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 卷
有一天,許多小朋友游到一個叫浣河的地方。在那里,他們碰到另外一群小朋友。就這樣兩群小朋友你盯著我,我盯著你,最后選擇一起撈取星河愿。
沒想到其中一位藍衫小和尚居然撈到幾只藍蟻,只見他指著那幾只藍蟻說:“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游歷萬古的時候,我一定要告訴所有人,所有的靈都是最美的,而所有的靈都可以做到有感有受?!?p> 而另外一個光頭紫衫小和尚說:“哼,怎么可能,你可知道大師伯掙扎了多少次,都沒有搞定,我們還這么小,肯定不容易的?!?p> “哼,你太小瞧人了,我可以的。要不我們賭一賭?!?p> 于是,一群小朋友有笑的,有鬧的,有參與的。最終形成了7人約定。
三人站藍隊,四人站紫隊。
最終形成了一個以“如何成為一名能夠讓眾靈覺憶的術(shù)師”為題展開了討論。紫隊和藍隊爭執(zhí)不休,然最終沒有輸贏。
不久,他們七人開始展開了浩浩蕩蕩的游歷。
他們?yōu)榇藝L試變成過甲蟲、狐貍,亦變成過小烏龜,甚至還有游魚小蝦。
他們一次次穿行,一次次體悟。
就那樣,年復(fù)一年,眨眼間,這群小光頭在游歷中長成一群美好少年,其中亦有一名少女。
許多次的穿梭,他們?nèi)允遣坏闷浣?。最終,他們決定組隊共同實施當年的約定,開始奔向他們曾向往的大地。開始一一打磨各自的體悟。
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位叫六亦的少年,大哭,說:“太痛了,我再也不要做人。”
而又有一天,其中一位叫阿敏的少女,亦痛哭流涕,說:“吾再不入?!鞭D(zhuǎn)身,離開。
就這樣,其余五位少年,仍然堅持在行進中堅持,持續(xù)著旅行。
他們在每一次相遇的大地上,努力生根發(fā)芽和成長。終于他們變成了每個領(lǐng)域的專家。有時候是哲學(xué)領(lǐng)域的,有時候是智教領(lǐng)域的,有時候是科傳領(lǐng)域的,居然也開始在波頻數(shù)算領(lǐng)域上也成了小工程師傅。就這樣,他們亦開始了各種的教習(xí)和研習(xí)生涯。
終于有一天,阿力說:“我不玩了,太痛?!彪S即離開。
而余下四名少年,不管怎么努力,總是不得其入,就那樣,一次一次的旅程,一次一次的實驗,皆不得而入。該如何啟動這些浩瀚的識,該如何開啟這幽幽之意?他們反復(fù)琢磨切磋商討。終于,他們決定修習(xí)一種“傷”,一種可以讓無數(shù)人在“傷”中寂的科目。
就這樣,四人不停的努力,不停的修習(xí)磨合,互相切磋,不停的交流。直至有一日,他們發(fā)現(xiàn)無法走下去。因無法不傷,亦無法寂。他們痛哭流涕,想著“為何還是不行?”終于,他們想起來要去找一位特殊的智者。于是,他們背起行囊,走了許久許久,穿梭了許多星軼,終于來到了那位老者的家門。四人無言,藍衫少年明宇主動敲起了門。
隨著吱嘎的聲響,一位老者緩緩踏出。明意上前,問:“老先生,聽說你是最浩瀚的師者,請問可有什么其他的途徑讓我們能夠做到寂?”
