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我不是學(xué)霸

五、下一步

我不是學(xué)霸 是阿婧啊 7379 2015-07-05 17:47:43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洧邡把我搖醒的,她幫我換繃帶。

  “話說那窗戶為什么能被火燒掉?”我有些疑惑,問了以涵。

  “這個可以說什么,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當(dāng)時也沒想太多,只想沖出去?!币院瓝狭藫虾竽X勺。

  “接下來怎么辦?”景天冷不丁的問道。

  逸杰站了起來,說道:“先考慮食物還有身份的問題吧,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這片大陸上生存下來?!?p>  “我覺得,食物和水的話,先準(zhǔn)備幾天的量,這個集裝箱里有挎包,一人一個,出去的時候都帶上,分兩組出去。反正先要保證有一個住所,那些把我們抓來的人必定在絕望島上做好了準(zhǔn)備。我們只有搶先逃走?!蔽艺玖似饋恚②彩前盐易Щ亓讼渥由?,左腿還是很痛。

  林屹數(shù)了數(shù)人數(shù),“現(xiàn)在我們有……我,景天,永朋,以涵,晨起,逸杰,鎏程,七個男的;洧邡,張郡,怡凡,盧顏,四個人……這個怎么分啊”

  “白癡,”洧邡打了林屹一下,“智商高的和智商低的,體能好的和體能不好的不就好了?!?p>  “這么簡單粗暴真的好嗎……”永朋對著景天說道。

  “那就……”林屹看了看我們,“還是洧邡‘張郡領(lǐng)頭,鎏程,景天還有盧顏歸張郡,以涵,晨起,怡凡固定歸洧邡,你們說呢?”

  “首先,”我又想站起來,洧邡死死的把我拉回箱子上,“對于我們這組……景天給洧邡你,我們寧可要晨起。其次……”我還沒說完,洧邡就插話了:“我們也不要景天,晨起,別聽你小姨的,跟媽混?!?p>  此處聲明:晨起在校認(rèn)洧邡當(dāng)媽,又由于我是洧邡的妹妹所以也算晨起的小姨。

  景天默默的說:“難道我就是那個被嫌棄的?”

  “本來就是你別自己想太多?!蔽液弯②瑫r說道。

  “永朋跟洧邡,我和逸杰跟張郡吧?!绷忠僮詣訜o視剛才的討論。

  “我們組廢了是嗎?”我忍不住吐槽,“一個神經(jīng)質(zhì)的學(xué)委,一個只會問好的副隊,一個根本沒用的景天,除了逸杰和我,沒多少用處?!?p>  “誰神經(jīng)質(zhì)了,大隊我告訴你啊,從中華歷史五千年變遷中可以知道,每個政權(quán)都是需要一個反應(yīng)靈敏做事迅速的宰相,看看商鞅,商鞅的膽識,考慮問題的……”鎏程對此憤憤不平,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后來不是廢了宰相這個職位了嗎?”我就回了他一句,他也不吱聲了。

  “誰說我只會升旗,我們上次活動,策劃案可是我去整理成文檔的好嗎?”林屹不服氣。

  洧邡咳了幾聲,“張郡,照我看,你們組好像真的廢了。”

  “哈哈哈哈哈……..”

  好了,先這樣了,一個小時整理物品,等會就從集裝箱里出去吧?!蔽遗牧伺氖?,不忘補充一句,“以涵你打火機要小心保存,別弄丟?!?p>  “OK!”以涵應(yīng)答到。

  于是我們陷入了整理物品的漩渦中。

  各種各樣的物品從這頭丟到那頭,也是醉了。

  “都整理好了嗎?”洧邡把包一背,問了問大家。

  過了一會兒,陸陸續(xù)續(xù)聽到從角落里傳來的應(yīng)答。

  我們一行人,站在集裝箱的一個角落。以涵點燃一張紙,向板條扔去,便聞到刺鼻的焦味,板條著火能逃出去,但愿別燒得太精光。

  我取了一條被褥,用力一撲,暫時撲滅了火苗。我率先鉆了出去。

  這真是一個龐大而有序的工程。

  傳送帶平穩(wěn)的架在“橋上”,大大小小的貨物運載在上面,還有各個集裝箱,像河流匯入大海一般,小傳送帶從各個入口漸漸匯入一個大的輸送帶上,而我們正處在一個小傳送帶中。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出來。與此同時,我向大的傳送帶上看去,集裝箱匯入大傳送帶后,兩側(cè)有人工分類!是的,我沒看錯,我迷了瞇眼,確認(rèn)無誤。

