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淮,要不要打電話給古詩寧她們試試?說不定小茗恩就跟她們在一起,所以才沒注意手機呢?”前排開車的陶家洋提建議,其實他內(nèi)心也是很慌張,畢竟這是因為自己的失職才會讓夏茗恩身陷險境的。要是盛亓淮怪罪下來,他難辭其咎。
“嗯?!笔⒇粱串敃r腦子很亂,完全想不到其他的。他已經(jīng)體驗過失去自己母親的滋味,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同樣的事情,還是發(fā)生在他最愛的女人身上。盛亓淮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不理智過,腦海里閃過的唯一想法就是要見到夏茗恩,要見到一個安然無恙,活潑開朗的夏茗恩。
“我給家沐打電話詢問一下,你別著急。”陶家洋看著盛亓淮那逐漸泛紅的眼睛,知道那已經(jīng)是他忍耐的極限了。一直以來,能支撐他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動力只有夏茗恩和仇恨。夏茗恩在盛亓淮的心里是無可取代的,如果沒有她,那么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盛亓淮。
“喂,哥。”另一邊,陶家沐也是剛離開考場。一打開手機,就收到了陶家洋的來電。
“家沐,你趕緊去找小茗恩,她現(xiàn)在有危險!尤其注意孔桑這個女人,快去!我們正在趕來的路上?!碧占已罂焖僬f完。
“好?!碧占毅逡宦牭较能饔形kU,撒腿就往她的教學樓方向跑去。路上,還不停地給夏茗恩撥打電話,可傳來的都是機械的女聲:無人接聽。
此外,盛亓淮也給古詩寧打了電話,可依然沒有回應。
“古詩寧也不接電話,夏茗恩肯定是出事情了!”盛亓淮急得不行。
“說不定是在考試所以手機關(guān)機了呢?你不會忘了今天是他們的期末考試吧?”陶家洋盡量安撫。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鐘家的實力不容小覷。他們現(xiàn)在是沒有這個本事跟我來硬的,但是他們知道我的軟肋,一定會去找夏茗恩的麻煩?!笔⒇粱凑f。
“我已經(jīng)用最快速度,馬上就要到了?!碧占已笳f。
“快點!再快點!”盛亓淮很清楚如果夏茗恩落入鐘家手里,那么下場會是什么。他不希望夏茗恩遭罪,更不應該為了自己。
原本半小時的車程硬生生的被陶家洋用十分鐘的時間開到了。車子剛剎車,盛亓淮不管不顧,直接下車奔向校內(nèi)。
“亓淮,你倒是等等我呀!”陶家洋停好車,趕緊追上去。
“夏茗恩,你可千萬不能有事!”盛亓淮直奔了監(jiān)控室,因為早在去之前,他就已經(jīng)跟李校長打過招呼了,讓他在那等自己。學校很大,如果不查監(jiān)控,想要找一個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盛總,你來啦!剛才接到你的吩咐,我就離開讓他們開始排查今天的監(jiān)控錄像了,應該馬上就會有結(jié)果?!崩钚iL說。
“先全面封鎖各個校門,不能讓他們把夏茗恩帶出去!”盛亓淮命令。
“好,我這就安排?!崩钚iL拿出手機開始處理。
“李校長,找到了!就在剛才夏茗恩同學被一群黑衣人從偏門帶出去了!”正在查看監(jiān)控的人開口。
“什么?!那個門不是早就不讓使用了嗎?”李校長聽到這個消息,驚了一下。
“立刻通知薛言熵,讓他務(wù)必把鐘楚國給我抓回來,我要親自處理他!”盛亓淮跟陶家洋說完,立刻沖向了學校的偏門。雖然他一直是在外留學,可有幸來過這個學校做過交換生,雖然時間很短暫,但對各個小地方也算了解,不然怎么會一開始可以在小湖邊遇上夏茗恩呢。
“好!”陶家洋掏出手機,趕緊通知大家,薛言熵,陶家沐....
