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

一個無神論者的星際旅行

那些年 那些事 出意

一個無神論者的星際旅行 一凡一応 5360 2021-06-17 16:36:19

  那樣恍惚中的游離,似夢若憶,冥冥中,加入了一個隊伍,而隊長卻是一位耄耋老者。然其尚未興,亦未覺??粗覀兎磸退褜に饕?,皆憶。我期待他早日可以警,然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延到那些層層的瑕意和掩飾。

  這位耄耋老者,身邊“菩薩”“佛祖”諸多,卷入之人更是不計其數(shù)??墒瞧婀值氖沁@些“菩薩”大都不樂意交談,甚至頂多給出一個似笑非笑的怨意,然其中卻又帶著無奈和苦澀。當然,除了恣意的小普。她毫無倦怠之意,不停的絮叨著她看到的各地風俗,亦絮叨著世俗的奇特風景,當然她也會說起她去過的各大府邸。

  有一日,她被族人強行帶回,因她的“持”破了且被瘋狂吞沒,需要回去閉關閉念。可沒想到她居然偷跑而出。看著她,無言。隨之,丟給她一道符,說:“速回,你知道的。”就那樣,她怔愣了些許,拉著小四意閃出。

  不多久,割了一茬又一茬的韭菜,再次更換??粗侨喝藖韥硗?,我肅然不語??粗麄?,對著那些泣血的韭菜,呲牙咧嘴,看著他們叫囂著遞著一個個文札檔案,就那樣,指指點點。

  突然,天際出現(xiàn)一片片藍色的彩霞,直沖墜落,砸入那些韭菜連同那群人。隨即,一道道城墻聳立,隔開了韭菜和那群人。一群群高高大大銀色戰(zhàn)甲的人,魚貫而出,看著那群人,皆肅然無言。隨之,一個巨大的網(wǎng)罩落,那群人被拉走。一路上,他們掙扎著叫囂著,可是卻再也無法逃脫。

  而那些小韭菜,亦被帶到一個碧綠色的空間。周圍,恬然溫和,他們被重新護持,慢慢的慢慢的,一顆一顆開始長大,雖然稚嫩卻多了更多堅韌,雖然稚嫩,卻多了許多蕭索。

  瞬間,無法看下去,被阿敏強行拉回。因還需繼續(xù)灑掃。

  就那樣,阿敏再次放出一道虹,游曳在各絲彩虹的小阿力,對著我不斷招手。而我,則不停的灑掃。我們希望可以震動出那古老的琴弦。希望她能帶動那些人的憶,尤其那位耄耋老朽。

  就那樣,阿敏牽動著彩虹。阿力鼓動著歌謠,終于那古老的弦律響起,看著幽深的天際,絲毫無礙。

  不久,阿敏去了一趟弦閣。見了一位閣尊。而閣尊笑語嫣然,拿出數(shù)道彩翼交給阿敏并告訴她:“阿敏,送給你,再去試試?!卑⒚魧χo出了一個大大的‘問候’,只聽阿敏輕聲問:“阿姨,何時來看看我和她?”只聽閣尊言:“小寶啊,很快,我織好弦就去?!本湍菢樱⒚魩е鴶?shù)道彩翼離開。

  為此,我和阿敏布置了許多許多的鮮花,希望她來到的時候能看到我們對她的問候??上В攘嗽S久許久,都未看到,就在花要謝的時候,她出現(xiàn)了。

  一身淡粉長衫,就那樣緩緩走來。那么美。記不清多久,我忘記了她的容顏??傆浀糜幸荒?,有一名美麗的女子,披著戰(zhàn)甲,拉著我的手,看著夕陽。

  再次看到她,我不知所措。記憶就那樣把我填滿。想起,孩提時期,我總會無意識的畫那幅圖,一名女子牽著一個小女孩,走在路上。

  無數(shù)次,小女孩哭著鬧著,無數(shù)次,她都輕輕的抱著,安撫著。

  記不清,什么時候,一聲“娘親”,淚如雨下。

  不久,她留下了一道虹,放入我的杯子,看著那淡雅的粉藍,我和阿敏開心的大笑。

  無數(shù)次,她總喜歡把我和阿敏的頭發(fā)弄成飛簪,她喜歡看到我們女娃娃的樣子,可是我們總喜歡一身男生裝扮,到處晃蕩。無數(shù)次,當我們一身臟兮兮的時候,總是她把我們一群孩子拉到天意之域,不停的為我們清理。