  “有人,注意保持安靜?!蔽倚÷暤膶λ麄冋f,然后側(cè)身緊靠著集裝箱。

  伙伴們一個接著一個出來,所幸我們這條小傳送帶速度略慢路程又略長,那些人還不至于看到我們。

  “左側(cè)面有路?!宾坛逃脴O慢的語速說道,聲音也輕了很多。

  我們向左邊看去,的確,在這條小傳送帶中,靠左的地方,有一個歪斜的石階。

  晨起沒等我們計劃就直接向那里奔去,他身手敏捷,像飛一樣,一眨眼就安全地到達(dá)了傳送帶下。

  我們卻在一旁看的膽戰(zhàn)心驚。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我心想,一個箭步跑出去,也順利到達(dá)。

  “有監(jiān)控,注意視覺死角還有偽裝。”剛剛抵達(dá)的怡凡提醒了我們。我本來就站在視覺死角,偽裝一下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我把頭發(fā)盤起,黑色的帽子倒扣在頭上,從遠(yuǎn)處看,應(yīng)該會把我當(dāng)做一個男孩。

  怡凡則是把校服【她競賽的時候很認(rèn)真的帶了校服?!肯党梢粋€類似于頭巾的東西,戴在頭上。

  晨起直接放棄偽裝,他也不需要,對吧。

  盧顏把頭發(fā)扎成兩辮,還把劉海掀了起來——俗話說得好,“敢掀劉海的女生都是勇敢的”,各種傻逼本像顯露無疑啊,她也是蠻拼的。

  洧邡?她就扎起了頭發(fā)罷了。

  林屹…硬是扯了一條巨長的窗簾布披在自己身上,我個人是認(rèn)為他把那布當(dāng)做哪個國家的國旗了,畢竟是升旗手,有些怪癖很正常吧。

  姚逸杰這個學(xué)霸竟用墨水在臉上涂了胡子……

  鎏程默默地把紅領(lǐng)巾系到了脖子上……

  以涵不知道用了什么把臉涂得無敵黑……

  永朋用膠布貼滿了頭發(fā)…

  你覺得這樣有點微醺?不不不不,這般創(chuàng)意不如這位同學(xué)的腦洞大開相比。

  一位曼妙的女子從天而降,過肩的卷發(fā)嫵媚的披在頭上,一頂粉紅色的禮帽調(diào)皮的歪在一邊,可愛的學(xué)院風(fēng)格的白襯衫再詼諧地配上一條藍(lán)格子裙,格子裙下是一條緊身牛仔褲。至于鞋子,或許自古美人都不拘小節(jié),這位美女的鞋子不是一般的臟啊。

  眾人幾乎被她折服在地。

  我們始終只看到背影,當(dāng)她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微微露出牙齒的那一刻,極具誘惑地眨了一下眼睛的那一刻……

  我敢肯定我當(dāng)時吐了一地……

  我們一行人強忍著笑,要么倒地不起,要么不忍直視啊。

  阮景天…能不能不要這么拼啊,男扮女裝真的好嗎?

  “冷靜,冷靜?!蔽夜首鲊?yán)肅,但還是忍不住笑場。

  永朋走上前,用指頭戳了戳景天的“胸”,“景天你是往里面塞了什么,這么軟,這么……”

  景天翻了一個白眼,“你怎么不去死!”又狠狠地踹了他好幾腳。

  如果此刻有照相機,我一定會把眼前學(xué)霸們狼狽的模樣拍下來。

  “走吧。”我招了招手,從橋下一端,走到對面。

  有一扇門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上面寫著“特拉法斯加”。

  我打開了門。

  這是個密閉的房間,十一個人擠進去,也沒剩多少地方了。里面還有一扇門,門的那邊,依稀能看到有光,以涵用手試了試,明顯感到有氣流涌進房間。

  那扇門上,有一個電子顯示屏。在場的人都明白,輸入密碼,門就可以打開。

  “密碼….又會是什么鬼???”

