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送夏茗恩回學(xué)校后的盛亓淮和崔旭寒并沒有直接回郊外別墅,而是直接開去了盛夏集團(tuán)。
崔旭寒推著盛亓淮進(jìn)了電梯,最后停在了這棟樓的最高層,那是屬于他們?nèi)齻€人的辦公室。
“盛總好!”正在辦公的艾特助剛好抬起頭,注意到了正靠近的盛亓淮,起身說道。
“召集所有部門經(jīng)理,十分鐘后開會!”盛亓淮命令,臉上沒有多一分表情。雖然是坐在輪椅上的,可絲毫不減他獨特的氣質(zhì)與王者魅力。
“是!”艾特助接過命令,立刻開始通知。
盛亓淮則是被崔旭寒推進(jìn)了辦公室,里面的薛言熵和陶家洋本是在認(rèn)真處理工務(wù),卻被盛亓淮的突然到來感到意外和驚喜。
“亓淮,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不是說還需要一個月嗎?”薛言熵率先開口詢問。
“一個月太久了,我已經(jīng)沒有這個耐心再等下去了,就趁著過新年之前把鐘家的勢力徹底瓦解吧!”盛亓淮說。
“好,資料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也已命人拷貝一份?,F(xiàn)在只需要你給我一個具體時間,我就可以開始計劃?!毖ρ造卣f。
“不著急,我們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才可以,不然就是打草驚蛇了,得不償失?!笔⒇粱凑f。
“那你說,還需要什么?我去安排!”陶家洋詢問。
“一會兒再商量,我們先去開會,我需要先了解一下這個月公司的運營情況。”薛言熵說完,被崔旭寒推著離開了。
會議室不在這一樓層,于是四人一起乘坐電梯下去。
十分鐘后,會議如時開始,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依次開始闡述。盛亓淮坐在那仔細(xì)聆聽,臉上毫無表情,讓人說不清楚他的心思?,F(xiàn)場,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生怕這位老總一個不滿意,自己的年終獎就那么泡湯了,那樣豈不是白白努力工作了....
“好了,散會!”這一次,所有人都很詫異。因為盛亓淮不但沒有說話,更沒有批評他們,這是以往會議都不會出現(xiàn)的事情。
在場所有人聽到了盛亓淮的話,無一敢起身離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猜不透盛亓淮這話真正的含義。
“還不舍得回去工作?工資不想要了?”盛亓淮看了看眾人,又說了一句。這一次,語氣可比上一次更剛才更加惡劣。
“這就離開!”大家紛紛“落荒而逃”,嚇了一大跳。
后來,三人又回到了辦公室,商量著應(yīng)對方法。最后,終于敲定了主意。
回到公司后,盛亓淮哪兒舍得就這么離開了呀。于是,坐在辦公桌前,開始處理文件。
陶家洋和薛言熵看了看彼此,都搖了搖頭,不知道盛亓淮這又是怎么了。
“你說!”陶家洋和薛言熵在那對口型,卻煩擾到了盛亓淮。
“你說啦!”陶家洋把事情推給了薛言熵。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有什么話就說!”盛亓淮受不了了,出聲說道。
“我...我們...亓淮呀,其實我們覺得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要不然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陶家洋說。
“沒必要,我很好。”盛亓淮一口否決了。
“哦,好的!”陶家洋立馬乖乖閉嘴。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盛亓淮忙著處理工作,而夏茗恩則是忙著準(zhǔn)備考試。兩人沒有太多時間聊天,只是有一個習(xí)慣不會變,那便是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會給彼此說早安和晚安。相信這困難過后,就會是黎明。
某個禮拜的周一,夏茗恩他們?nèi)缙谶M(jìn)行了期末考試。看著一個個胸有成竹,落筆干脆的你們,早就注定了會擁有一個好的成績。一切的努力都不會是白費的,屬于你的好運正在來的路上。
另一邊,盛亓淮命令艾特助把他們搜集到所有關(guān)于鐘家的資料都交給有關(guān)部門。那一天,也正好是夏茗恩考試的同一天。
“亓淮,果然跟你猜測的一樣,鐘家他們都準(zhǔn)備跑路了?!碧占已蠓A告。
“真是自亂陣腳,以為我會這么好心地放他們?yōu)t灑世界嗎?通知有關(guān)部門,讓他們立刻趕過去處理!”盛亓淮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抿了一小口。
“是!”陶家洋點點頭,立刻去吩咐。
“等一下!讓我們的人務(wù)必和他們做好配合,絕對不能然后他們鐘家的人跑了,一個都不行!”盛亓淮說著,眼神變得狠烈。