  想著曾經(jīng)的淘氣,頓時溫暖如玉。無數(shù)次,我們一起故意打破她辛苦編織的彩亦,無數(shù)次我們故意鉆破她的小水堰,看著她的笑語嫣然。

  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我們是如此的肆意嬉戲耍鬧在長者之間,被他們的如此嬌寵。

  我們這群孩子,活得是那么張揚和肆意。也終于,在長者們的期盼中,我們一點一點開始茁壯,亦開始了漫漫的成長。

  肆意回憶著過去,我淚如雨下。轉身,不再念。

  數(shù)日后,阿敏拿出了那道藍色彩翼,開始了弦之頻。踩在上面,感受到了無比的壓抑和吞噬以及沉重,周圍的虎視眈眈,讓我不得移。

  我不敢再踏,只能選擇郵遞,阿敏則揮舞著彩翼,對我肅然安默。

  靜靜的擋開了所以對耄耋老朽的攻伐,感受著他靈魂深處散發(fā)著的絲絲嚎吼,不知該如何行?!澳鞘鞘裁??”阿力問,阿敏笑笑,說:“那是由于他喜歡講著那些似是似非的語言導致的攻伐,每次看到他講的興起,周圍伐之意也會越加熾盛,更有無數(shù)數(shù)不盡的靈之翼,對著他瘋狂的投擲,發(fā)泄他們對他的欺騙和憤怒?!?p>  阿敏說:“他們很奇怪,每個人都喜歡訴說著自己的理論,訴說著自己的派系,可是那些理論把他們圍入一個堅固的堡壘,用他們自己創(chuàng)造的詞語和文化,把他們自己緊緊堆砌和包圍。他們牢牢的抱住這一切,但凡與之相異,皆被怨憎亦或別離,當然也有些許包容和體諒。但是,很難看到派系之間的相融。這究竟是他們自己在欺騙自己,還是他們喜好自己戲弄自我?看著他們每一個人拿著各自的堡壘,互相攻擊,可是那些堡壘有何意義?自己給自己系上繩子,亦自己給自己造夢,愛恨別離?!?p>  隨之,只聽小亦說:“你們這的文化也很奇怪,許多時候,你們認為這是傳承,可是這需要傳承的是什么?浩浩日月,每日都在傳遞著他們的訊,浩浩天際,每天都在新舊交織,而他們又在傳遞的是什么?探索那么久,有許多人各有各的心得,他們會選擇圍在一起探討,然后把所有匯編一起,把每個人的感受和體悟都放在其中,大家共同發(fā)現(xiàn),共同體驗,共同融合,不明白彼此堅固著自己的所有,互相斥責對方的所持這樣的感受為何那么熾熱。我曾想,文化傳承的是那份悠悠,是那份闡述之引。莫名,文化的差異,也造成了許多的指責和攻伐,造就了紛爭甚至戰(zhàn)爭。”

  隨著他的嘆息和感慨,那些靈翼的攻擊開始減弱。他們陷入了回憶。

  記不清何時,每一次,那位老朽的演講,總能看到數(shù)不清的攻擊,亦會看到數(shù)不清的靈的憎惡,還會看到無數(shù)抱頭痛哭的靈,他們不得而出。彷佛被一雙手,緊緊的拉扯。他們該如何不傷?

  我們想取出那數(shù)不清的憤恨之憶??墒菂s拉扯不動,層層復層層。埋藏的那么厚重和無奈。無怪乎,里面總有一絲絲腐爛氣息逸出。

  兜兜轉轉,我還會拽著那根弦,偶爾和著率,輕輕的揮動。不知多久,如是發(fā)出警訊,隨即明白對方已有厭棄之引,于是,如是、阿敏還有我一起加快了行進,全力奔跑,全力去和,全力去踏。只因時日無多,再不踏出,傷者無極,亦希老朽能早日醒。

  不多久,老朽的魂魄皆不愿待在那副攻伐之軀。一個個鬧著別離。

  無奈,阿敏一一安撫。

  行行復行行,年復日,終于踏出了那一絲愿。

  眨眼間,如是睜開雙眼,淚如雨下。他記起了當年之殤,更記起了當年之恨。數(shù)萬道無盡藏一一歸,他抬起頭,看著那副腐氣之軀殼,狠狠的踹了一腳。

  就那樣,終于拉出了那一絲意。所有被牽引的,所有被怨憎的,一一別離。

  不久,如其所引,線斷弦澀,索性我和如是已經(jīng)拉出幽深之憶,縱然被琴所傷。我們亦高興而顫。

  我們彼此看著對方的雙手,一道道傷痕不停的冒出。

  阿敏看著我們,無言,拿出許多藥劑,幫我們一一纏繞。

  就那樣,無法終止,因一群群人不停的被迫卷入,就那樣努力跳完半緣,弦斷人異。

  轉身,抬頭對著如是:“忠之一字,做不到終究無言?!?p>  如是說:“真不想再與此人再相憶?!?p>  阿敏:“亦如是?!?p>  如是曾經(jīng)記不清當初的許諾和誘引,恍然間,被拉入了一世又一世,無奈且荒漠的行走在那個讓他不得不走的路途。