  就在我抱怨之時,那群學(xué)霸已經(jīng)在周密的研究了起來。

  鎏程在破譯電子顯示屏上的提示語,數(shù)字輸入框的上方,寫著一串令人費解的字母,也不能說是字母,應(yīng)該是符號,畫的跟心電圖似的誰看得懂……

  我還原一下提示語:

  怡凡從從包里取出了…..手電筒???

  她利用反光,照在顯示屏上,有幾個數(shù)字鍵略臟,那是密碼所含的字母。

  逸杰在一旁迅速地記下這些數(shù)字:

  3,5,7,8

  怡凡告訴我們,這幾個數(shù)字鍵上,最中間的5最為雜亂。

  “一般情況下,”怡凡說道,“人在最后一個密碼的時候會下意識地砸下,力度比先前的重很多,所以,5應(yīng)該是最后一位。”

  景天走上前,隔著一塊布,在顯示屏上隨意的輸入幾個數(shù)字,但輸入到第五個數(shù)字的時候,系統(tǒng)自動清屏,右下角出現(xiàn)了四條杠子。

  “還剩下四次機會?!北R顏分析道。

  我指了指屏幕,“8和5應(yīng)該是連在一起的吧,指印靠的那么近?!?p>  “結(jié)尾是8,5,前三位怎么考慮?”洧邡嘆了口氣,這種破譯密碼,她并不擅長。

  “3的按痕很少也最輕,應(yīng)該是中間吧?!庇琅蟛辶艘痪?。

  “還有兩位,都是7?不太可能吧?!背科鹩悬c不耐煩了。

  “會不會剛才漏掉了什么?”

  怡凡額頭上滲出了汗,堅定地說:“不,一定不是數(shù)字的問題。”

  逸杰站起身,對照著自己手中的草稿,略微顫抖的按下去、

  5,7,3,8,5

  氣氛緊張到空氣凝固了一番,一秒顯得多么漫長。

  我們深信的學(xué)神的答案是對的,不是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顯示屏幕上。

  系統(tǒng)再次清屏,密碼錯誤。右下角的四杠少去一杠。

  還剩三次機會。

  逸杰的眉頭又?jǐn)D在了一塊。

  林屹站在一邊,在墻上畫著什么。

  鎏程依然破譯不了那串密碼。

  “我試試。”盧顏問了問大家,沒人搭理,她就當(dāng)默認(rèn)了。

  她略有猶豫。

  7,5

  ,3,8,5

  系統(tǒng)冷酷的再次清屏。

  密碼錯誤,還有兩次機會。

  “有種用手機九鍵打字的感覺……”洧邡站在墻角戲謔道。試圖緩和一下氣氛,但在這個時候,沒人笑得出來。

  “會不會是我們方法錯了,太先入為主了?8,5不一定是結(jié)尾啊,開頭有沒有可能?”我問道,走向顯示屏,“信我一次好嗎?警報如果響了,我先出去攔住他們,你們先跑?!?p>  氣氛沉重到誰也不愿再說什么了。

  我深吸一口氣。

  8,5,3,7,5

  系統(tǒng)沒有反應(yīng)。

  是我太緊張了嗎還是怎么了?

  突然,那扇門有了反應(yīng)。我聽了金屬碰撞的聲音,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門,緩緩地打開了……

  陽光籠罩著我們,面前是一條小巷,從小巷的這頭看去,似乎是一個熱鬧的集市。

  我們終于逃了出來!

  “先卸妝,OK?”怡凡把校服折好,放回包里。

  我也把帽子放好,收回挎包。

  洧邡嫌天氣熱,就不愿把頭發(fā)放下。

  盧顏瘋了一般狂摘發(fā)夾。

  林屹的窗簾披風(fēng)與鎏程的紅領(lǐng)巾直接化身為卸妝布,我們就這么看著姚逸杰和張以涵洗著臉。

  好像漏了兩個……

  景天早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掉了假發(fā),從自己的襯衫里掏出兩個類似于橙子的東西,也扔掉了。那條裙子,也硬是剪掉,扔掉了。

  最難搞的,應(yīng)該是永朋。膠布粘著他的頭發(fā),很難去除。我們幾個人花了好一會才全部把那些膠布除掉,永朋那清脆的慘叫聲接連不絕啊。

  “等等,”洧邡叫住了我,“剛剛你是怎么破解的?”

