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 那些事 出道
隨著身體的各種環(huán)能和旋能的回歸,感知開始越來越清透。許多之前超越負載的下載都可以更如適??粗蠋熈艚o我的分念,輕輕的說:“老師,謝謝你。”
隨著身體體態(tài)的回歸,突然想起來一個人,當(dāng)初助我良多的一位“老”友。隨之,我決定需要好好看一看他,順帶問一問:“折騰那么久,可還好?”
于是,我拿出術(shù)衍,開始寫寫畫畫,總算找出了那片星域的導(dǎo)引,迅速閃出。我要去找那個當(dāng)初幫我暴力拓寬頻率的明如,外號“小明牙”。不過他不喜歡人家這樣稱呼他,他總是喜歡稱呼自己“大法吟”亦或“明駕”。那個曾經(jīng)把我整的幾欲崩潰的小主子。
在我身體極度匱乏的時候,尤其各種能穎不在的時候,我喜歡空空無憶。否則,我會極度耗神,更耗意。所以我不敢鏈太多,更不敢追。然此次,隨著我體能的一一運展,我可以開始冥思,我決定去好好的看一下他。也好讓他好好的憶一憶:“我原本只想要做一個過渡的小童,為何突然進入閃進?”
就這樣我行進了大概九日,總算到達了一片荒海,周圍除了大海看不到任何飄著的靈動。走在沙灘上,順帶撿起來一個花葵,看著她,我默默發(fā)呆。
突然,耳邊傳來了吆喝聲。“吆,丫頭片子,你居然跑到這里來了?不回去好好的做你的學(xué)徒去?”
我緊緊的盯著他,一字一字的說:“專程來找你,你一切可好?”
他瞇了瞇眼睛,說:“你不是看到了,在這破地方種草呢?!闭f完,他就開始拿出許多花草,一顆一顆的栽著。
“嗯,你是該好好的種草了。不然天曉得哪一天又被你這樣坑的頻閃?!?p> “我說小丫頭,當(dāng)初哥哥我可是為你考慮,早點CICI的出來不是很好嗎?有那個時間磨嘰,還不如迅速出門。再說了,咱們兩個的約定可沒有規(guī)定時間,我只想著速戰(zhàn)速決,讓你快速閃出。你看我這還有一大攤子工作沒完呢。你看,要不要來幫忙?”
我邊走邊看著他:“當(dāng)年,為何突然改變頻率?”
他說:“我容易嗎?就在被呼喚的時候,我可是迅速到場。一點沒有遲到。你看看你身邊,當(dāng)時可是烏七八糟的。如果不是本大爺正好帶著的朋友有擅長避引的,否則早被你那邊的生態(tài)生吞活剝,且被整的稀巴爛。話說我就不明白,為什么你身邊那么多人?都是干嗎的?再說,當(dāng)時我總覺得有種莫名的壓抑和難受,所以下意識的閃出是我瞬時做出的策略。你看你,除了缺點蘊,基本上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
我默然的看著他,不發(fā)一語。
隨后,他又嘟囔著:“當(dāng)年,我給你約定,只讓我通領(lǐng)得,你倒好,順帶居然最后還把我的領(lǐng)給拔了,弄得我最后不得不離開,我還想問怎么回事呢?”
猛然間,我才想起,那個時候我被他整的筋疲力盡,后來選擇投降放棄,任你天花亂墜,我都選擇不理不顧,那個時候我可是跟某些人的守者對懟了無數(shù)回。好像,也被我連帶著受累些許。
隨即,我看了看他,說:“算了,懶得說,我回去啊。再會?!?p> “別啊!你那個時候用力過猛,導(dǎo)致我被振開,我可是回來躺了許久才明白,你這是不要我了?”