  如是和我,我們把所有的所有,都放在那位老朽的身邊,希冀他能凈,希冀他能放。也希冀可以導出他那份吞噬之意,更希望他能醒。

  然終歸無憶。

  一日,有一位老父親拿著一顆“天之翼”送給我,希望我能幫那位酸儒再續(xù)些許時光,看著他,阿敏走出,問:“值嗎?”

  這位老父親指了指他女兒的畫像,告訴我:“為了她?”

  如是問:“一定讓她經(jīng)歷嗎?”對方點點頭。

  “為何?”

  “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戀,才能寧。”

  “你問過她嗎?”

  “這是我跟她的約定。很早很早之前,她給了我一個手札,我一直珍藏,每一次我都細細凝視,默默關注,如果可以,可否告訴我如何憶?”

  “不知!”此時,阿敏走來,繼續(xù)說:“丫頭,拿出器,我們走?!?p>  然,看著那位老父親,以及如是的沉默,我回望阿敏,說:“我們真的就這樣走?”

  良久,阿敏、我和那位老父親以及如是去了那位酸儒處。路上,那位老父親說:“如果沒有你們這事我會很吃力”。

  隨之一路笑呵呵,邊說邊笑,說著他女兒兒時的趣事,說著他為人父的驕傲。看著這位老父親,如此的惦念,如此的掛懷,一直一直絮叨不斷。也讓我開始回憶著兒時的嬉戲和追逐。

  不多久,那位老父親丟給我們一個小札,上面記載了密密麻麻的筆記,我頓時頭皮發(fā)麻,為何這一族總是喜歡如此事無巨細,平時懶出天際,一旦做事卻又如此挑剔。我想這是一位非常非常用心在顧念的一位父親,雖然很瑣碎且細到極致,我們亦感念他在那標注的細節(jié)以及一些事宜的輕重緩急,并告訴我們諸多做事要點。

  如是拿起那顆天之翼還有其他放入那副軀殼,對著阿敏說:“我們一起看守吧?!?p>  只見那位老父親神情肅然,點點頭說:“我也一起?!?p>  我心生無常。隨即,掏出“生之花”,一起放入。

  如是震驚的看著我:“何必?”我回:“總需要好好醒一醒,不然總是被他牽引被動卷入的那些無奈和蕭索,何必?”如是問:“可以換其它嗎?”我說:“除了這個,就沒有其它。”隨之,如是安靜許久,不再說話。

  看著我在那縷著絲絲“花憶”,他說:“丫頭,別了,我選擇放棄?!?p>  這時阿敏卻說:“已經(jīng)好了。我們在這守著吧。否則,魂魄總會逃散,他的體內積攢太多的怨憶,太多的攻伐,魂魄早已不堪負荷?!?p>  如是點點頭,將手頭的一個葫蘆也放入其中。

  于是,就這樣,數(shù)不清多少日日夜夜,我們五個人包括阿力就那樣守著,直至穩(wěn)定。

  本以為可以歸,可沒想到那位酸儒仍不懂得放,我們一行人不得已還需要送他去一趟他要去的地方。

  我們彼此看看,那位老父親無法去,我亦不能,其他“人”更是不想去。無奈,如是老爺子捂著鼻子送了數(shù)程,而我將相關訊息依照如是的指引,送往了那坐山的山神處。

  就這樣吧。生死亦何如?一生不敢坦然相對,看似勇敢追逐,何曾安然如坐。

  不久,那座山神來訪,看著他那土黃色的長衫居然帶著些許腥臭,我捂著鼻子說:“怎么會這樣?”

  “可否幫忙清理下那邊的臭氣?”

  我瞪大眼睛回答:“去不了”。

  他看著我,說:“再不清理,周圍的草木之靈會受到很大影響,地氣也會慢慢雜亂?!?p>  這時,阿敏走出,:“這里只有如是老爺子臨出行前留下的一個罩子,您看看能用否?”

