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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王寶釧她姐后,決定不勸了

第35章 振威校尉

  正如王銀釧所料,薛平貴剿匪有功這件事猶如長了翅膀一樣,沒幾天就傳到了朝中,甚至不知道從哪里傳到了天子耳中。

  一人聯(lián)合當(dāng)?shù)仄蜇?,不僅沒有費朝廷一兵一卒,只身直取青龍寨寨主的頭,可謂是萬分英勇,而且余下的土匪亦被除盡,等到朝廷派兵過去,只需要撿裝備,樂得輕松。

  青龍寨盤踞城外已久,雖然從未進(jìn)城擾民,也幾乎從來沒有干過什么殺人放火,攔路劫財?shù)氖虑?,不過終究是肉中刺,雖然沒有什么傷害,可是保不準(zhǔn)什么時候疼一下,令人十分膈應(yīng)。

  薛平貴一舉除掉,可謂是為京城中許多人解決了這一隱患。

  尤其是天子,最近一直在為邊關(guān)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西涼聯(lián)合另外一個番邦,眼看著氣焰越來越足。經(jīng)過了安史之亂之后,大苦一度急轉(zhuǎn)而下,現(xiàn)如今民生凋敝,天子雖然沒有前面太宗玄宗那般的治世之才,卻也算得上是有些帝王威嚴(yán)。

  雖說不能與前面那些太宗玄宗相比,但也算是有了一些起色。

  然而最近大抵是連連戰(zhàn)事,朝中每日沉悶悶地。薛平貴剿匪有功,這件事,正好是件振奮人心的大事,皇帝自然喜聞樂見。

  天子龍顏大悅,據(jù)說當(dāng)即就派人封了薛平貴一個振威校尉,送去了軍營,直接統(tǒng)領(lǐng)一個三百人的團(tuán)。

  皇帝有意夸贊,將這件事宣揚了出去。

  按道理來說,這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

  畢竟朝廷沒有發(fā)兵,養(yǎng)了兵力,也沒有費糧草,便輕而易舉地坐享其成,朝中某些官員也不必因為這件事再被皇帝罵。

  但是這件事落在朝中人們的眼中,卻總是不樂意。

  一來,苦朝世家大族與寒門之間水火不容,積怨已久,許多人都曾經(jīng)若有若無地聽過這個名字,然而,自然是看不起邊陲小鎮(zhèn)來的人。

  他曾經(jīng)落榜之事,朝中不少人都有參與,誠然,薛平貴確實是書劍兼修的天縱奇才,才學(xué)出眾,能從邊陲小鎮(zhèn)一路考到京城,自然是有些真才實學(xué)的,依他自己的實力,確實也可以在京中謀得一個小官。

  但是他科考那年,實在是沒有他的名額——那年碰巧去的世家大族的子弟居多,又有許多地方豪紳買通了考官。他自然就落第了。

  這件事本來沒有多少人在意,如今在皇帝面前出了風(fēng)頭,也才有許多人記起來。

  有些人自然就開始心虛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生怕當(dāng)年事情敗露,雖說皇帝也不是什么都被瞞在鼓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若真是鬧到明面上被人揭發(fā)了,總歸是要被罰的。

  當(dāng)年做得很絕,經(jīng)年打雁,誰也不想會被這雁啄了眼。

  二來也是,誰都知道今日王允家的小女兒與這位有些牽扯不清,據(jù)說正是因為這個,那小女兒才被送往了別莊。眾人自然是與王允沆瀣一氣,薛平貴出身不好,怎么能妄想配那傾國傾城,花容月貌的相府嫡女,掌上明珠?

  雖說不少人肖想,不少人暗自較勁,不知道最終花落誰家,可是縱然再互看不順眼,也能在絕對不能嫁給薛平貴這樣寒酸的落第考生這件事上達(dá)成了出奇的一致。

  不少人因為這件事確實對薛平貴更加奚落來著,可是如今人家因為剿匪這件事在皇帝面前都出了風(fēng)頭,這叫眾人的臉往哪擱?

  這不是叫人啪啪打臉呢?

  眾人的心中當(dāng)然是不好受。

  更別提王允本人。

  一大早,王允剛回了府,便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在相府之中發(fā)瘋。

  他把官帽一摘,也不管什么君子之風(fēng),看哪哪不順眼,看見家中的狗叫了兩聲,都要對著罵兩聲。

  那狗汪汪叫了兩聲。

  王允吹胡子:“你這條養(yǎng)不熟的狗,怎的連主人家都不記得了?”

  狗被罵得委屈地汪汪又叫。

  王允瞪眼,“再叫,再叫把你剁了喂豬!”

  一大早,相府雞犬不寧,王允一會兒跟狗對罵,一會兒逮著雞拔毛。

  終于,在那雞驚懼著滿院子亂飛不小心把王夫人心愛的白玉蘭撞倒時,王允終于被他夫人給制止了。

  準(zhǔn)確來說,是被他夫人的一只鞋。

  那鞋直沖腦門,把王允砸的帽子歪斜,他抱著那飽受摧殘,搖搖欲墜的白玉蘭。

  王夫人站著門前,道,“發(fā)什么瘋?”

  王允目眥欲裂,“還不是那薛平貴?”

  王夫人整日為小女兒的事情發(fā)愁,愁得幾天幾夜地睡不好,一聽這話,問道,“怎么了?他來提親了?”

  “比那還嚴(yán)重!”

  王允喊來花匠,把白玉蘭交給了那花匠處理,轉(zhuǎn)身氣不打一處來地背著手將朝中的事情講給了夫人聽。

  王夫人一聽,喜上眉梢,“你生什么氣?這不是好事?如今他也是軍營之中的一個校尉,還年輕著,前途不可估量,這樣,就算是寶釧執(zhí)意要嫁,我也放心了?!?p>  王允目眥欲裂,胸口劇烈欺負(fù),狠狠地有辱斯文道,“放屁!”

  “他早不剿匪,晚不剿匪,亦什么都不說,偏偏在拒絕了我給他的官職之后有了功勞,這不就是打我的臉?”

  “這薛平貴,不是好東西!”

  他本就是一介粗人,又浸淫官場多年,身居高位,早就練就了一身被害妄想的敏感心思,且越來越出神入化,幾乎馬上就可與寧負(fù)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fù)我難決高下的曹阿瞞有的一拼。

  王夫人冷冷看他一眼,“你有什么臉?”

  “人家年輕人心高氣傲又不是什么怪事,從寒門出來,不想無功不受祿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嗎?我看你是當(dāng)官多久了,連自己當(dāng)初一步步從一個小小兵卒走上柱國將軍的路都忘記了?!?p>  “再這樣下去,是不是連我都要罵了?”

  王允氣得背著手,在屋中徘徊轉(zhuǎn)圈,沒有說話。

  王銀釧到了相府,見到的就是父母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模樣,王夫人低著頭坐在美人榻繡花,王允在窗前逗得鳥滿籠子亂竄,兩個人背著,誰也不說話。

  王銀釧道,“爹做了這么年官了,也因為這件小小的事情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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