老者嘆息了一聲,說:“去找那位礫堰導(dǎo)者吧,隨即給了六翼一份地圖?!?p> 紫衫的六翼拿著地圖,看了許久,帶著諸位好友一起離開。就這樣,這群人去了礫堰導(dǎo)師處。
在那里,他們看到了許多想不到的花草。由于沒有看到人,就漸行漸遠的走入了一個小小的房間,居然在里面看到了一個很小的小娃娃,就那樣如同玻璃一樣透明,小小的好像隨時就會被風(fēng)吹散。
而那個娃娃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那么多“大人”突然有些害怕,開始惶恐不安,開始瑟瑟發(fā)抖。
六翼輕輕走過去,說:“你怎么了?我們來找導(dǎo)師先生的,你別害怕?!?p> 小娃娃緊張的搖搖頭說:“不知道”
六翼說:“我可以在這陪陪你嗎?”
娃娃拼命搖頭說著不要。
就這樣,一群少年立刻退出。
他們決定站在導(dǎo)師家的門口等著。等了許久許久,終于看到一位紫衫的大叔出現(xiàn)。他們拉著那位大叔的手說:“您是礫堰導(dǎo)師吧。我們有些事情向您請教,不知道您可以指導(dǎo)下我們嗎?”
礫堰笑呵呵的說:“可以,來,我也不確定我知。”
就這樣,一行人走進了一間粉玉色的大帳篷。
在那里,他們再次見到了那個小娃娃。
這一次,小娃娃的相貌讓這群少年非常驚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這個娃娃的身體變得更加透明,好像隨時消逝。
看著躺在那的娃娃,明翼走出,問:“老師,我想問為何這位妹妹會這樣?”明翼,是里面最小最小的男孩,也是最喜歡游歷的男孩。自從上次看到那個小娃娃后,就一直奇怪.他很好奇也很想知道那個娃娃的故事。
他已經(jīng)許久許久不曾感受到“守”的顫動,而在看到那個娃娃后,他突然有了“守”的戰(zhàn)意,他想綻放生之華。
看著這個娃娃,明翼和六亦感受到了殤。感受到了別離。
其中六亦突然哭著說:“娃娃,我?guī)闳ネ婧貌缓???p> 面對這樣一群少年,娃娃搖搖頭,說:“我不能出去的?!?p> 看著娃娃平靜的幾乎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好像一切都是如此傷。生平第一次,在他們浩瀚長長的時光中,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一個小靈。他們無措,他們無言,他們默默的看著這個娃娃。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就那樣,靜靜的。
礫堰站了許久,說:“如果沒事我們出去吧。”
就那樣,那群少年看著那個小女孩,不愿離開??墒?,卻不得不跟著礫堰走到了隔壁的花園。不等坐下,六印就著急的問:“先生,我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娃娃,能告訴我們怎么了嗎?我們可以做點什么能夠讓她走出來的事情嗎?”
礫堰沉默許久,說:“那是朋友的孩子,在我這看護,你們的事是……”
“叔叔,為什么我們不能帶她出去?”
“孩子,她無法出去?!?p> “為什么?”
“就在她出生的時候遇到了最不希望遇到的亂異,她的身體跟著受到了極大的摧壓,只要出去,就會被能量割斷然后消逝?!?p> “那么,你可以告訴我們,如何解嗎?”
“暫時無法確定,所以還在思考?!钡[堰皺著眉在不停的推繹。
“為什么?怎么你們也會不知道?”“怎么可能?”“怎么會……”就這樣,一群少年激動的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在那嘀咕不停。
最后礫堰說:“浩浩星河,有多少宇?浩瀚星海,有多少事?”隨之礫堰接著回憶:“他們是那么的深沉和深邃,曾經(jīng)我們以為自己就是神,然當我們一次一次的走來,發(fā)現(xiàn)我們自己就是人,最普通的凡人,有著該有的憾,亦有該有的殤。我們亦有無,亦有義。然我們所有憶,我們所有的殤,又皆惘。我們曾以為我們什么都會,可是即使都會仍然會面對各種紛至沓來的幽幽,而這恰恰讓我們無法不概嘆這浩瀚之星海?!?p> “先生,如果我們不是神,我們從哪里來?”
