袋價值一大筆懸賞。莎拉趁著他昏睡的時候斃了他,然后把他的尸體拖到了懸賞告示板,然后又撕下了十多張懸賞令。
一周以內,十多張懸賞令全都交付兌現(xiàn),所有被莎拉盯上的倒霉惡棍要么伏法要么服刑。她很快就在比爾吉沃特的酒館和賭場里成為了熱議人物,她給自己取了新名字,厄運小姐,用威名震懾她的獵物,同時也用火紅的新身份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普朗克永遠都不會料到是她——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賞金獵人罷了,比爾吉沃特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隨后的幾年中,厄運小姐的故事越傳越遠,每個新故事都比上一次更加夸張。她從一個手腳不干凈的船長那里奪取了“塞壬號”,把“綢刀海盜團”的老大淹死在自釀的朗姆酒桶里,她甚至在屠宰碼頭的半截海怪肚子里找到了“蕩婦開膛手”的老巢,并把他從中拖了出來。
普朗克對她來說還是太強大,不能公開向他挑戰(zhàn),所以厄運小姐繼續(xù)暗度陳倉,在自己周圍培養(yǎng)了一群數(shù)量不多但卻忠心耿耿的盟友和情人。所有這些人,最終都會被她用來放倒普朗克。但對于厄運小姐來說,直接殺掉普朗克太便宜他了。只有讓他忍受奇恥大辱、同時看著自己在乎的一切化為灰燼,才能讓這位血紅色頭發(fā)的賞金獵人心滿意足。
這一天終于到來了。
厄運小姐已經豁出一切,來展開對抗普朗克的行動。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計策讓冥淵號在碼頭地區(qū)化為熊熊燃燒的殘骸,并且那位自稱的“比爾吉沃特之王”也已被推翻。最棒的是,比爾吉沃特的所有人都目睹了他的倒下。
現(xiàn)在,隨著普朗克被廢黜,這個港城中的每個掠奪艦的船長和幫派主都在角逐著他的位置。
比爾吉沃特之戰(zhàn)開始了。
短篇故事
沉入死地
比爾吉沃特的“白港”之所以得名,是因為這里的每一寸地面都積滿了白色的鳥糞。這里是死人的安眠之地。比爾吉沃特沒有埋葬死者的習俗,他們把死者送還給大海。這片海水就是墓園。冰冷的深淵中懸著尸體,水面上浮著數(shù)百枚浮標作為墓碑。有些浮標只是簡單寫了個名字,而有些浮標則由專業(yè)的墓碑匠雕刻成一只觸手張揚的海底巨怪或者身形豐滿的海女。
在白港的角落,厄運小姐坐在一個銷魂朗姆酒的空箱子上,翹著腿,松松地叼著一根味道辛辣的方頭雪茄。她一手握著一根長長的通氣管,管子另一頭連著一口半浸在水中的棺材,另一只手抓了一根繩子,長長的繩子繞過一只生銹的滑輪,捆在棺材的蓋子上。她的雙槍穩(wěn)穩(wěn)放在槍套里,觸手可及。
月亮發(fā)出微弱的光芒,穿過海上彌漫而來的薄霧,將渾濁的水面染成煙草的黃色。一排排食腐海鷗站在周圍殘破的屋頂上不時發(fā)出哀叫。這是個好兆頭。它們對新鮮尸體的感知能力超過任何生物。
“到點兒了,”她低聲說道,一個穿著密鱗大衣的光頭大漢出現(xiàn)在狹窄舊巷的另一端。一群尖牙利齒的碼頭碩鼠跟在他身后,期待著他隨時醉倒在地,變成送上門的鮮肉。這個人叫賈猛·基洛,花臉幫的一員。每個像樣的海盜都會有紋身,不過基洛身上每一寸皮膚都刺滿了圖案。長爪子的毒蛇、情人的名字、還有每一艘被他擊沉的船、每一個被他殺掉的人。他的皮膚幾乎就是最完整的犯罪記錄。
他堅定地向前走,但他的眼神飄忽不定,飛速打量著左右兩側,暴露出心底的恐慌。他的手放在腰際,握著一柄長刀,刀刃上鑲滿了鯊魚牙。他也帶了火器,一把短粗的卡賓槍,槍管周圍裝有琉璃色的散熱管。
“他在哪?”基洛用命令的口吻問道。“你說過會把他帶來的?!?p> “皮城的??怂箍ㄙe槍?”她反問道。
我在問你,賤人!”
“你先說,”厄運小姐平淡地說,同時放松了手里的繩子,滑輪滾動,棺材又向下沉了一些?!疤嵝涯阋痪洌铱刹恢肋@根通氣管有多長,你想讓自己的弟兄憋死嗎?”
基洛呼出一口氣,她感覺到他緊繃的神經放松了。
“行,媽的,這就是皮城的貨?!闭f完,他捏著扳機護環(huán),把武器掏了出來。
“挺值錢呢,”厄運小姐說。
“這不是廢話么?!彼湫χf。
她又放松了一段繩子,現(xiàn)在棺材已經全部沒在水里,開始向外冒氣泡?;辶⒖膛e起雙手表示服軟。
“好吧!好吧!”他央求道?!斑@個給你了。請把他拉上來?!?p> “你會乖乖跟我走咯?”
基洛無奈地大笑了一聲。
“我還有得選嗎?”他反問道。“你弄沉了我的船,殺光了我的人。我的家人要么進了救濟院,要么蹲了監(jiān)獄。你到底是為了什么?一把偷來的??怂箻??一份賞金?”
“兩個我都要,而且還有別的。滿意嗎?”
“那我值多少錢,婊子?”
“錢嗎?五百銀蛇幣。”
“鬧得這么大,就為了五百?”
“不是錢的事,是因為你替普朗克賣命?!倍蜻\小姐說?!八晕乙獨⒘四??!?p> “殺我?等一下,懸賞令上寫著要活的!”
“是,不過我從來都不太會守規(guī)矩?!倍蜻\小姐說完,放開了手里的繩子和通氣管,棺材落進了深海的死人堆中,留下一串絕望的氣泡?;宕蠛爸约旱苄值拿?,抽出鯊魚牙刀向她沖了過去。厄運小姐等到他進入了精準射程,便立刻拔出手槍,雙槍齊射,一槍眼睛,一槍心口。
厄運小姐把雪茄吐進海里,吹了吹槍口的青煙。
“正當防衛(wèi),”她臉帶笑意,想著怎么跟賞金出納員編一段瞎話?!澳莻€傻子發(fā)瘋似地向我沖過來,手里還舉著一把大刀。我能怎么辦?!?p> 厄運小姐彎腰撿起地上的??怂箍ㄙe槍,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太輕了,不合她的胃口,但外形優(yōu)雅,而且殺傷力驚人。她回想起小時候的老工坊,回想起槍油的味道和媽媽的撫摸,嘴角泛起一抹微笑。隨后她嘆了口氣,在悲傷襲來之前切斷了回憶。她把??怂箻屓舆M水里,送給了死人。畢竟,海洋也該分一份。而且她也沒胡說,那把槍的確值點小錢。
她站起身,踱步走回比爾吉沃特城內。她知道自己應該把基洛的尸體也扔進水里。不過老鼠和海鷗還沒吃飯呢,對吧?
而在這片死地一般的白港,鮮肉可是少有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