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處在這流言中心的蕭子矜,在離開了太師府之后本想去看看京府衙門那這的情況,但是途中卻收到一個消息,不得不立即改道飛馳而去。
十日之后便是祈天國主的生辰,包括流火國在內(nèi)的其他四大國均派人前來祝賀,順便參加一個月后冥王的大婚。
流火國的太子邢傲天更是攜公主邢曉月前來聯(lián)姻,送親隊伍早已到了京都城十里之外,皇帝不便親自去迎,直接下旨冥王前去相迎。
而瑞王冷嘯卻被派去迎那曼羅國太子。
據(jù)說那曼羅國太子赫舍里德長的非??∶溃c祈天國的冷墨,天燼國的姚如玉,浣月國的百里無塵并稱為當(dāng)世四公子。
再看風(fēng)云大陸這三大帝國,祈天國可算最大的國家,曼羅國最強,天燼好文,浣月國四季如春,物產(chǎn)豐富,所以最為富有,而流火國卻最弱的一個國家,也是最為好勝的一個國家。
按理說迎曼羅國太子一事該由祈天當(dāng)世戰(zhàn)神冥王前去才對,可是當(dāng)今圣上卻偏偏讓他去迎戰(zhàn)敗國流火國,這其中欺辱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而天燼國和浣月國卻由另外的幾個閑賦在家的皇親相迎。
一切的安排只在皇帝的一念之間,也在眾人預(yù)料之中。
原本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然而蕭子矜卻在這一刻得到消息,說是昨晚有人出錢想要買冥王的人頭,但是卻被葉清風(fēng)給拒絕了。
同時他還查出有幾股不同的勢力不約而同的在今日向冥王出手,也就是說今日冥王此行那是兇多吉少。
雖然蕭子矜知道冥王也不是吃素的,但是在這危機四伏的情況之下,她哪里還能在京都城呆的住。連裝容都來不及換,匆忙之間只拿了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地灘上買了一只銀色的縷絲面具,匆匆忙忙的便往城外飛奔而去。
“暗一,他們離京有幾個時辰了?”
縱馬之間,蕭子矜急聲向暗一詢問。
“回主子,已有四個時辰了!”
四個時辰,夠時間迎回流火國使臣。
可是現(xiàn)在他們連個鬼影都沒見到,那只能說明冷墨那里出了問題。
今日他將一百多個親兵派給了自己,而他自己也只帶了三百個出城,如果被各方集體圍擊的話,只怕?lián)尾涣硕嗑谩?p> “暗一,召喚隱衛(wèi)!”
“是!”
話音剛落,一個信號隨著暗一的揮手間沖天而起,散發(fā)出炫彩的光芒。
這是蕭子矜召喚隱衛(wèi)最高級別的信號,凡看到這一信號的隱衛(wèi)都會在第一時間向她靠攏。
“抄近道!”冷冽而帶著一絲急迫的聲音徒然響起。
暗一令行禁止,第一時間隨著蕭子矜馭馬上了一旁的一個山間小道。
他們座下的馬都是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的,在這些山間小道間奔馳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雖然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冥王在哪個路段被伏,但是蕭子矜從這段路的地形之間很快就能推斷出那設(shè)伏的地段。
兔兒嶺。
山嶺高峻,路段險惡,只容的下一輛大車通過,是設(shè)伏的最佳地段。
這再明顯不過了。
整件事就是一個局,一個引冥王入甕的局。
而冥王明知這是一個局,卻也不得不往里面趕,除非他造反。
冷烈,竟然敢算計她看中的男人,總有一天本座會讓你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的。
蕭子矜心頭暗暗發(fā)誓,手中的馬鞭凌厲的揮在空氣中。
座下的馬兒感受到主人的急切,四蹄更是撒開了往前沖去。
鮮紅似血的汗珠隨著馬兒的奔跑,灑落了一地。
任誰都能看出這是一匹絕品汗血寶馬。
這邊蕭子矜瘋狂的往兔兒嶺飛奔而去。
而兔兒嶺那邊卻已是險向環(huán)生。
一地的鮮紅,滿崖的血腥,兩個巨大的山石堵住了兩頭的出口,中間有許多山石凌亂的鋪在通道上,尸體更是層層疊疊的隨處都是。
有被石頭砸死的,有被人用刀子捅死的,有被亂箭射成了刺猬的,更有人殺死了敵人的同時自己又被另一個人從背后一刀捅死,亦或者與敵人同歸于盡,雙方的刀都刺進了對方的胸膛。
戰(zhàn)況十分的慘烈。
如蝗蟻一般的黑衣人潮水一般圍上那山道上的幾百個黑紅相交服飾的親兵,一批死去,另一批接上,就好似永遠也殺不完。
黑衣人的人數(shù)在快速的減少,卻勝在后力源源不斷。冥王府的親兵在沒有后援的情況下,那人數(sh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減少。
圍剿,這是單方面的圍剿。
然而,那些冥王府的親兵在面對如此龐大的圍剿竟不顯一絲慌亂,那氣勢反而越戰(zhàn)越勇,勇猛無敵。
只要他們的精神支柱冥王不倒,他們就算戰(zhàn)到最后一個人都不會停下手中的動作。
與這親兵被人圍剿一樣,幽冥十八騎也被上百個高手團團的圍住。
雖然這些人還不足以要他們的性命,卻也阻隔了他們?nèi)I救他們主子的道路。
此時的冥王正被幾十個當(dāng)世高手圍攻,那強大的氣息波動幾乎造成了這方山體動蕩。
山崖的上方,幾個置高點被人占領(lǐng),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注視著崖下甬道中那莫黑紅。
以一敵三十六,卻不顯一絲落敗,冥王當(dāng)真是不愧戰(zhàn)神,這力量足以震響整個大陸。
“轟”的一聲響,圍在冷墨身旁的那三十六個高手全都被一股強大的氣流震開,身形止不住的往后退飛而去。
堪堪的穩(wěn)住身形,一個看起來年已古稀的白發(fā)灰袍老人看著冷墨冷聲道:“好個冥王,以一敵眾竟然還有這等氣勢,再過幾年這道上哪還有我們這些老頭子的位置。今日不殺你,當(dāng)真不解老夫心頭之恨?!?p> 雖然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但是有這么強的一個黃毛小子壓在頭上,讓他們這些老江湖實在是不太舒服。
“黃老說的沒錯,今日這個冷墨不能留!大家不要再藏著掖著了,不然到時對我們誰都沒好處!”
殺不了冥王,他們什么都拿不到,還惹上冥王這個強敵,今后只怕只能在追殺中度過了。
“說的沒錯!”
“好,大家一起上!”
“殺了他!”