“我們從無中念,回中憶。沒有誰創(chuàng)造,沒有誰幻化,是一種共擔,共負,是一種天然蘊無,亦是一種孕育之瀚。而那是所有的來處,亦是歸處。那是所有人的希冀亦是所有人的共以。”
“那是怎樣的地方?”
“看著靜靜的河,里面的生物是怎樣出現(xiàn)的,他們是怎樣孕育的?”
“我知道,是河意”
“還有河際”
“孩子們,都是亦都不是。有各種各樣的念,亦有許多人定義為識,可我喜歡將其定義為一種超越識的易。是橫亙星宇恒河的易在凝繪?!?p> “易來自哪?”
“來自萬有?!?p> “萬有呢?”
“來自空”
“空呢?”
“來自虛亦。那里即遙遠且深意,我們在那里面誕生,亦在那里面孕育。有人喜歡稱太尊,亦有人喜歡稱太始。還有人喜歡稱混沌,更有人喜歡說太初。然混沌的狀態(tài)應(yīng)是在其后的無數(shù)華年。”
“那里面又是怎么出來的?”
“那是一個非常美妙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瞬時看完滄海,亦可以瞬間看盡遙遙萬古,只是那個地方來自哪里,無法用言語表達。如果有一天,當你能夠感受到那遙遠的低吟,你就會看到?!?p> “那我們?nèi)匀皇潜粍?chuàng)造的?!?p> “不,孩子,是你們創(chuàng)造了你們自己,是你們演化了你們自己。”
“怎么可能?”
“游歷你們游歷的,體悟你們體悟的,感受你們感受的,愛恨別離,生老病殘,哪一樣不是你們在創(chuàng)演?”
“那我們的來處是誰在創(chuàng)演?”
“共創(chuàng)。”
“無法理解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又是怎樣的一個浩瀚。”
“歸去時自知?!?p> 隨后,礫堰轉(zhuǎn)身回首準備繼續(xù)核算些草劑。突然明翼站起來,說:“叔叔,我可以和那個娃娃一起嗎?和你一起照顧她?”
“可以,不過現(xiàn)在不太行,我沒有準備好?!?p> “為什么?”
“因為你太小,我這待久了你會被波及?!?p> 那個少年深深的看了下礫堰,說:“我可以的。”隨之,少年消失在礫堰的目光和感念中。
記不清多久,當那個少年再次出現(xiàn)在礫堰面前,讓礫堰是那么得驚艷。沒想到那個孩子居然綻放了守之華,就那樣,少年進入了“工作室”。
在那里他再次遇到了那個娃娃,那個讓他第一次見就想一直陪伴的娃娃,那個讓他想一直溫柔教護的娃娃,以及不管歲月如何變遷,他和礫堰都不想放棄的小娃娃。
就那樣,不管何時,少年都拉著娃娃的手。終于有一天,娃娃終于不再潰逸,可以外出看世間風(fēng)雨的時候,少年將娃娃緊緊的包裹,輕輕的牽著娃娃的手,走了出去。
就那樣,他們第一次悄悄的走在大街上。
娃娃第一次走在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是如此的驚艷。她悄悄的說:“謝謝你,叔叔?!?p> “記住,以后不要喊我叔叔,喊我?guī)煾?,我會為你守,我會為你護,但凡娃娃你想做的,我都會幫你護,我會陪你看盡世間繁華,我會陪你看盡落日余暉,不離不棄。”
“師?父?”娃娃不太懂,隨即搖搖頭,說:“鏡明,以后我這樣喊你,好不好?”娃娃小心翼翼的說。
少年回:“喜歡這個名字?”
娃娃說:“因為你是我的戰(zhàn)友?!鳖D時,少年恍若花倚,就那樣安然流淚。
少年擦了擦眼淚,說:“好,以后我就是鏡明,而你是我的伙伴?!?p> 娃娃點頭。
少年說:“好好的記住這顆印,只有這樣,你才不會丟。”
就那樣,少年強行塞給娃娃一道憶。自此,不管哪里,生死相護。
就那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少年和娃娃緩緩行走在各大星域,不管多少指責,不管多少磨礪,少年都不曾放開娃娃的手。
少年為了護,一日不歇的磨礪和成長,就那樣,他們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風(fēng)霜,看盡了無數(shù)的滄桑。不曾放棄過彼此,亦不曾遺棄過彼此,亦未曾動過一絲離意。
無數(shù)次,娃娃哭著問鏡明:“累嗎?值得嗎?”