“好?!碧占已笸ㄖ搜ρ造兀驗槭撬麕е犎r截鐘家人的。
“亓淮,我有點不明白。你和鐘家有如此深厚的怨恨,那又為什么要把他們交給有關(guān)部門,而不是你自己解決他們呢?”陶家洋提問。
“因為像他們這樣的人必須要交給法律來處理,免得落人口舌?!笔⒇粱椿卮?。
“可是這樣豈不是給了他們狡辯的機(jī)會?萬一他們找到律師替他們辮訴呢?”陶家洋擔(dān)憂。
“放眼望去這一片,還有誰不知道鐘家現(xiàn)在跟我們盛夏集團(tuán)是對頭?而且他們大勢已去,明眼人都不會選擇幫他們。”盛亓淮說。
“話雖如此,可他們總有信賴的人呀?!碧占已筮€是放心不下。
“你的意思是陶叔叔?”盛亓淮側(cè)過臉來。
“我不知道我父親心里的想法,沒底。”陶家洋說。
“備車,去陶家?!闭f著,盛亓淮把紅酒杯放在茶幾上。
路程不算太遠(yuǎn),沒過多久就抵達(dá)了陶宅。
“亓淮來啦,快進(jìn)來吧?!钡弥⒌奶樟貪h立刻從自己臥室里走出來。
“陶叔叔好,我就開誠布公了,這次來找你是有事情想要問您。”盛亓淮說道。
“說來聽聽,看我到底能不能幫上忙?!碧樟貪h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其實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個八九點。
“我相信陶叔叔對最近發(fā)生的一切都很清楚,我希望您可以做一個旁觀者,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里來?!笔⒇粱粗惫垂吹囟⒅樟貪h,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應(yīng)。
“怎么?你是在命令我嗎?盛亓淮你可別忘了,當(dāng)我坐上你那個位置時,你都還沒出生!”陶霖漢顯然是生氣了。
“陶叔叔很清楚我話里的意思,鐘家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如果陶叔叔非要跟我,跟盛夏集團(tuán)對著干的話,那我就只能公事公辦了?!笔⒇粱赐{。
“好小子,真是跟你父親越老越像了,不虧是父子。今天我就當(dāng)是賣盛老一個面子,鐘家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摻和,可是亓淮,你就這么肯定你能贏嗎?鐘家在這里的勢力交錯復(fù)雜,不是你能搞清楚的。他們世代在這里生存,即使現(xiàn)在是倒了,可背地里依然會有很多人幫助他們復(fù)興。你這次這么做了,就是把這件事情擺到明面上,介時可就沒有一點退路了!年輕人,三思而后行,量力而行吧?!闭f完,陶霖漢起身離開了。
“陶叔叔,我相信,正義或許會遲來,但從不會缺席!我們心里都很清楚鐘楚國和鐘家是哪種人,難道我們還要繼續(xù)放縱這樣的人獨大嗎?”身后,盛亓淮大喊道。
“盛亓淮,我很欣賞你的魄力,可是這件事情我不會摻和。我雖然答應(yīng)了你不幫助鐘家,但同時我也不會幫助你,你很清楚?!碧樟貪h回頭,說道。
“我不需要陶叔叔的鼎力相助,只希望您可以獨善其身?!笔⒇粱凑f。
“回去吧,我也乏了,先上去休息休息?!碧樟貪h甩了甩衣袖,徹底消失在盛亓淮他們的眼里。
車?yán)铮占已箝_著車,往有關(guān)部門趕去。
“亓淮,你還真是有本事,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敢這么跟我父親說話。他居然都沒有跟你發(fā)火,真是稀奇。”陶家洋說。
“陶叔叔答應(yīng)我是有理由的,因為他不敢肯定鐘家會贏,所以才會選擇袖手旁觀?!笔⒇粱凑f。
“剛才老薛打電話告訴我,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差鐘楚國一家出現(xiàn)?!碧占已笳f。
“不只是機(jī)場,還有其他可以離開的渠道都有一一排查!如果讓他們有機(jī)逃走,那下一次想要打敗他們就更不容易了?!笔⒇粱疵?。
“了解。亓淮,還有一件事情。”陶家洋說。
“什么事情?”盛亓淮揉了揉眉頭,顯然是這些天過于疲勞,有點力不從心了。
“你不是讓我盯著溫雪凝嗎?我派去的人告訴我說她最近和一個叫孔桑的女孩走的很近?!碧占已笳f。
“孔桑是誰?”盛亓淮疑問。
“孔桑是孔氏家族的女兒,沒有多大的背景,只不過我查到這個女孩和鐘雅熙是同一所大學(xué)的,而且跟她的關(guān)系特別好,可以說是鐘雅熙的小跟班。”陶家洋說。
“同一所大學(xué)?那豈不是和茗恩在一塊?”想到這里,盛亓淮瞳孔瞬間放大了,好似想到了什么。
“趕緊掉頭,去魔都大學(xué)!”東防西防,卻漏掉了這個叫“孔?!钡臒o名之輩。
“好!”陶家洋好像也明白了為什么盛亓淮會這么緊張,下意識加快了車速。
車?yán)?,盛亓淮心口十分緊張,拿出手機(jī)給夏茗恩打電話,可就是打不通,整個人更加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