  山神研究了許久,對我笑笑,點頭離開。

  不多久,師兄們再次如約而至,定期他會來看護阿敏和我。看著我一頭白發(fā),頓時憤怒,隨著一聲輕呼,幾位師兄圍著我和阿敏。他們無言,隨即幫我拔掉了所有的牽引。就那樣,肅然無奈的陪護了我們許久,直至阿敏蒼白的面容恢復如初,我灰白的頭發(fā)恢復墨藍如染,他們才無言離開。

  而不多久,旋能環(huán)能亦歸。

  隨著如如的眷念,一些記憶之藏也被緩緩的開啟。

  醒來后,我開始喜歡在悠閑的時光里,翻閱種種“神話”,尤其喜歡看一些靈異秀,當然也會看看各大論壇的神話故事,亦會看著諸多仙緣揮灑。有時候也會去看看各大神壇的細說風云。

  無事的時候,也會去看看昔日的好友??纯此麄兪欠褚粋€個跨越了菩提。

  提到菩提,忽然想起了一顆菩提樹下的美麗九尾,他不是青花,他尤喜坐在菩提下,持誦著一首首古老的小調。

  每次出門看望幾個朋友,皆會被問:“何時出”?

  笑曰:“不知?!彪S之嬉鬧而歸。

  不多久,我和阿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這一次我們小心翼翼,不敢肆意再讓自己受傷。

  亦不想看見師兄們的殤顏。記不清,踩了多少點,每一次鼓動間,游游蕩蕩,無人知那是條高空揮舞的絲帶,我們需要在上面緩緩飄移,每一個鼓點間,我們都需要靜聽,行差踏錯間,亦會摔落亦會傷神,舞動間,亦無憾。

  茫然中,我曾無數(shù)次探,我曾無數(shù)次意,踏出無數(shù)。

  曾經(jīng),踩動間的失措,徘徊,茫然,猶疑,皆在一次次的徘徊中堅忍。但皆不曾歇。

  恍惚中,走完了。鼓點逝,對岸的師者們對著我們笑言:“孩子們,可以了?!本湍菢?,道了一聲賀。轉頭,看著他們離開。而我和阿敏早已腳破手藺,痛的刻骨。

  曾經(jīng),許多次,我想停,莫莫莫,是那個聲音在訴說。他們不停的祈愿‘只要再一步’。循著他們傳遞的祈愿之際,傳來了咚咚的聲音,低頭,無言。

  看著他們,我再次站起,搖搖晃晃中,踏出了那一腳。

  雨過,再回首,無人知經(jīng)歷幾起。言語間亦無法訴,唯有輕笑,煮一壺茶,和阿敏一起輕酌。

  看著,念著,想著,我不想再踏,亦不愿再踏,不管為何,不管為誰?;腥婚g意出。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花開。

  突然,阿敏想開一個小茶館,就那樣看著來往的人群,聽著雨點的敲擊。想一想,我也想開一個小茶館,能讓我遙望世間的煙火遙遙。

  頓時,無數(shù)念,無數(shù)顧?;厥?,難舍亦難憶。

  記不清多少次,阿敏磨著那段絲,而我踩著那道翼,直到靜如詩。恍然間,夢中,她在從中臥,我在坐中啟。

  就這樣,她守出了六意。點點頭,說:“啟。”

  就那樣,我選擇了恣意的幽映。

  有人說,何謂六道?我想說無道。有人說,何謂生死輪回?我想說無輪回。有的只是一段又一段旅程,你還是那個你,依然如故。

  小記:

  晨起,沒有再看到理發(fā)店的那個‘小女孩’。曾經(jīng),就在很久之前,我看著她一身紅衣,飄來飄去,對著來往的行人不停的追逐,看著她一次次的失落,看著她一次次的淚如雨下,看著她一次次的抬頭望天,我沉默無言。我知道她想找尋那個丟她于不顧的一名女士,可是每次看到她著急的揮動追逐,看著她一次次的失落,看著她一次次的淚滴,我多想說:“我們一起去天之領可好?”

  可是,卻無法說出。因為她執(zhí)著了數(shù)千年,就為看到那位女士的容顏。我不知該如何安撫這個追尋的女孩,每一次看到她,我都會笑笑的遞給她一個小肉粽,她很喜歡。久而久之,那個小女孩雖然追逐,卻不似原來那么焦急,亦開始在找尋的過程中發(fā)呆。

  偶爾,我吃飯的時候,她會來到我身邊坐坐,我們一起笑語嫣然。就那樣看著她,歲月悠悠。

  不久后,那個女孩來跟我訴別言,我笑著淚流滿面。

  何時,每個孩子能夠安然,何時,每個孩子能夠恣意。愿你們不再憂傷。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