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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王妃千千歲

第13章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咸魚王妃千千歲 青綠蓑衣 2155 2020-04-27 14:20:52

  “金咕!”伏纓面上飛快浮現(xiàn)兩坨紅暈,耳朵尖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偏這時候雅間外傳來了敲門聲,伏纓立馬緊盯住了金咕,那眼神像是在問:你又背著我做了什么?

  金咕沒有回話,卻是掐著嗓子,憋出一道女聲,朝著門外說道:“進來吧?!?p>  說完一下鉆進伏纓袖中,躲了起來。

  伏纓簡直滿臉莫名,但什么都未來得及問,房門已叫人推了開來。

  走進門來的是個素衣白衫的男子,長發(fā)以玉簪挽成發(fā)髻,留了幾縷垂散在耳畔,走動起來時帶起的香氣惹人浮想聯(lián)翩。

  他面帶稚嫩,看模樣至多舞象之年,但舉手投足間又自帶一股世俗的風情。

  “奴家慕月見過恩客。”男子垂首施禮,本就寬松的領(lǐng)口蕩散開去,露出胸前一片風光。

  看動作似是刻意為之,可肩膀又在微微發(fā)著抖,像是略略有些緊張。

  伏纓聽他嬌聲嬌氣地說著,倒是比他更緊張了起來,更不知道此情此景應(yīng)當說些什么。

  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伏纓咽了下口水,說道:“過來這邊坐著說話吧?!?p>  名喚慕月的小倌點了點頭,輕聲細語地應(yīng)了一聲,依言坐到了伏纓身邊。

  只是坐得太近了,伏纓仿佛都能感受到慕月身上傳來的熱氣,頓時鬧了個面紅耳赤。

  慕月嘴角噙著笑,分明已經(jīng)瞧出了伏纓的窘迫,卻還是又朝著她靠近了些,比女人更秀致上幾分的玉手便已攀上了伏纓的肩頭。

  “恩客好久沒來看過奴家了?!蹦皆挛亻_口,溫熱的氣息一下下噴吐在伏纓耳畔。

  伏纓覺得有些癢,倒不是心癢,單純只是耳朵癢得像是有千百只螞蟻在輕咬......

  而且聽慕月那語氣,怎么還像是埋怨上自己了?

  不動聲色地朝著一旁讓了讓,伏纓裝作打量起這雅間內(nèi)的陳設(shè)布置,慢動作似的環(huán)顧一周后轉(zhuǎn)過頭來,卻見慕月仍是輕咬著唇,一臉期盼地望著自己。

  無法,伏纓只得客套地牽起嘴角,笑著問道:“你是這兒的小倌?”

  話音剛落下,伏纓心里便驟然響起了一道痛罵的聲音:這不廢話嘛!你這都是問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伏纓干笑兩聲,正要當作什么都沒問起,另尋話題,哪知慕月卻忽的抹了下眼角,指尖帶上了潮意,竟是就這么哭了起來!

  伏纓心頭突突猛跳了兩下,正尋思著這是玩的什么花樣,卻聽慕月開口道:“恩客這么久沒來看奴家,奴家就知道你一準是將我給忘了。”

  “???”伏纓一怔,滿臉寫滿了問話,“你我認得?”

  慕月一聽這話當即哭得更加慘兮兮了,一手抹著清淚,半是嗔怪地說道:“看來恩客先前所說都只是在騙奴家罷了?!?p>  “我騙你什么了?”

  “你說只要奴家安安分分的,便會尋了機會替奴家贖身,可照眼下來看......”

  慕月說不下去了,一臉生無可戀地撫著心口,看來這年頭不光男人的嘴是騙人的鬼,女人的也一樣。

  伏纓細眉抖了抖,卻也不笨,從慕月的只言片語間不難猜出這一準都是原主辦的好事。

  這么一想反倒是沒了方才那般尷尬,松了口氣,說道:“忘,自然是不可能忘的,可這不是這陣子事兒忙,就沒抽的出空來看你嘛?!?p>  “恩客就別寬慰我了?!蹦皆虏恍牛€氣地背過身去,目光卻偷偷朝著這邊打量。

  “怎么是寬慰你呢?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p>  伏纓慣愛美人,更是見不得美人垂淚,不過她自認和原主的好色本性是有本質(zhì)上的差別的。

  要知道這世間美好之物著實的多,她卻從來只是抱著欣賞的態(tài)度,從未動過占為己有的心思。

  她邊這么自戀地想著,邊伸手在慕月肩頭拍了拍,“乖,莫要再哭了。”

  慕月哭得情難自禁,轉(zhuǎn)過臉來時一雙含情目里還蓄著淚。

  不過聽見伏纓剛才那么說,多少還是得了些寬慰,邊抽噎著邊點了點頭。

  “看來是奴家錯怪了恩客?!蹦皆乱庾R到做了錯事,自是識趣地為自己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這杯酒就當是奴家用以謝罪的吧?!?p>  伏纓也不是那扭扭捏捏之人,再說這事要真輪起來的話還是原主做的孽,再怎么也怪不到這小倌頭上來,便也直接給自己杯中滿上了酒。

  神獸重明本就喜瓊漿,一杯酒下肚,胃里暖融融的,滿足地瞇起了眼,一并將師父莫要貪杯的訓誡拋在了腦后。

  待從饜足中尋回一絲清明時,酒壺中美酒已經(jīng)去了大半。

  伏纓也意識到不能再喝了,她酒品向來不算太好,想當初飲醉了還險些輕薄了自個兒師兄。

  要知道師兄整個就一木頭,一板一眼,不知變通,墨守成規(guī)......

  可她喝醉了后竟然連師兄都想輕??!

  真不敢保證再這么喝下去會對面前的小美人做出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來。

  “不能再喝了?!狈t摸了把泛著熱意的臉頰,將慕月遞到面前的杯盞推開了些。

  慕月愣了愣,沒有多勸,只是剛把杯盞放下,便要寬衣解帶起來!

  伏纓嚇了一跳,忙道:“你這是要做什么?”

  慕月面帶羞紅,小聲地說:“恩客是奴家見過最好的人,每回來了都只要奴家陪著喝喝酒談?wù)勌?,從不提及要做那檔子事,給的賞錢卻是最最多的。奴家無以為報,如若恩客不嫌棄......”

  邊說邊偷偷抬眼,小心打量伏纓神色。

  伏纓見狀忙替他又將衣裳攏好,說道:“那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從未想過要什么回報!”

  “話雖是如此,可奴家心里怎么過意得去?!蹦皆逻呎f便又要去解衣帶。

  伏纓簡直頭大,心道這都是什么事。

  偏這時候金咕還悄悄探出頭來,用只有自己和伏纓能聽見的聲音慫恿道:伏纓,你這是怕了?還是你真拿自己當了王妃,想要替褚修守身如玉了?

  伏纓本就恨透了金咕,要不是跟著它過來這翠波樓,也就不會惹出這許多事來了!

  “你給我閉嘴!”她氣得不行,沒忍住朝著金咕喝止道。

  慕月手頭一怔,停下了動作,難以置信地望著伏纓,抖著聲卑微問道:“恩客方才是讓奴家住嘴的意思?”

  伏纓忙解釋道:“我不是在同你說話?!?p>  “可這屋子里分明只有你我二人?!蹦皆伦猿暗負u頭,“奴家早該知道的,恩客身份尊貴,哪里真會瞧得上奴家?!?p>  

青綠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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