我看了看他說:“你以為我愿意?你嘟囔你是某某很瘋的時候,可是吸引了無數(shù)眼球,我被聚焦,更導(dǎo)致身邊被埋汰的一塌糊涂?!?p> 隨即,他保持了沉默。最后說:“好吧,我送你?!?p> 就這樣,我踩著他給我的小葉子,回到了我的處所。
慢慢的,我又想起來阿護。當(dāng)初,她對我可是費勁了心思,甚至幫我一一凈化身體里面的濁息。果不其然,我想了她沒多久,她就來了。
悄悄的坐在我身邊說:“丫頭,當(dāng)初真的想一直護著你的,可是始終只有那么點時光?!?p> 我笑一笑回答:“無需。我習(xí)慣了。當(dāng)初,謝謝你找了閣尊,教我并引導(dǎo)我學(xué)會什么叫出道,甚至還丟給我一本浩瀚的書冊,讓我在里面探索各種出馬出道事宜,替我謝謝他老人家。”
阿護笑嘻嘻的說:“丫頭,他可是對你一直念念不忘?!闭f完,就飄然而過。
看著她們一個個瀟灑的進進出出,我無言。
沒多久,我進入深層潛修,不想再護衛(wèi)任何人,更不想為其掏力,太倦。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小朋友們,讓幾位為我奔波不停的先生們別再風(fēng)餐露宿。當(dāng)然,更要對得起我這副軀殼,她們?yōu)榱宋业倪\作提供了所有。
就這樣,花開,花落。我開始挖土,埋了些許意。愿其儼然。
不多久,我決定整理些導(dǎo)師丟給我的資料。在看到出馬出道訊息的時候,思考該如何寫報告的時候,那位閣尊先生來了??粗铱癖级?,說:“上次,非常感激?!?p> 她看著我,說:“能遇到你,也是緣。有時候,發(fā)現(xiàn)一些特別的事,就愿去感觸下?!?p> 閣尊,明“霞茚”,人稱“明師”,她的職業(yè)是“引者”,也就是俗稱的“先生”亦或“老師”。她最喜歡教別人出道,為此還曾整理出來一份厚厚的典藏,全部是關(guān)于人間出馬、出道、出意等相關(guān)訊息的史料。只是,如果想看懂,就必須練“書”。即使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湊夠明師要求的內(nèi)容,還有許多許多,沒看到,用他老人家的話說:“你的‘書’練的太松了!”
隨著明師的到來,我開始變得無所事事。因她老人家太喜歡動手,喜觀察所有,甚至連我的水,都要研究探測一番。包括我要拿出去給別人喝的東西。想了想,我決定拉老人家去個地方。
生平第一次拉著一位長輩,去了一個叫“封之興“的地方。在那里,老人家看到了數(shù)不清的人,也可以說是靈吧,他們在不停的勞作,種花,種草,可是花草就是無法開花。
他們在那不停的研究,如何讓花草順應(yīng)時。而先生對此毫無波瀾,說:“咱們?nèi)ァ庵觥!睕]想到,我居然被她拉去了一個四周有無數(shù)花寶寶的地方,也有許多靈在照顧這些花寶寶,可是每一個花寶寶都好困。
老人家說:“當(dāng)初,明如那小子給你閃動,造成你很長時間就如同這里的花寶寶。最近,你總算學(xué)會了砌,孩子,好好看看?!?p> 對著這群花寶寶,我越看越累,莫名睡著了。
當(dāng)我醒來,已經(jīng)天亮了。而明如就在旁邊坐著,還有明師。
我看到他,咬牙切齒的說:“早知當(dāng)年你小子會如此做,我就該去求求明藍。起碼她比你我要更有韌度?!?p> “哎,臭丫頭,當(dāng)初我只想到那一種辦法。不然,總不能讓你卡著啊。好歹已經(jīng)讓你跨意了?!?p> 我睜大了眼睛不停的看著他。最后他不得已,說:“算了,我還是走吧,不說了。下次,我一定會再學(xué)幾招的?!罢f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看著他飄離的背影,我開始不言。
誰知,不多久,明如被明藍少師提了回來,少師看著我說:“我讓他去史料室好好看看書,你先等我會。”隨即,她帶著明如消失在遙遠的天邊。
春去秋來,時光悠悠。眨眼間,進入了盛夏。只聽見一聲“站住”,回頭一看,是明藍。她帶著明如再次進來,只見她毫不客氣的坐在蒲團上。說:“丫頭,明如這個孩子的心得我給你復(fù)刻了一份,有空讀讀。”我點了點頭。
看著我,有氣無聲的樣子。明藍笑著說:“被批了?”
我搖搖頭:“想一個人,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再不回來,我的體能會把不住?!?p> 只聽一聲劈里啪啦,他拿著一個酒葫蘆,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依然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就那樣笑笑的?p> 看著這個曾經(jīng)在我無數(shù)次支撐不住的時候,在我無數(shù)次想退卻的時候,無數(shù)次想擱淺的時候,都緊緊抓著我不放棄的他,我莫名。
看著他歸來,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拿著我的水壺去燒水。誰知,明意又跑來了。我看著她,深表無奈,說:“你就不能去你家的地方待著嗎?老串門到我這不合適吧?”