  “就是反向思維,85在前,5在最后,3在中間,7就第四了?!蔽衣柫寺柤纾首鬏p松。

  “8,5,3,7,5.額,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幾個字母,在九鍵上,打出來,就是,特拉法斯加……”

  “我累個去……”一群人不約而同的說。

  晨起自告奮勇的說:“我上街,先打聽一下情況再說。”

  “你小心點?!币萁芏诘馈?p>  我們就看著晨起,消失在小巷的一端。

  鎏程依舊在研究“心電圖”。

  過了不久,晨起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這是范古大陸的特拉法斯加城,范古大陸上的語言是中文,但是他們的字,不是漢字。我向幾個人打聽到,說是‘YM3.0計劃’中有逃犯逃走了,我猜就是我們,一共逃了十來個,雖然沒有什么大礙,但可能引起實驗誤差,特務(wù)這幾天會很嚴(yán)格的調(diào)查,特別是流浪漢之類的外來人口。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沒有證明說我們是外來人口或者是流浪漢,溫飽問題可能都解決不了?!?p>  晨起一大口氣說完,嗆了幾口水,看著我們。

  “情況比我想的更糟糕?!蔽胰嘀栄ǎ徑忸^痛。自從逃出那棟大樓后,我就很累,神經(jīng)緊繃。

  “我有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抖了抖劉海,嘆了嘆氣。

  “什么辦法?”盧顏問道。

  我站起身,“苦情計。”我把繃帶拆開,把附著在上面的膿血涂在身上。又拿來刀,在衣服上剪了好幾刀。

  “張郡你瘋了!”洧邡看不下去了,罵道。

  我不顧她的反對,說道:“聽著,我假裝成瘋子,隨便找一家商店大鬧一番,你們看準(zhǔn)時間,沖進去,編幾個理由,細(xì)節(jié)你們自己商量,演技要有就好,想辦法讓老板把我們留下就可以了。不然,原來的努力就白費了。如果成功,東西不要了,除了以涵的打火機?!?p>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我的安排,默默地剪起了衣服……

  我覺得挺對不起大家的,畢竟只是同學(xué),這種過分的事,好……過意不去。

  我隨意走進一家咖啡館,這間咖啡店生意挺好,客人也是蠻多的。我把頭發(fā)放了下來,又在頭上搞得一團糟。

  我像瘋子一樣,從小巷里沖了出去,一個箭步隨著幾個客人走進了咖啡店。我手舞足蹈,嘴里亂叫,很多客人的目光被我吸引,我覺得有點喘不過氣,很緊張,算了,豁出去吧。

  我沖進廚房,手在桌面上“掃蕩”,瓶瓶罐罐都被打翻在地,許多廚師都趕忙制止我,場面一片混亂,我還順勢打翻了收銀機,鈔票飛來飛去,散落一地。

  客人們借機偷取地上的錢,場面更加混亂,也是我想要的效果。

  幾個強壯的服務(wù)員把我按住,阻止我再繼續(xù)瘋下去。

  這時,以林屹為首,我看到他們一臉狼狽地沖進店里。

  “對不起,對不起。”怡凡連聲道歉。

  永朋和景天把我扶起。

  “我們,我們是……孤兒…”盧顏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小聲。

  店長是一個和藹的胖女人,皮膚很白,留著長長的頭發(fā),似乎是一個大好人。

  “關(guān)店,你們先清算一下?lián)p失?!碧鸬冒l(fā)膩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一位服務(wù)生點了點頭。

  不一會,客人就被打發(fā)走了,廚師,服務(wù)生正在清理著現(xiàn)場。

  我們隨著老板娘去了閣樓。

  “說吧,可憐的孩子。怎么了?”老板娘說道。

  怡凡走上前:“老板娘,我們無家可歸了,我們是…是孤兒……”

  老板娘笑了笑,說道:“逃犯,就是你們吧,年紀(jì)這么小,就能從基地里逃出,不一般啊?!?p>  我們都愣住了,這,接下來怎么辦?