無數(shù)次鏡明總是那樣摸著小胡須說:“為師很好?!?p> 誰知不久,娃娃開始蛻變,突然間變的越來越模糊。娃娃想消逝,她想或許這樣鏡明就會放下,就會恣意。鏡明察覺到了,對著娃娃說:“即使你消逝,亦是吾之伙伴,不離不棄?!本湍菢樱o緊的盯著娃娃的眼睛,一字一字,說的極為緩慢。
鏡明再次回憶,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娃娃,為師不會難過,這樣跟著你看盡繁華,看盡塵土飛揚,已然恣意,何來約束?如有一天,你不需要我,我亦會遙望,亦會守,雖然遙念但仍會生死相護?!?p> 娃娃放聲大哭??蘖嗽S久許久。
就那樣,他們又開始一段艱辛的磨礪,亦接受了更多的冷嘲熱諷。不管娃娃多累,鏡明都會拿出那把傘,為之守。每次看到那把傘,娃娃總會笑意盈盈。就那樣,他們走過無數(shù)無數(shù)的天際,亦看到過無數(shù)無數(shù)的海牙。
有一天,他們游歷太久,娃娃想回家。于是,娃娃陷入沉睡。再次醒來,已被鏡明帶至礫堰處。就在他們歇息后不久,一對少男少女相伴而來,看著他們,說:“鏡明,你也該回家了,我們一起吧?!?p> 鏡明搖搖頭,說:“過幾日”。而礫堰卻強行將鏡明送回了家。之后,娃娃踏上了拜師之旅。
無數(shù)次,娃娃想起那段歲月,總會心酸莫名。她告訴自己:“我一定要踏出去那一步,哪怕一小步?!?p> 就那樣,娃娃的母親也是娃娃的教引者,帶著她走遍了海閣,看遍了萬華,無人敢收。終于,娃娃的母親說:“有一個地方,我們只能試試,但是能否碰到那一族,不能確定?!笨粗赣H憂心的神色,娃娃說:“不怕。”她希望母親放下。
就這樣,娃娃被母親緊緊的抱著,行進了無數(shù)個華軼。終于他們走到了一個叫“無境涯”的地方。在那里,流光飛螢,歲月靜如璃。彷佛時光悠然了萬有般的深邃。就在那,母親帶著娃娃,遙遙相望。不知如何踏越而入?
看著那一樹梨花,漫天飄揚。娃娃大聲喊叫:“開門!開門!”娃娃不想看到母親的擔憂,哪怕每一次被拒絕都不曾放棄,只因她想讓母親放下。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那邊毫無動靜。
娃娃不知怎么了,呆呆的看著那里。母親放下她拉著她的手,說:“那里聽不到的。我們在這等,小寶累不累?”