只聽她回:“別擋我哈,親,最愛你了,讓我在這歇一歇?!?p> 只聽他說:“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p> 明意一聽很委屈的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雖然跟著的是一個清壇,可不代表沒事干啊。啥都要我們自己來,他們是隨意了,可我們就苦哈哈的。老人家,您就體諒體諒我這個小寶寶吧!”
突然一聲巨響,他把她扔出去了。我抬頭無語。轉(zhuǎn)身倒水去。
不多久,我看著他說:“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去哪了嗎?”
看著我霧氣騰騰,說:“嗯,知?!?p> 我多想說,就這些事。我狂憋著不言。
突然,他說:“好了,過幾天?!?p> 于是,我抬起他的胳膊,對著他的手狠狠拉了一把,走人。
些許時日,我家里突然多出了許多藍絲帶。到處飛馳,很美。只是她的小主遲遲不出現(xiàn),我就那樣看著這些藍絲帶。心想:“這是要干啥,我這幾天應(yīng)該沒惹到她吧。再說,我還沒有出呢?她老人家就跑來要干嘛?”
就在我嘀咕了沒幾天,我的導(dǎo)師之一“亦飛“緩緩飄來。
“好了,別瞪了,跟我走。“
就這樣,我認命的跟著她到了一個很大的圍廊上,她笑著說:“丫頭,你跟那小子合作,雖然他有點過于閃動,可是最終還是完成了些許。而你,在之后,卻沒有快速調(diào)復(fù),這個問題需要我?guī)湍銌???p> 我盯著導(dǎo)師良久,說:“師父,別了,就讓我緩緩的可好?”
她看著我,點點頭,說:“這幾日,我陪你?!蔽艺f:“好?!?p> 恍惚間,我家大師兄居然也跟來了,當(dāng)初是他引導(dǎo)我和明如,雖然過程異常艱難,可我無法回展。就這樣,我琢磨著:算了,放棄。以后不再討論。
隨即轉(zhuǎn)頭。就在此時,大師兄居然說了一句:“丫頭”。我如同被雷擊,我已經(jīng)許久許久不曾聽到大師兄說話。他在習(xí)“軼之棄”許久許久了,久到我都想不起來哪一年的事。
他牽著我的手,給了我一份日志。看著那份日志,我開始明白為何大師兄要這樣,也更加領(lǐng)悟到大師兄的深層次的考意。我隨即點點頭,剛想離開,又被導(dǎo)師拉住:“丫頭,出來這么久,人還如此糊,好好跟我看看畫之道,如何?”
雖說商量,可是根本不等我說什么,就被快速放入一個浩瀚的空空的超憶置空地。而周圍全部都是波念和波意,我看著那么多那么多線劃過,瞬間頭皮發(fā)麻。
雖然我愿意接受各種學(xué)習(xí),可不代表著我需要翻看如此多如此浩瀚的“文明”。
無奈,面對不看完我想喝點水都會被按住且一口一口喂我的老師,我能如何?
我學(xué)著看畫看圖,沒日沒夜的讀著“史前史”,我家阿敏竟然說通老師將我?guī)Я顺鋈?,還幫我拿了許多復(fù)刻,說:“這些東西帶回去看?!本瓦@樣,我被他帶了出去。
臨到出門的時候,看到了明如和明是,看到他們,我樂得說:“非學(xué)無以矣”。頗有點調(diào)侃彼此的意味。當(dāng)然,也有點頹廢的疲倦。
轉(zhuǎn)瞬間,明是來到我身邊,說:“下次你別找他了,這孩子需要磨磨。我們正考慮把他踢下去好好感受下,不然總是卡錯?!?p> “?”
“放心,不然,總是卡著,再卡下去他的靈之歷會褪亦的?!?p> 我點了點頭,就這樣離開了這塊飛雨區(qū)。
點了幾盞香,我思索著老師的課題“出印”。
就在這時,濟是老爺子還有幾位當(dāng)軼修者來了。看著他們,我不言不語。
大概數(shù)個時辰后,突然,老爺子身邊的一位修者,大聲說:“我們可以看看那份心得嗎?”
我才想起,我手里還拿著那份心得的復(fù)刻版。我抬頭,問:“是這個嗎?”