  洧邡咽了咽口水,“我們不是什么計劃的……”

  “不用裝了,”老板娘笑了一下,“又不告發(fā)你們,你們叫什么名字,我得去寫勞逸合同對吧?!?p>  “這么說,您,是收留我們了?”林屹試探性的問道。

  “害我損失那么多錢還不還,你們想怎樣???”老板娘站起身,從柜子里拿出幾套衣服,“這是給你們的衣服,服務(wù)生服吧應(yīng)該,從后門出去,那棟白色建筑是你們的宿舍,女生三樓,男生二樓,每間都有浴室,好好梳洗,看你們累的。”

  我愣在那里,天上掉餡餅,怎么可能!?

  沒人敢邁出腳步,都沉思著。

  “還不信我?”老板娘打開門,為了證明她不會說出去,她朝那些人喊道:“伙計們,那群毛孩子上頭有人,愿意把咱這地買下,工資我等會發(fā),以后這里要換主人啦。我還有賠償金,整整十二星幣,我可以快活多久呀你們想想。”

  “老板娘,那我們?nèi)ナ帐靶欣?,【服?wù)生的】衣服,就留下了?!庇腥苏f道。

  “好嘞,工資我這就去拿啊?!崩习迥锎蛉さ?,那些廚師,服務(wù)員,一個個歡呼雀躍,不一會就走光了去收拾行李。

  “謝謝老板娘。”我鞠了一個躬。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挺有犧牲精神的嘛?!崩习迥铩~…心疼的看著我。

  “她,她叫…童……”洧邡馬上接過話,看了我一眼,警惕心必須要有的。

  “我叫童璟曦?!蔽艺f著,一時間想了個化名。其他人也明白了什么。

  “璟曦是吧,好名字。好了,都去整理衣著吧,我寫勞逸合同去?!?p>  我們就莫名其妙的被收留了。

  “都去想化名?!蔽业吐暦愿馈?p>  其他人點了點頭,我深吸一口氣,來到了暫時的家。

  洗澡的時候,我理了一下思路。首先,我們是十一個人,七男四女都是因為參加“六一”知識競賽在圖書館四樓,這個原本不存在的樓層,被莫名帶去了一個科研試驗基地,【暫時這么說吧】被帶來【或者傳送】的時候因為陷入“題?!敝袥]有察覺。被困期間得知方位——范古大陸上。疑似被要當(dāng)做試驗品活體研究,我們?yōu)榱松娌槐贿@些人控制,從貨物通道逃生,逃生中了解到,基地玻璃可燃。從貨物通道出來,被咖啡店老板收留??Х鹊昀习逯牢覀冋鎸嵉纳矸?。

  這樣看,被收留的這一部分最為奇怪。

  我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照著鏡子,看見自己眼里布滿了血絲。

  用電吹風(fēng)吹頭發(fā)的時候,我心里又針對老板娘詭異的行為作了分析。

  收留我們對老板娘沒有好處,范古大陸的法律也會制裁她。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很大,為什么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收留我們?動機就很奇怪了。

  會不會是準(zhǔn)備叫人做好準(zhǔn)備,待我們一出去就被捕獲,然后獲得賞金之類的。

  但即使這樣也不用打發(fā)伙計走啊。

  有沒有可能至始至終都是老板娘安排的一場戲?她費那么多勁拍這種戲多無聊。再說,如果拍戲花這么多時間那么多勁為了讓賞金提高那么一點,倒不如直接叫人來抓我們直接,省力。我們又讓咖啡店賠了那么多錢,這樣算上去也不值啊。

  可真要抓我們又為什么給我們衣服,讓我們洗漱?

  難怪我們錯怪她了?

