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要她求情
皇甫驚云差點一口糕點噎住。
這莫名其妙的跟他說這些做什么?難不成慧妃找她是又因為他?
沈明月被推著回去又開始她新的一輪練習,比起以往的走路她增加了一部分的力量訓練。
雖然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起色,而且根本就用不上勁兒,她也得慢慢的試著開始。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皇甫驚云等她一走,立馬就問林楚。
他是一路跟著她,自然知道她們之前說了什么。
三個人站在房間里,林就看了看旁邊的徐儒。
“皇上讓慧妃娘娘來請?zhí)渝榘碴柟髑笄?!?p> “什么?”
徐儒直接聽糊涂了。
求情用得著這么復(fù)雜?直接下令不就行,何必需要她親自過去。
“你沒聽錯吧?這種事一句話就能解決,為什么非得要太子妃去?況且說是禁足,我看也未必吧?”
誰不知道她整日大搖大擺的在外面閑逛,哪有禁足的樣子。
“屬下是覺得,此事應(yīng)該是為了安陽公主的名譽,畢竟這外頭的傳聞,確實有些難聽,事關(guān)皇家的臉面,當然得做足?!?p> 他不過也是隨口一猜。
但皇甫驚云覺得這件事的確是十之八九如此。
可也不該再牽扯到她,這外面說的難道不都是實話嗎?
她本就是個不分青紅皂白,仗勢欺人的公主。
哪怕這一次挽回了她的名譽,下一次又能如何?
“難怪我說為何要設(shè)宴,該不會一大半都是為了此事,是想把安陽公主嫁出去,那我豈不是危險?”
徐儒一想到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他現(xiàn)在就怕得后背發(fā)涼。
別說是他,這但凡是任何一個人要娶這樣的女子回府,多半都是會嚇出病。
而且還是公主,高高在上,不能忤逆,這不是純純給自己找罪受嗎?
“其實我覺得,你也不錯,至少武功不輸,應(yīng)該不會受苦。”
“殿下,你就饒了我吧,這個駙馬,我可是無福消受,再說,殿下又不是不知我志在何方?!?p> 他本就只想做一個逍遙人,在這一方天地隨處享受人間的自由。
若非突然發(fā)生這么大的變故,他也不會將自己推入這樣的漩渦之中。
而且,他可是答應(yīng)他,只要這件事成功,他就可以放棄這里所有的身份,遠走他鄉(xiāng),享受自由。
“美得你,你無非就只是一個小將軍的稱號,就是輪著別人,也不可能會是你,把心放肚子里吧?!?p> 皇甫驚云滿是嫌棄。
猜也能猜到安陽不是和親就是嫁給寧侯,這可是太后娘娘的表情如今更是皇上的得力助手。
這福氣怎么著也該是輪到他家。
安陽宮。
“讓你如此胡說八道,今日非得把你們都剪光?!?p> 安陽拿著一把剪刀,將院子里那些精心培養(yǎng)的花撿了一地不說,這花也沒了個花樣。
但她人就覺得此時依舊不解氣。
看著這把剪刀,她甚至有些入了迷,想著如果能夠刺入她的胸膛,這心情都不知有多爽快。
“奴婢,參見二皇子?!?p> 一地狼藉忍不住讓他擰眉,還以為能夠讓他好好的收斂收斂性子,沒想到竟還是如此的放肆,沒有一點公主樣。
“安陽每日都是如此?”
“回二皇子,并不是,公主只是今日不開心,也只能拿著院子里的花撒撒氣,這女兒家心思就是如此,來的快,去的也快?!?p> “你倒是會說話?!?p> 皇甫翊睨了她一眼,年紀不大,倒是比這個做公主的會做人。
話也是說的好聽,誰也沒有得罪。
“安陽。”
安陽一聽,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他一眼,人就是不管不顧的剪。
皇甫翊嘆氣。
“你還要這樣鬧到什么時候?”
“用得著你管嗎?你來這兒無非也是為了她說話,你我的血脈還不如一個女人,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他一來不是為了幫沈明月要不就是教訓她,反正不管怎么做,在她看來都是在幫沈明月。
“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再這么胡鬧下去,父皇不僅要把你嫁出去,甚至還會送你去和親,你應(yīng)該不想離開都城吧?!?p> 安陽的動作忽然一頓,剪刀也直接扔到了地上。
“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父皇平日里最疼的就是我,他怎么可能會把我送去和親?”
“怎么不可能?”皇甫翊順勢坐在一旁,“你在如此不知禮數(shù),胡鬧下去,是個人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更別說是對你的寵愛?!?p> “父皇寵愛你是因為心疼你,但若是你再這樣下去,父皇只覺得是他的寵愛把你慣壞,父皇也就沒有那份耐心。”
他最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是絕不可能離開皇宮,更不會愿意嫁人。
“我猜有這么兩個人選,這首選呢,肯定會是徐老將軍,不過可惜這徐儒并無功績,相比寧家自然是輸了一頭,那這剩下的也就只有寧家,寧侯之子,你愿意嗎?”
“不行!”
安陽一聽,氣惱拍桌。
“本公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以嫁給那樣一個不知所謂的東西,不行!”
“你是公主不假,但也沒人會一直忍著你,這寧家可是皇祖母的表親也足夠配得上你,至于人怎么樣,重要嗎?家勢好不就行嗎?你說是嗎安陽?!?p> 他笑著。
安陽卻覺得非常嘲諷。
她知道他的意思,如此無理取鬧下去她也只會是成為他們的棄子,毫無作用。
公主的身份自然而且不再受用。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p> “別再針對沈明月,她可不是沈明華任由呢糊弄,小心船翻了,死的是誰那可就不一定了。”
安陽見他如此平穩(wěn)的語氣,突然就笑出聲。
“二皇兄當真是很看中她,只是不知若是讓別人知曉二皇兄覬覦自己兄弟的妻子,傳出去,二皇兄你又好到哪里去呢?”
“臭名昭著?這有什么不好,也算是出名了,咱們兄妹可謂是共患難了不是?”
皇甫翊臉皮厚的程度簡直令人咋舌。
這名聲他若是在乎,也就不會讓外面那些人張嘴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