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長生的我為什么總被當(dāng)成怪異

20、扛著人連夜跑

  一開始聽他師父許如風(fēng)這么說,林小羅還以為是他師父由于賣山門地契一事受了刺激,所以在說胡話,畢竟他師父還說自己快死了,然而他師父才四十來歲,也沒什么病癥,這不是在說胡話那么又是什么呢?

  可直到他師父真得和他說的那樣,下了山后突然之間就死了,林小羅才在悲痛欲絕之時,猛地意識到,他師父說的……可能都是真的!

  而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情,也一一和他師父說的那樣,逐一被驗證了。

  于是,他便趕緊按照他師父臨終前說的,將他師父的尸首帶回了他師父出生的村子——許氏村。

  “有些事情,我瞞了很久,也瞞了很多人,不是我有意,而是我沒法說。小羅啊,我死之后,你就帶著我的尸體去許氏村,記住,一定要和我的尸體待夠七天!無論我的尸體變成什么樣,你都不能不足七天就走!”

  “放心,只要把徒劍山的山門地契一賣,你再躲夠七天,樓廟的主人就不會找到你了!”

  這是他師父許如風(fēng)的話,此時在林小羅腦海中不斷回蕩。

  林小羅不知道這樓廟是什么地方,這樓廟的主人又是什么人,不過他知道,自己要聽師父的話就是!

  他師父讓他待夠七天,那么他一定要待夠七天!

  林小羅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師父尸體腐爛的臭味,他安靜的呆坐著,一動不動。整個房間里也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有。

  直到,林小羅聽到了他師父的聲音。

  下意識的看過去,林小羅就看到一只滿是黑水的骨頭爪子,此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讓林小羅一愣,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而這時,他忽然看到自己面前出現(xiàn)了一盞綠色的大燈籠。

  在一片幽綠的火光映照下,燈籠上的大紅壽字,顯得格外醒目!

  ……

  許嵐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里,她好像會飛了一樣,不知道飛了多久,然后她就被太陽給曬醒了。

  太陽?

  許嵐撓了撓臉,還沒完全睡醒的她顯得有些迷糊,這哪來的太陽呀?難道是她太太太太太太爺爺為了叫醒她,又用內(nèi)力把窗戶給震碎了?

  懷揣著這個的想法,許嵐就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然后,她就呆住了。

  “這是哪兒?”許嵐呆呆地說道,她目瞪口呆,微微張著嘴,很是吃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白云、濃霧,遠(yuǎn)處是蒼翠如林海一般,在風(fēng)中高低起伏。

  這一幕風(fēng)景,無疑很美。

  只不過,她不是在林清縣的一座大宅子里面嗎?什么時候跑這種地方來了?

  許嵐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感覺不對勁。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于是,她爬起來,沖著遠(yuǎn)處的林海大喊了一聲。

  “我在?!?p>  一聲答應(yīng)聲,從許嵐身后響起。

  許嵐連忙看過去,便看到了這會兒站在幾步開外,給自己捏著肩膀,一臉累到了模樣的曹景休。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這是怎么回事呀?”許嵐連忙問道,雖然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既然她太太太太太太爺爺在,那么毫無疑問,她一覺醒來會出現(xiàn)在這么一片山野之地這件事,一定是和她太太太太太太爺爺有關(guān)!

  “昨天晚上我練功完畢后,夜觀星象,卻發(fā)現(xiàn)大兇之兆。于是掐指一算,發(fā)現(xiàn)你會有血光之災(zāi),便想叫醒你,結(jié)果你睡得實在是太死,怎么都喊不醒,無奈之下,我只好連夜帶著你跑了。”曹景休睜著眼睛說瞎話。

  得知“真相”的許嵐頓時驚呆了,她呆呆地看著曹景休好一會兒,見他一臉嚴(yán)肅,便只好點了點頭。

  然后問道:“那太太太太太太爺爺,我才剛上沒幾天的女校呢?”

  曹景休沒想到許嵐最先關(guān)注的會是這個問題,這丫頭倒是挺好學(xué)的,于是他想了想說道:“你先練武,過些日子去找找這附近有沒有女校,沒有的話我教你識字?!?p>  “那豈不是白白把錢給了云間居?”

  “幾個銀元的束脩,白給了就白給了吧?!狈e攢了好幾處造反啟動資金,但苦于無法造反的曹景休,自然是財大氣粗無比,幾個銀元的學(xué)費(fèi),完全不放在眼里。

  “那可是整整七個銀元呢!”許嵐撅著嘴,卻是忍不住嘟囔起來。

  她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雙手之?dāng)?shù)的銀元呢!

  曹景休聽她這么說,就知道是這丫頭又開始掉錢眼里了,于是說道:“我這有一幅藏寶地圖,只要挖出來,我們就有如山般的黃金!”

  “真的嗎?”許嵐那一雙大眼睛這一瞬間明顯亮了幾分。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曹景休看她一眼,反問道。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人家的意思,這一幅藏寶圖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曹景休忍不住翻白眼,那可是他六百年前親手埋下去的,盡管沒有他向許嵐說得那樣夸張,如山一樣,但數(shù)量絕對不少,挖出來怎么也有上千斤的黃金,足夠很長一段時間的開銷了。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你肩膀很酸嗎?那我給你捏捏?!痹S嵐瞧著曹景休一直在給自己捏肩膀,便連忙過來獻(xiàn)殷勤。

  他沒拒絕,他扛著這丫頭用輕功狂奔一夜,奔出了幾十里地,哪怕他是武道大宗師,都有些疲憊感。

  畢竟他是人。

  需要吃飯,需要喝水,還需要休息的人。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兒呀?”給曹景休捏著肩膀,許嵐忽然左右一看,這樣問道。

  “應(yīng)該是云霧山一帶,我記得從這條山路下去,附近不遠(yuǎn)處還有兩個村子來著。那兩個村子本是一家,后來因為一些事情分成了兩家,還成了世仇,由于時常發(fā)生械斗的事情,積累了不少血債?!辈芫靶萆焓种噶酥嘎氛f道。

  片刻后,兩人就下山往曹景休之前所指之處走去,不過直到下山,走出很遠(yuǎn)一段路,許嵐都沒瞧見曹景休說過的兩個村子。

  “這附近哪有什么村子呀?是不是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你記錯了呀?”許嵐小手搭涼棚,踮起腳尖看了會兒,便扭頭問曹景休。

  “沒記錯啊,就是這?!辈芫靶萦^察了一下地貌,便詫異起來。

  當(dāng)年的兩個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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