此刻的偏門,夏茗恩被黑衣人打暈后,然后帶進了面包車里。
“我就送你們到這吧,先回去了,不然他們會懷疑的。”孔桑雖然是幫了他們,可是心里對這些人還是充滿了陌生與害怕。
“你以為你走的了嗎?”話音剛落,孔桑也被打暈,帶上了面包車。
完成了任務(wù),黑衣人快速發(fā)動汽車趕往指定地點。這群黑衣人不聽命與任何人,他們接下所有的單子都只是交易。他們抓捕人,然后對方給他們金錢。
等盛亓淮和陶家洋趕到偏門時,已經(jīng)什么人都沒有了。,只剩下一扇開著的門,證明夏茗恩確實是從這里被帶出去的。
“亓淮,現(xiàn)在怎么辦?”陶家洋手足無措地看著盛亓淮。
“找!動用所有可動用的資源,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必須找到夏茗恩現(xiàn)在的下落!”盛亓淮怒吼,顯然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達了極致,鐘楚國這一次真正的觸碰到了盛亓淮的逆鱗。
“叮叮?!笔⒇粱吹氖謾C響起,是古詩寧打來的。
“你接!”盛亓淮把手機丟給了陶家洋,他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應付這些沒用的事情了。此時此刻,盛亓淮只希望夏茗恩可以平安無事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樣就足夠了。
陶家洋接起電話,跟古詩寧說了說今天發(fā)生的整個事情,但提醒她們千萬不要出來摻和,然后掛斷了電話。
“喂,老薛。怎么樣?抓到鐘楚國了嗎?”陶家洋這邊手機剛放下,那邊手機又響了。
“是的,亓淮在你身邊嗎?趕緊把電話傳給他,我剛才給他打電話,可是不通?!毖ρ造卣f。
“好?!碧占已篑R上把電話遞給了盛亓淮。
“你們在哪兒?鐘楚國在哪兒?”盛亓淮滿腔怒火,恨不得立刻沖到鐘楚國面前,然后親手了解了這個敗類。
“鐘楚國現(xiàn)在被有關(guān)部門帶回去關(guān)押了,我也派了些自己跟隨,擔心鐘楚國會被截走。還有,剛才我已經(jīng)逼問過鐘楚國了,他說夏茗恩現(xiàn)在在郊外的廢倉庫里。我這邊已經(jīng)帶人趕過去了,也有些有關(guān)部門的人幫助我們,你們快過來吧?!毖ρ造卣f。
“知道了,立刻趕過去?!闭f完,盛亓淮又一次把手機丟給了陶家洋,然后直接上了駕駛位。
“唉!亓淮,你的腿還沒好全呢,還是我來開吧!”陶家洋擔心這樣下去盛亓淮會出事,畢竟剛才一直在奔跑,腿已經(jīng)受到了過多的運動。
“你到底上不上來?再廢話我就把你丟這!”盛亓淮說完,直接來門上上車,沒有一點猶豫。
“上上上!”見此,陶家洋也知道自己無法說動盛亓淮,只能坐上副駕駛位置,這樣至少能看著點。
一上車,盛亓淮便發(fā)動了汽車,把車速加到最快,往郊外的廢棄倉庫趕去。
此時,面包車的黑衣人早已把夏茗恩和孔桑帶進了倉庫內(nèi),等待著鐘雅熙來做這筆交易。
今日在機場,鐘楚國認定自己會被盛亓淮的人帶走,所以并沒有帶上妻女,而是讓她們等待時機。過了幾天,等盛亓淮他們把注意力轉(zhuǎn)移了,再讓她們離開這里。而鐘雅熙,對夏茗恩積怨已久,日盼夜盼渴望可以懲罰夏茗恩,讓她也得到報應。
五分鐘后,一輛高級豪車停在了廢棄倉庫門口,鐘雅熙從車內(nèi)緩緩走來,身旁還有兩個隨行的保鏢。不得不說,即使是家道中落,可是她依然要過光鮮亮麗的生活。
進到倉庫內(nèi),鐘雅熙被那腐朽味難受的捂住鼻子。又看了看靠在墻角的夏茗恩,瞬間勾起嘴角,覺得一切值得。
“給他們想要的,讓他們趕緊離開?!辩娧盼蹩吹浇灰棕浳铮瑵M意地點了點頭。
后來,倉庫內(nèi)只剩下五個人,其中兩個是鐘雅熙的保鏢,而重點就是夏茗恩。
“拿水把她們潑醒!”倉庫里有一張椅子,鐘雅熙順勢坐下,拿出威嚴來。
“是!”兩個保鏢立刻照辦,往她們身上潑了一桶水,夏茗恩頓時清醒。
夏茗恩剛睜開眼睛時,還有些恍惚,也是后來才看清眼前這位身穿紅衣的女人是鐘雅熙。由于手腳都被綁住,夏茗恩根本動彈不得。
“別白費力氣掙扎了,你剛才的麻醉劑藥效還沒過呢!”鐘雅熙看出了夏茗恩的舉動,提醒她。
“鐘雅熙,你卑鄙!”夏茗恩怒喊。因為一開始她考完試后,看見了孔桑,就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后來又出現(xiàn)了好多黑衣人,夏茗恩寡不敵眾,雖然一開始可以跟他們對打,但最后被一劑麻醉藥制服了。
“我卑鄙?呵呵,夏茗恩你有資格說這話嗎?要論無恥下流,你可絕對是第一名。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是怎么做到勾引上盛亓淮的?能讓他如此死心塌地對你。為了你,他不惜與我們整個鐘氏家族做對,你可真是有本事。一開始我看到你出現(xiàn)在家沐身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沒想到,你還真是不簡單!成為了毀滅我們鐘家的一個重要因素?!辩娧盼趵涑盁嶂S,臉上寫滿了對夏茗恩的厭惡。
“鐘雅熙,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為什么你們從來都不會從自身尋找問題?一味地將責任推給無辜的人有意義嗎?我也很好奇,我真是個無名之輩是怎么做到毀滅你們鐘家百年來的根基的?!毕能髡f。
“你個賤人!也配這么跟我說話?給我閉嘴!”鐘雅熙惱羞成怒,上前扇了夏茗恩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