  頭發(fā)吹干了,我卻陷入了沉思。

  洧邡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嘆了嘆氣,拍了拍我的肩。

  “別想太多了?!彼参课艺f。

  換上了所謂的服務(wù)生服,感覺也是夠夠的了。

  白襯衫上衣,黑色裙子,紅色領(lǐng)帶,這種略帶“萌”氣息的衣服穿在我身上,不得不承認(rèn)好傻逼。我很少穿裙子,黑色的裙子更沒試過,現(xiàn)在看,真的是一副沒吃藥的模樣。

  洧邡穿起來卻有女神范,氣質(zhì)問題唄,對于一個從小學(xué)習(xí)舞蹈和樂器的人來說,穿什么都好,身為女神經(jīng)病的我,也自然不會說什么了。

  盧顏居然把那種可愛的氣息穿出來了。

  怡凡穿出了一種簡約的風(fēng)格,挺適合她的。

  “化名都想好了嗎?”我輕聲問道。

  “唐夕。”洧邡說道。

  “檸希?!扁猜柫寺柤纭?p>  “櫻季?!北R顏說道。

  “好吧,走吧去問一下男生那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招呼她們走了。

  景天他們早就在客廳那里打鬧了,這群男生擺脫了校服,換上了服務(wù)生的白襯衫,還有黑色的布鞋。我怎么那么想笑。

  吐槽一下,鎏程和晨起穿的確定不是童裝?姚逸杰,這個就算了,說學(xué)霸的壞話不好。李永朋的頭發(fā)微卷,顯得有些,,,老。以涵…哎人呢,估計接受不了這種風(fēng)格的衣服。林屹?面壁呢,看樣子也不愿意來面對。

  阮景天應(yīng)該算比較正常的了,注意,是“比較正?!?,以我對他的看法,他一直很不正常。

  和以前在學(xué)校里一樣吧,景天“妖嬈”地靠在沙發(fā)上,永朋坐在他身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你們兩個gay?!蔽易呱锨?,打了他們一下。

  “我們一直在一起啊?!庇琅罂戳丝次?。

  “在一起??”我挑起了眉毛。

  阮景天說了一句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話。

  “秀恩愛沒見過?。俊?p>  我就獨自在風(fēng)中凌亂了。

  “對了,你們的名字……”

  “杰克。”逸杰說。

  “雷轟。”林屹說。

  “木子月?!庇琅笳f。

  “景天?!比罹疤靿焊鶝]想換名字。

  “司馬懿!”晨起說道。

  “逸函?!币院f。

  “程程?!宾坛陶f。

  “沒錯,哈哈哈哈哈哈……”晨起魔性的笑聲再次響起。

  老板娘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十幾張金屬銘牌。

  “璟曦,你的?!彼f給我一張,我接了過去,按照老板娘的意思,把銘牌別在衣領(lǐng)上,上面刻著一個“璟”字。

  “老板娘,這銘牌上的字……”我指著銘牌,略有遲疑。

  “哦,忘了和你們講了,”老板娘在刻其他人的銘牌的同時,回答道,“范古大陸有兩種文字,一種就是地球上的漢語,還有一種就是古語。古語是漢語拼音美化后產(chǎn)生的,一般情況我們?nèi)粘I钣脻h語,但在一些正式場合還是用古語。以你們的知識儲備,在范古大陸上正常交際綽綽有余,范古大陸和地球的文化差異也不是很大,所以,你們也應(yīng)該不難適應(yīng)。這些天我重新裝潢店面,順便也和你們講一些關(guān)于范古大陸的事?!?p>  “只是老板娘,為什么要收留我們?。俊宾坛虅e著寫著“程”的銘牌問道。

  老板娘站起身,把最后刻著“景”的銘牌放在景天手上,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們說道。

  “我女兒失蹤的時候,和你們差不多大吧?!?p>  “您的女兒是????”洧邡小心的問著。

  “她叫曦音,童璟曦的曦。”

  所有人都轉(zhuǎn)向了我,而老板娘也離去了。

  卡塔瑪幽斯基家族內(nèi)

  “軒逸,”一位大臣請示道,“萱怡逃跑了,找不到她的半點影子。”

  “追!”銀發(fā)少年堅定的說,“那些逃犯,就讓他們逃吧,范古大陸上的人不會輕易收留他們,要么餓死要么累死,誰讓他們不知好歹,先把萱怡找回來。知道了嗎?。俊?p>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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