娃娃搖搖頭。時光就在母親的焦慮中以及娃娃的疲倦中,劃過。記不清她們等了多久,總算看到里面有人飛上屋頂,在那灑掃。
娃娃呆呆的看著,她再次開始呼喊,卻被母親制止。因為那是無境涯,一個聲音意念都傳遞不了的地方。只能遙望和沉默。就那樣,困了,娃娃就被抱在懷里,渴了,就喝著礫堰準備的藥劑。日復(fù)一日,母親越來越擔憂,究竟該用哪種方法可以進入那里。她一天天的算著,看著,望著。而娃娃卻越來越呆。焦慮和擔憂中,她開始守出了白發(fā),望著娃娃滿頭的白發(fā),母親淚如雨下,緊緊的抱著娃娃。
終于,一個哨笛聲吹響。原來,山腳下一位少年,不停的吹著笛子一路狂奔而來,很快對面出現(xiàn)了一道河,就這樣少年閃入一個小扁舟,他回頭看著娃娃和那位母親,說:“一起走?!?p> 從未想到,少年是用那種方式帶著她們走進了無境涯。
就那樣,娃娃被帶入經(jīng)喻。而母親亦被帶入歇息室。只是不再見到那位少年。
娃娃在那日日持誦經(jīng)喻,日日誦唱,從無停歇。每隔數(shù)日,總會有不同的長者前來陪伴娃娃,看著她誦喻,那么的專注和凝意。無數(shù)個歲月,無數(shù)位長者,一一帶著娃娃唱誦和鎖意,而娃娃也開始喜歡上了一地的梨花白。
累了,娃娃終于會爬到樹上小眠。困了,娃娃會站起走向樹靈處棲息。
記不清多久,記不清何時,娃娃終于擊開了她的六意禮,終于娃娃長大了一點點。終于她可以做些事情。為所有所有的所有。
于是,在一個天黑的雨夜,娃娃對大長者說:“大師尊,我想修意之連”。
隨之,數(shù)多長者,陪著娃娃一遍又一遍的站立揮舞。一遍又一遍的摸索前行,娃娃終于練出了第一道延。
就在娃娃開心大跳的時候,鏡明和六亦一起也走進了無境涯。
看著鏡明,娃娃說:“師尊!”
鏡明摸著娃娃的腦袋說:“娃娃!”
就這樣,鏡明和六亦開始了另一輪的找尋和探索。而娃娃則是簡單的練習(xí),重復(fù),再重復(fù)。
就那樣,他們在里面待了許久許久,久到鏡明和六亦已是青年,而娃娃還是很小很小,絲毫沒有成長,看著這樣的娃娃,鏡明和六亦加速了研習(xí)。而娃娃還在為可以做到四處自由奔跑走動而高興。
那一天,夕陽很美,母親和鏡明站在門口,迎接礫堰和那位長者。他們看著娃娃,眼中淚光閃爍。
娃娃說:“師尊,這次我不會讓你太累?!?p> 不久,娃娃和鏡明再次出發(fā)。沒想到這次多了六亦和明意。四人結(jié)伴同行,途中,阿敏加入,每一次的旅途,每一次的陪伴,每一次的溫暖,每一次的不離不棄,每一次的不放手,每一次的煉獄,每一次的悲傷,每一次的煎熬,每一次的喜悅,每一次的跨越,他們激動而驕傲。
就那樣,那群曾經(jīng)約定的其他幾位少年,皆一一而來,就在娃娃不知情的境況下,強行結(jié)以憶送于娃娃,亦結(jié)下了永不離棄之守。
而每次娃娃看到那些,總以為這是小師尊們送的禮物,絲毫不曾留意。
恍惚間,夢醒,娃娃再次淚流滿面,頭痛劇烈。
隨即身邊的少女猛然坐起,她想起了六意,想起了許多沉重。隨后想起那位酸儒,亦想起那幾位師尊們的教誨。她不敢再行,隨之收回那朵夏之艷。愿生死不再憶,愿生死不再遺。
愿他年,爾能明。愿他年,爾能瀚。
蒼蒼復(fù)蒼蒼,行行歸依依
何時憶,何時念,何時起
她鼓動了那把蕭瑟之引,唱起了一首祝福。愿爾美如印,愿爾彩如矣。
就那樣,恍惚間,看見了對方的笑顏,就那樣,各自轉(zhuǎn)身離開。再不相憶。
悠悠時光,輾轉(zhuǎn)萬載。
那個打著傘的少年,一路不曾停歇。
就那樣每一次,娃娃學(xué)會了放,放掉了所有的所有。
而今而后,全意融入,全意幽映,只為那滄桑之不憶。
更有那滄桑之無意。
幽幽時光幽幽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