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撩動嬴安城萬千少女的小荊將軍?。ㄇG梓薊自夸的)
“皇后姐姐。”馮妃知道皇后不屑于她為伍,所以她偏要這樣叫,膈應(yīng)皇后。
馮妃道:“司徒姑娘說的對,哪有不讓人申訴就定罪的道理?”
馮淑妃的這一句話給了轉(zhuǎn)圜的余地,在場的人瞄一眼皇后,又瞄一眼馮淑妃。
這兩個人的意見相左,她們這些小卒子還是誰也不站的為妙。
荊梓薊抓住微妙的時機,見縫插針地說:“證人證詞確鑿,我是百口莫辯。若我猜的沒錯,除了秋云,皇后娘娘想必還準(zhǔn)備了其他的證人吧?!?p> 荊梓薊那晚鬧得動靜不小,有一兩個巡邏的侍衛(wèi)聽見了,實屬正常。
況且,這些侍衛(wèi)沒見到現(xiàn)場,單從他們聽到的聲音判斷,荊梓薊確實動過手。
“嗯...”皇后沉吟著,顯然被荊梓薊猜對了。
‘不是皇后?!?p> 荊梓薊毫不在意自己即將面臨的誣陷,她心里想的是紅嫣被推下湖的事。
從岑皇后的言行舉止來看,她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行事謀定后動,直接派人把紅嫣推下湖,不像是她的手筆。
荊梓薊環(huán)視了一圈屋內(nèi)的其他女人,“嘖”了一聲:這根本瞧不出什么異樣來嘛。
岑皇后說:“是還有其他的證人,但荊姑娘說是本宮準(zhǔn)備的,未免不妥當(dāng)。本宮幫助皇上管理六宮,一向秉持公正的選擇,有人喊冤本宮才申冤?!?p> “皇后娘娘認為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說著話,荊梓薊上前站到了和桂香、秋云同一個水平線上的位置。
皇后以為荊梓薊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她向下垂眸,并不搭理。
荊梓薊又問:“諸位姐妹怎么看?”
礙于皇后威嚴(yán),沒有人敢出來答荊梓薊的問題,司徒盈兒看了一下左右,反正都出頭一次了,不差第二次。
她硬著頭皮緩緩開口道:“乾坤陰陽,男女之別,自古有之。男子應(yīng)守孝重道,忠君愛國。女子應(yīng)相夫教子,賢良淑德......”
“我不是問這些。”荊梓薊遞給司徒盈兒一個善意的眼神,“我是問外在,男人、女人看起來的區(qū)別?!?p> 荊梓薊伸出手掌,五根手指向上張開,“就說這手吧,男人的手總是比女人大上一號?;屎蠊媚锱c我都是將門之后,從小到大免不了看父兄一輩的人舞刀弄槍,興許自己還練過,那應(yīng)該很清楚女人的手掌和男人的區(qū)別。”
“我荊梓薊身形是比一般女子健壯些,但終歸不是男子。”
她彎腰將手輕輕地放在桂香的臉上,“所以,我這小手怎么會在桂香姑姑的臉上,印出這么大的巴掌?。俊?p> 比對完痕跡后,荊梓薊毫無停頓的繼續(xù)說:“當(dāng)然一處不符不能說明什么,是故荊梓薊懇請皇后娘娘——”
荊梓薊一收之前輕佻的態(tài)度,她后撤一步,單膝跪在地上,字字分明:“允許我驗傷?!?p> 皇后輕蔑一笑,“本宮只聽聞驗傷能夠查明兇器,從沒聽說根據(jù)傷痕形狀來確認兇手的,不知荊姑娘要怎么驗?”
“很簡單,當(dāng)然是再打一頓,用來比較啦。”
“胡言亂語!”
岑皇后還真以為荊梓薊能說出來什么有用的話。
“皇后娘娘不讓我驗傷,那我不能認罪,又不是我打的?!?p> 荊梓薊胡攪蠻纏起來,“若是我打完之后,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就不是我干的。”
“皇后娘娘不讓我打的話,就是心里有鬼?!?p> 荊梓薊是不管怎樣,都要打桂香一頓。
荊梓薊:你們是不要誣陷我打人嗎,那我就打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