他說:“是?!?p> “這份心得,很散,我找個人,你們等等?!?p> 隨即,寫了封信函,不多久,看見了青翼,他一搖一晃的拿著一把大扇子走了進來。
看見他,我笑了笑。說:“下次換把扇子吧。對了,長者們想知道出道的訊?!?p> 風(fēng)翼說:“找我要資料?”
隨即,就見他拿出了許多復(fù)刻版的資料給了那些長者。然后懶洋洋的坐下,說:“有問題問啊,不過我無法說的很到位,屆時你們可以親自去其他地方看看。況且許多星系的法則還處于能霙態(tài)勢,各有不同,也會有些許差異。”
只見一位女士,站起來說:“為何出道的仙家們無法得到更多的輔助?反而被迫跟隨緣主而動,甚至不能自已。”
又見一位女士,坐在那低著頭,說:“雖然我們跟著許多人出影,也拿著許多條條文,可是為什么我們在做事的時候處處不同,哪怕我們想借由緣主溝通其他星系都傳遞失映?為什么他們可以?”
這個時候,如是老爺子站起來說:“諸位,緩緩,我想問為何無法順利完成感和?”
望著他們,青翼沉默了一會,說:“出印,不同于出馬。出馬是契約,出印出道是協(xié)議。契約要求很嚴格,有許多事是不能越雷池一步的。協(xié)議則約束性很微妙,看似無約束可又有約束,而這時最考驗的不是你們,而是緣主。出道的世俗者,他們喜歡叫緣主。而出馬的世俗者,他們喜歡稱雇主。這樣,或許你們能體會其中差異。”
“這么說,是我們沒有弄好條文?”
“也不能這么統(tǒng)論。條例內(nèi)容既然是協(xié)議,許多時候簽訂者總會被動卷入,而非主動踏入,且又有些許差異。被動卷入的時候,往往當(dāng)事人都不會去主動查,甚至根據(jù)條例問訊都懶得做,就導(dǎo)致稀里糊涂的下來者甚多。又因不想被拉入一個個爭斗中,就同意了一些人的訴求,那么這些條例在生成的時候,亦會發(fā)布訊,只是你們習(xí)慣了’衛(wèi)‘,所以諸多的‘訊’,許多時候都被流散了,有時也會被塞進非條文里面加特,再加上六道亦,讓諸多出道和出馬誤印?;径裕叱梢陨隙既菀渍`印,所以有時候許多感知易出現(xiàn)誤率,而此時考驗的其實就不止他們,還有緣者和雇者本身的意。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許多地方丟失了‘書’之一術(shù),故“戒定”變得艱難,甚至也讓些許事宜被拖冗?!?p> “那詳細的出映是......?”
“出映,上古出者不多,嚴格定義這屬于游擊。就類似你們看到的許多緣者之游亦戰(zhàn)。不過他們現(xiàn)在好像更喜歡出道。而出道的條件又被隱的環(huán)環(huán)相入。往往看似出道卻夾雜了出馬,看似出馬卻夾雜了出道。各種體系都在。不過,如果嚴格劃分出道只有一類,那就是‘需要促發(fā)當(dāng)事人的念’,不過好像還有些許異同,這點,我還需要回去沉思。”
“怎么不被牽率?”
“這要問你們這的導(dǎo)者,不過許多導(dǎo)者會很難跨越。從他們的各大意單看,很難看到導(dǎo)者,皆是被干擾后被動進入的,而這些‘導(dǎo)者’,基本上都是來自他們自我的稱謂,“天家”亦或“仙人”等。而這些天家,皆來自不同的府邸,當(dāng)然可能他們也會說來自多少天外天,可是就其他角度來看,就是各大府邸。而許多你們也是認識的。其他導(dǎo)者,你們應(yīng)該都見過。依照諸位的感官,應(yīng)能感知到導(dǎo)者,之前雖有誤率,應(yīng)不會太差?!?p> 說到此處,諸位長者臉色肅然。周圍的人也跟著沉默。
紛擾數(shù)千年,結(jié)果差點魄盡飛亡。
不久,諸位長者對著青翼點了幾下頭,隨即離開。
而我,繼續(xù)簡單的種草。
看似風(fēng)輕云淡,可依然無法悠然。
因時不時,傳來如是老爺子的低吟。
就這樣,我盼著老爺子能夠微微一傾意,花開。
隨之,看著天亮,看著天明??粗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